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討好裴鋒才是最緊要的。
他們這些人舉辦宴會不過就是一個由頭,宴會的緣由不過是表象,真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達成自己的計劃。
回到家,芩蕪隨意的口吻將芩父跟他說的話跟裴鋒說了一遍。
「你打算怎么做?」裴鋒沒有先說自己的想法,他先是問了芩蕪。
「當然不能放過他們。」
劇情中,芩家可不是忠善之輩。芩非能夠讓裴家倒台,自然有芩家的參與。而能夠答應芩非這樣做的芩家,明顯不是多么正直的品性。
「這次的獎勛名額,不僅不能讓他們拿到,還要讓他們翻個跟頭。」芩蕪以指敲擊桌面。
「我有他們非法的證據。」裴鋒默默說了一句。
芩蕪挑眉,「你什么時候弄來的?」
「一直都有,只是裴家沒有放出去而已。」
軍政權勢,沒有真正大公無畏的。只要是人,就有私心。就是裴家,也會利用軍權謀些利益。只不過,這些人分使用的人用得多跟用得少的問題。
裴家不僅掌握著芩家的違規證據,而且幾乎各家的都有。雖然裴家人員簡單,但能夠自成一派,自然有所依仗。
芩蕪沒有驚訝,他了然地點頭。
「我幫你省了力氣,小蕪要不要犒勞我一下?」裴鋒邀功道。
「你想我怎么犒勞你?」芩蕪轉頭看向硬是跟自己擠在一張椅子內的裴鋒。
所幸椅子夠寬敞,不然兩個男性擠在一張椅子上,怕是坐都坐不住。
「小蕪。」裴鋒止不住地去親芩蕪的臉,「它想你了。」
他順勢將少年抱=坐在身上,讓對方去感受自己的熱情。
「我會克制的不會亂來。」裴鋒沉聲道。
「那你說,怎么不算亂來?」
「我只做三次。」
「一次。」
「……三次。」
「一次,不然一次都沒有。」
「兩次行不行?」裴鋒拉起少年細嫩的手,逐個啄吻。
芩蕪氣息不均道,「一次。」
「真的不能兩次嗎?」裴鋒可憐地祈求道。
「……」
「兩次也不是不可以,」芩蕪看著對方亮起來的眼睛說道,「如果超過了……」
少年的語調很平靜,裴鋒卻聽出了其中濃濃的威脅之意。
他忙不迭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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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蕪被芩父叫到書房的時候,以為對方是要跟他說芩非的事。誰知,客套過後,芩父突然提起這一屆的獎勛之事。
「芩蕪,你是芩家的一份子,芩家好,你才能好。如果芩家敗落了,你覺得裴家還能多看重你嗎?」芩父憂慮道,一副為芩蕪著想的模樣。
這話哄一哄原身倒還可以,放在芩蕪身上卻是半分沒用。
芩家再如何也比不上裴家,既然裴家願意結親,自然不會在意芩家的權勢大小。
「你想讓我做什么。」
「這孩子,怎么說話呢?」裴父親昵的責怪了一聲,用慈祥的眼神看著芩蕪道,「父親只是跟你聊聊家常而已。」
「如果你想聊這個,我只是個學生,我不清楚也不想聊。」
芩父笑得更為慈祥,「雖然你是個學生,但你的未婚夫可是裴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