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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去了食堂,祁禹修和米緯嘉二人走在前面,因為知道陸早秋和鍾關白在身後看著而步伐不大自然,仿佛剛學齊步走的軍訓新生。

鍾關白才沒有興致看他們,走在後面自然是為了趁著夜色對陸早秋動些手腳。

真到了食堂門口,鍾關白看見里面亮著的燈和吃飯的人,喊住兩個學生,說自己不進去了,拿著陸早秋的卡要祁禹修幫忙買兩瓶水出來。終究還是擔心食堂人多,燈火通明,在陸早秋工作的地方,能低調還是低調些。

祁禹修出來,把水和卡遞給鍾關白,鍾關白接了要走,他別開眼睛小聲說:「謝謝。」

鍾關白笑起來:「謝我干嘛呀,你幫我買水,我還沒說謝。」

「唉,他挺好一個人,就是這種話老說不出口。」看祁禹修不好意思,米緯嘉替他說,「他肯定是謝謝您聽他彈琴,謝謝您跟他說那些話唄。」

「別謝,我本來就話多。」鍾關白說,「走了。」走了兩步又繞回來,對還沒進食堂的祁禹修說,「那什么,小祁同學,我跟你道個歉哈。」

祁禹修不明所以地問:「什么歉?」

「那個,嗯,也不是什么大事。」鍾關白摸了摸脖子,抬頭看了看夜空,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再眺望了一下遠方,終於道,「其實吧,也不是隨便來個人就比你彈得好,有點信心,畢竟,嗯,那什么,從你們上個學期開始,院長專用的琴房就一直是我在用。」

祁禹修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米緯嘉呆了兩秒,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也不是隨便來個人啦,禹修今天說的氣話,其實,之前我們一直以為是季院長。」

鍾關白想了想,嚴肅道:「也不是沒有可能,他那里確實還有一副備用鑰匙。」

chapter78【《bluebird》-alexisffrench&savannahffrench】

當鍾關白完成全部的配樂工作時已是夏天。

京郊小院的院牆上爬山虎深綠,交織著各色藤本月季,香檳色的,粉白的,深玫的,淺紫的,還有木頭顏色的。院門邊是鍾關白親手種的幾株大向日葵,最高的那一株已經長得比人還高。走進院中,溪水里的幾朵蓮花開得正好。

竹木小幾上方不遠處掛著珍珠吊蘭,一顆一顆的綠色小球大大小小飽滿可愛,一串串有長有短,從花盆里垂下來,其中最長的一縷正垂到了鍾關白的腦袋上。

那腦袋上的頭發被曬得顏色變淺變亮,而且因為被剪短了些,看起來很清爽。

陸早秋坐在對面,正在研究怎么把一個小瓷盆里已經長大的藍色多肉植物換到另一個大花盆里去。

鍾關白指揮道:「連小花盆里的土一起移過去,鏟子輕一點,不要傷到它的根。對,對,就是這樣,哎,早秋你手指好靈活。」

陸早秋睫毛微微扇了一下,眼睛抬起來,瞳仁里映著鍾關白的笑。

「怎么啦,不能說你手指靈活呀?」鍾關白悄悄伸出腳,在小幾底下撩撥了一下對面的小腿內側。

陸早秋耐心地默默將多肉植物移植好,才站起來,走進房里洗凈手上的土。等再出來的時候眼神一片幽深,鍾關白有點發憷,今天份的腎還沒使用已經有點覺得虛:「你不許動手……至少,至少動手適量一點。」

陸早秋走過去,攬住鍾關白的腰,在唇上親一下,說:「下午還有演出。」

鍾關白回吻過去,手上也不老實,按在胸膛上就直往下走:「這才吃過早飯啊。」

陸早秋抓住鍾關白的手,給他看手表:「阿白,你不是早上起來的。」

鍾關白看見表盤上時針指到了十二點,只好說:「……好吧。」

等陸早秋走了,鍾關白在院子里發了一會兒呆,然後進屋練了練琴,快到下午三點的時候他才從屋子里出來,一只手里拿著一把修剪花枝用的大剪刀,另一只手里提著一個竹編丙烯手繪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