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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東西不多,很快就拾好。」褚未急匆匆地跑出門外,片刻後又返回來,笑著對賀修白說:「修白你真好!」

說完就溜,撩完就跑這招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徒留賀修白一人在原地站了半晌,臉上呆呆愣愣的一看就是被某個小妖奪去了魂魄。

賀修白和褚未來到了那晚見到衛以鳶的地方,褚未一開始沒認出來,畢竟當時月黑風高的周圍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然而當他問這里是哪時,賀修白下意識看向他某個部位的視線就已經回答了他。

褚未頓時臉都黑了,不明白賀修白帶自己來這里干什么,重溫當時的痛苦回憶好讓他長長記性嗎?

「不是。」賀修白看穿了褚未的想法,連忙解釋道:「衛以鳶知道族內有人在冒充她欲將禍水引到她身上後,就傳消息給我說今日在此一聚,她會把查到的線索交給我,並表示會協助我抓到真正凶手。」

褚未沒想到這個蛇蠍女人思想覺悟這么高,下意識問了句:「萬一有詐怎么辦?」

賀修白還沒說話,只是身體先於大腦將人護在懷中,這時候一道嬌美的聲音傳入褚未耳中:「呦,褚弟弟這是懷疑我的為人?」

褚未聽到這聲音渾身一僵,已經好得差不多的屁股又開始隱隱作痛,不過感覺到自己此時正被賀修白牢牢護在懷里後,膽子也大了不少,看著憑空出現的衛以鳶道:「就憑那晚你拿我要挾修白一事,就不能輕信於你。」

「呵。」衛以鳶輕笑一聲,美目微轉,來回打量著褚未和賀修白,里面凈是滿滿的惡趣味:「說起來,賀道長還要感謝奴家呢,看你們二人如今這樣子,怕不是好事將近,那奴家在此先恭喜賀道長了。」

褚未被衛以鳶的話弄得一頭霧水,正想問賀修白她什么意思時,就見他說:「賀某的事不牢衛姑娘心,這幾日可查到什么線索了?」

「嘁,賀道長真是無趣,三句不離正事。」

衛以鳶還想再說些什么,就被賀修白警告的眼神堵了回去,撇撇嘴臉色正經了不少,將一個小鏡子扔給賀修白,道:「喏,你要的東西都在里面,這件事就是我那個叔叔搞的,他幾次三番想除去我,就是為了在明年的萬鬼會上繼續留在那個位子上,所以才對擁有唯一繼承權的弱女子我下毒手,就是為了借刀殺人。」

褚未:……弱女子,你?呵呵。

賀修白看完鏡子里的內容後,眉頭緊鎖,又問:「他並沒有純正的王室血脈,登上鬼王之位也只是因為你那時年紀尚小,為什么這次所有死者的死因都是出自你們一脈的秘法?按理說他並沒有繼承這門功法的資格。」

「這我就不知道了。」衛以鳶聳肩,又道:「鬼知道他上哪搞的歪門邪道,所以賀道長,奴家這可是為了你才淪落到這種有家不能回的地步,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奴家的身家性命可就仰仗您了。」

褚未:你走開,賀修白是我的。

賀修白根本就沒在意衛以鳶的話,凝眉沉思了會兒接下來的事情,再順手揉了揉褚未毛茸茸的頭頂安撫即將炸毛的他,這才抬頭對衛以鳶說:「我知道了,此事我會通知師父,近日你最好躲起來,沒事不要出來,衛爻被逼急了會做出什么我們也拿不准。」

衛以鳶斂了斂戲謔的神情,有點可惜褚未已經被賀修白占為己有了,不然她還能劫走調戲一段時日。

但現在自己除掉衛爻還需要賀修白的助力,所以她只能遺憾地看了褚未一眼,這才不甘不願地說:「好吧,有需要就叫我,該我出力的絕不會含糊。」

說完衛以鳶一雙美目在褚未下三路掃了掃,毫無一個女子應有的矜持和含蓄,嚇得褚未屁股反射性地一縮,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直接貼在了賀修白的懷里。

為什么古代的女人這么孟浪,褚未一個見過了「大世面」的現代人根本招架不住。

賀修白則是看也不看衛以鳶,直接帶著褚未御劍而起,緊摟著褚未腰的手臂則泄露了自己寶貝被人窺視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