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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著喬雲飛用了兩碗,直至那盆子被舔得個干凈如鏡,這才著他起身。

李熙一抬手間,已有人呈上一只四四方方的檀木盤子,盤面兒藍色錦緞鋪墊。喬雲飛瞄了一眼,已是膽戰心驚:只見一副銀制鐐銬明晃晃地刺眼,顯是新得的。

熙帝親自拿起那鐐銬,竟是套到了喬雲飛的脖子上。喬雲飛身子僵硬著由著他套上那狗圈,頓覺喉嚨口哽咽欲死,卻不是那項圈兒鎖鏈的壓著了,而純是心里難受罷了。這如狗一般地牽著,還渾身赤裸,雖則過往幾年受的調教多了,早已有了個心理准備,身臨其境時,又是別一番無可抑制地懼怕。

李熙著人為他披上件薄紗一樣的外衫──喬雲飛身子乍然一暖。只是這外衫蠶絲一般,卻是輕盈透明的,著在身上猶如不著寸縷,看到身上更是一目了然、纖毫畢現的。

李熙深知松緊平衡的道理,自然不去再多折騰他。只是牽了他緩緩在早被封好的園內行走。外面青天白日的,喬雲飛自是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經了這幾日的事兒,到底沒有再掙扎,只是隨著皇帝的興致,走走停停。

好容易散步過了,李熙便命人將喬雲飛領了下去。那內侍們帶著他

這一日好不容易過去,晚間稍事沐浴完畢,喬雲飛赤裸著身子被扶至寢宮之內。李熙一面拿著宗卷折子翻閱,只任由他瑟縮地站立在一旁。眼神偶爾飄過,喬雲飛便是一陣發抖,自知已是斗不過這狠辣手段,心未屈服,卻已先怕了。

半晌李熙好整以暇地放下奏章,面無神色地命道:「爬過來。」

喬雲飛觀他顏色,終於緩緩趴伏著身子,咬唇一步步自寬敞的寢宮門口爬到李熙腳下,直至一只腳踏上他光裸的背脊,微微力道之下、停了下來。

抬頭望去時,李熙皺眉道:「若奴的唇,也是朕的。爾竟然擅自咬上?」

喬雲飛不由得唇齒咬得更緊;與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對視片刻,心內的瑟瑟寒意更甚,終是松開了口來。

李熙冷笑一聲:「不過就是個奴才,賤骨頭不罰不行?如今你已經是人盡可夫,朕看你這低賤的身子還怎麽拗起來?」

「來人!」

「奴才在──」

「把黑將軍帶上來。朕要好好教教這賤奴規矩!」

「喳──」

「不──!」喬雲飛一聲尖叫,忽而如著魔般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開。「劈啪」一聲鞭子響起,赤紅的色澤著在了翻著異光的肌膚之上,更顯份外屈辱。

那些宮人哪里容他忤逆奔逃,口中呵斥著「還有沒有規矩了!受罰竟然還不老實!」拖著他頭發拉扯到天子腳跟前兒。

喬雲飛仍舊是竭斯底里地掙扎著,無奈被拉扯住了手足,又是毫無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殿門口一頭半人高的黑犬被牽著走近。

他走投無路之下忽而抱住李熙雙腿:「求皇上饒了我……饒了我……不要這樣對我……」隨即眼淚下來。李熙都已經將他視作人盡可辱的玩奴,哪里還會容他求饒?

從他知道兩個孩子已死的消息起,此事已毫無寰轉余地!

李熙一腳將他踹到地上:「賤貨!竟然如此沒規矩!」

眾宮人頓時都慌張跪伏在地,卻也不忘了拉扯著喬雲飛手足:「求皇上恕罪!」

李熙道:「也罷,今日煞煞你的氣焰,過兩日也就老實了。不過也不一定,就跟那養不熟的狼似的,沒准兒就咬人一口──起來罷,若奴還是得時時地調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