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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著,想要打聽出什么。

於是小仙魚朝兩個小朋友招招手,一個遞給一塊奶糖。

「喂,你是把我當做小孩兒了嗎?」

奇雙手插兜,皺著眉,十分不滿。

「並沒有哦。」淺倉麻澤搖了搖頭,「我應該算是家里的老大了吧。」

「唉。」傑的雙眼發亮,這是麻澤第一次談起他的事情,他剝開糖紙,將奶白色的糖果放進嘴里,然後幸福的眯起眼,「奇,這個好好吃。」

「你說你是獵人,可是你……」

奇狐疑的目光打量著淺倉麻澤,這個男人,步履沉重,氣息虛弱,唇色青白,雖然長得柔美,但奇並不認為他有能力通過獵人考試。

他會說出淺倉麻澤是獵人,都只是試探性的一問而已。

傑拉了拉奇,覺得他說得有些過分了,麻澤他一定很傷心吧。

並不然。

對合自己眼緣的小美人,淺倉麻澤總是有著十二分的耐心,他在看見奇貓的那一刻,甚至無師自通,有些明白了酷愛玩養成的西索在看見潛力非凡的果實時那份激動的心情。

奇是致漂亮的貓,像是一只波斯貓,通體雪白,毛發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平日里就窩在暖烘烘的太陽下,慵懶的睡著,尾巴一甩一甩的,不動如山,被逼急之後就會伸出鋒利的爪爪,狠狠撓你一臉。

最奇妙的是,跑遠之後,又會無辜的坐在遠方,吵你軟糯的喵嗚一聲,瞪大了湛藍的貓眼,就仿佛在說,剛剛發生了什么,貓貓不知道,不是貓貓干得一樣。

對於小美人的套話,自認不是個明君的淺倉麻澤於是笑了。

大概是太過開心,在清脆的笑聲之後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咳嗽,以及一口殷紅的血從小仙魚的嘴里吐出。

他現在是真的脆弱,佳亞獻上的毒酒中的重金屬無時無刻的不再侵蝕著他的五臟六腑,強有力的治愈能力又在拼命的愈合,然後撕裂,再愈合,即便淺倉麻澤已經將痛感調到了最低,但他現在每走一步,都不亞於童話故事中行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魚一樣。

鮮血就像是不要錢一樣的,一口一口的從淺倉麻澤嘴里吐出,這個吐法,即便是奇都嚇到了。

淺倉麻澤本來就生得高挑長得美,柔柔弱弱的,臉上沒一點血色,是很容易獲得男人保護欲的那種長相,從他一上船,就得到了不少關注。

暗地里觀察著這一切的男人們都被病西施的這幅破爛的身體嚇到了,進而萌生退意。

出門在外,誰也不想考試還未開始就見血。

這樣不吉利。

反倒是當事人毫不在意的擦擦嘴,才對著兩個小孩兒淡然的補充說明,「額身體比較弱,平時家里人都不怎么讓我出門的。」

「……我覺得你家里人的做法是對的。」奇干巴巴的說道。

「我去年因為一些事。」時之政府查明這個世界有溯行軍蹤跡,「才來考的獵人證。」

畢竟有了獵人證很多事情都十分方便。

「因為我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所以我找了個幫手。」

「我雇了一個人,在談攏價格之後,各取所需。」小仙魚回想了一下,自認為這句話沒有任何毛病,西索去消遣他無處安放的暴虐,他在一旁貌美如花。

「其實也挺簡單的。」

「……哈?」從未想過這么一條作弊之路的奇和傑驚呆了,他們抬起腦袋,咽了口口水,齊刷刷的盯著淺倉麻澤,無聲的表述出還能這么玩兒?

淺倉麻澤含笑點頭,「只要你確定你的雇佣者不會反水,當然可以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