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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弓形,雖則不是小腳,但勝在弧線優雅,別有一番韻味。

那人一腿就如此貼床伸長了,另一腿卻高高斜舉著大開、被鎖鏈拴吊在床頂,兩腿之間的部分,在裙擺的遮蓋之下猶如幽境,引人入勝。

「啊哈……」

呻吟時高時低,走近看時,這允男允女、雌雄莫辨的身子之主,原來便是喬雲飛。

此刻男人蹙著眉頭緊閉雙眼,薄唇大大的張著喘息,未著脂粉裝飾,顯出青年原本的俊逸形容來,除了那顫抖的長睫毛外,絲毫不見女氣。

只是正因為這乃是一個堂堂俊俏的男兒,此時他做出如此隱忍情欲的表情來,也就愈加引逗出人的侵占欲望。

原來喬雲飛自從那日說出兒子未死的真相之後,李熙倒是不再命宮人侍衛們著意折磨他。日常飲食起居都照料得甚好,只是事到如今,他也已成為天子手掌上的金絲雀兒、籠中鳥兒。昔日的調教、徹底的屈服,都使得這位若妃維持著一貫的馴服溫順不敢稍有忤逆、真真應了其封號。

雖則人已屈服,但李熙仍允許他保留著自己的意識、意志。昔日的將軍、多年的調弄混雜在一起,羞恥與欲望、多年的倫理禮教與如今的畏懼順服,摻雜在一起,使得若妃雖溫順,但始終保有一分矜持、隱忍及羞澀,反而別樣令天子勾心。

李熙由此更偏愛逗弄他,又想起昔日兩次三番、手軟放松他之後反被刺傷之事,更是日日不曾消停。今兒天子早朝之前,便留了幾枚梅子大小的葯珠子給他吃,又勒令到晚上來時必得看見葯珠子都被他自個兒含化了,又勒令不許用手用腳。

這葯珠子喬雲飛早曾嘗過一顆,就是那一顆未曾融化,到晚間被李熙貫穿頂到深處,再也無法摩擦化開,瘙癢折磨了他足足三日。於是今日不得已之下,他忍著羞恥之心,雙手也不敢稍碰下肢唯恐被宮人告御狀,兩條腿吊著無法合攏摩擦,亦不能扭動腰肢,唯有憑借縮臀瓣蠕動內里的摩擦、來使葯丸子慢慢溶解下去。

那葯丸子好不容易化了一半兒,卻引出許多極毒的淫汁浸透了前蕊後庭。瘙癢感漸漸使得男子再也克制不住地呻吟起來,體內的淫蠱蠱蟲紛紛蘇醒,在尿泡、渾圓、小腹及後穴深處鑽營躍動,前面被緊緊捆束的分身早就腫脹得發紫,在透明的冰紈及一道道金絲網中綳得劇痛難忍。

然而他還不敢停歇。眼前寢宮之內,端立著的公公可並非吃素的。那一雙奸詐的眼睛直直盯著他,仿佛隨時等著有機可乘將他褻辱一番。

喬雲飛咬緊牙關,臉頰上顯現出一絲剛毅來,強行忍著想要呼叫哀求的欲望,仍舊不停息地一次次腹提氣、吐息放松,為熙帝練那肉穴的力道。這樣喂上一日兩日的,到晚間熙帝自然是享盡無邊美色、坐碩碩果實。

而喬雲飛此時的兩枚渾圓,確也堪稱是碩碩果實。李熙從不許他輕易釋放,仍舊拿他當個哺乳的玩物,月余不曾得到滿足的前端,自然是使得若妃更加順從畏懼、戰戰兢兢而又萬分淫盪。

小葯丸越來越小了,喬雲飛的縮蠕動也越來越痛苦。須知那丸子小巧到了如紅豆大小時,要憑借濕滑潤澤的穴肉將其夾住、摩擦是多麽艱難。必得集中意志去感知那小小的顆粒,又得夾緊了不許其滑到別處──向上一次那樣兒被熙帝頂到最最內里,便只能熬著數日任它自己慢慢溶解了。

「噗嗤──」一聲,一不留神,一枚小葯丸已被緊的穴肉給擠了出來!喬雲飛睜大了雙眼仿佛不可置信,不敢垂頭地望向站在榻前不遠處的公公,滿面盡是驚容。

那公公得意的笑了一笑:「主子又壞事兒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