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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大對決 未知 5808 字 2021-02-10

一一一四大名捕也有他們的接應人馬,一旦發現紙鴦為訊,即會通知其他各路人馬,舍陝西而盡力堵截其他要道!

離離眼中有淚花,也不知是傷心、是失望、還是氣。

「連我也不知道……」

吳鐵翼行事,自然連他女兒也有所不知了。

他是只大老虎。

真正的大老虎,不過他遇上了四大名捕。

「遇上了四大名捕又怎樣?」多日之後,沙浪詩在京城向「有橋集網」的首領米蒼穹把她在「夢山小築」目睹的事一一報告後,有此一句:「他們到現在還抓不了這只大老虎!」

「惹上『四大名捕』,已夠他麻煩了。」米有橋們著玉米須似的黃須,「蔡京故意下令要打這只大老虎,看來為搏清譽,其實,他正想趁此支走心腹之患,讓四大名捕悉盡遠離京城追緝凶犯,他正可在京東山復起,大展拳腳,重組綠林人馬,招攬江湖人物,打擊敵對派系,一統京城!」

沙浪詩這才領悟:「如此說來,不得不防。」

其實沙家是當地大紳,早已讓米蒼穹。方拾舟收買,他們本意要讓戀戀跟沙本能結為煙親,以便騙奪贓款,卻因庄懷飛與戀戀相戀而美夢落空。

「要不是小珍突起發難,」沙浪詩猶恨恨道:「我早就趁那時候除掉鐵手了。」

「幸好你沒有動手,杜漸在為我門徒,疏忽如此,死也活該!」米蒼穹微微笑開了,負手耐人尋味的道:「這樣聽來,『冰火』之毒。還有一重天未曾發作,也未知何時發作——這恐怕就是內力世所無匹的鐵游夏的一個死x吧!」

礁溪雨也向高陽一得詳報這件事的始未與轉折。

高陽一得只是在聽。

聽完了就笑問:「哦?金銀珠寶變一大堆破銅爛鐵了?」

礁溪雨說是。他一直就匿伏在「愚缸」之外,按兵不動,甚至也帶高手跟上了山,只要一見財寶,立刻就殺人越貨。

可惜沒有。

大石小石倒有三大箱!

「他們早知道你們伏在外面了。」高陽一得閑閑的說,『他們』就是鐵手和小庄,他倆都不是笨人。所以小庄惟有去死,他知道逃不掉了;鐵手則開箱給大家看,以表心跡。

也讓我們放過離離。」

樵溪雨倒沒想到這一點。

他一直還以為是神不知、鬼不覺。

他聽了不覺冷汗洋洋下,連說是是是。

「為什么你們不抓了離離姑娘來呢?」高陽婿忽然心血來潮:「聽說她有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美,據知連追命也迷戀上她呢!」

然後他沉吟得故作威嚴,神神秘秘的問:「你看,我跟追命比,誰娶得美人歸呢?」

瞧溪雨一下子還弄不清楚這個愛說笑時卻認真的主子。

現在到底是說笑還是講認真的,只好一面點頭,一面說是。

有時候,他覺得高陽一得深不可測,像野外的山。

太白山陰雲漫大,雪花紛飛,十月天已得要沖寒踏雪。

心驚目迷了。

山在虛無飄渺間。

亘古的夢。

稿於一九九七年七月中制定「全程作戰策略」及「tt反擊戰」/紀念三至七月俄羅斯、莫斯科、羅馬尼亞、委內瑞拉、哥倫比亞、匈牙利、西班牙等「國際歡聚時光」。

校於紀念九七年四至六月與「一間」簽訂「戰將」、「闖將」、「悍將」、「鋒將」、「虎將」、「麻將」、「愛將」等「七大寇」之七大部條約,心愛大將交予至交愛將,遂其合作心願,聯劍出擊,誠樂事也。

再校於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底:鴻來電悉曉妄語胡言/俊能大鬧海關/澳門接待維青(溫梁何去)相見歡、相聚好,取得訂銀現款台幣八十二萬。

打老虎後記:且將名利變明理

十多年前,有一位記者在訪問我的時候,忽然問了一句:「煮字療飢的感覺是不是很辛苦?」問完了之後,大概以為自己問得很聰明,故而笑嘻嘻的望著我。

「我寫作是因為我興趣,我認為我的作品可以讓我自娛、娛人,同時又可以藉以傳達我的感情、思想。我喜歡這項工作。我喜歡,我才寫,別的都是附帶、優惠、贈品、獎勵性質的。」我告訴他,「我確是個美食家,也是個旅行者,大江南北跑遍食遍,但還是喜歡民間小吃大排檔。不過,我從來也不煮字療飢,也不知道什么叫煮字療飢。」

他大概跟很多人一樣,都以為填字充詞去騙取稿費是很辛苦的事,所以對我說法為之瞠目。

這種人通常都稱作家為「爬格子動物」,我不是。「爬格子」是為有某目的(不管名利還是什么的)「消耗時間」吃苦的意思,我書寫的時候則是在「享用時間」。寫作是我的游戲。沒有人會覺得游戲是吃苦的事。

我從不自稱為什么「地盤(雜志或報紙)擁有者」或「寫稿佬」或「販文認可區執筆者」。我尊重我的行業,我從不對寫作感到自卑,反而自豪、自信極了,我只承認我是「作家」。當然,作家也分好和壞,成功和不成功、紅和不紅、成名和未成名的作家。有人說聽人自稱為「作家」就覺得可笑,我管他笑!自己先瞧不起自己的行業,誰還會看你寫的東西!我寫了超過四百五十部書,在世上目前有超過一百二十種掛我名字不同版本的書,至少有十一個國家和地區有我的作品出版或連載,最保守的估計也已寫下了四千八百萬字以上的作品,而且,我的作品包括了一切文類(連詩與評論),從不欺場,每部都用心的寫,大致都寫得很快活,從不請槍手不找人代筆,不交行貨。每天都至少接到五至七封讀者自各地來函罵我何不把故事寫完──我還不是作家,誰才是作家!那已不是謙虛,而是虛偽了!

初寫作的人(包括我),難免汲汲於名利。但寫作其實不是出名獲利的捷徑。寫作不易。寫作寧澹淡。寫作是馬拉松賽。寫作要耐得住寂寞。寫作如十年磨一劍。寫作是梅花香字苦寒來。──除非你覺得它好玩、當作興趣、視為一場游戲,自又不同。因為要寫好作品,所以要讀很多書、做很多事、交很多朋友、體會很多的心理,且把名利做明理,那么,寫作的確是件值得投身的志業。

雖說寫作不只為稻粱謀,但利益總是有的,只不過那不是我的最終目標。如僅為這個,我大可干別的事。寫作所付出的心力大,回報率(賺的錢)不見得同樣高。──我在今年五月決定要籌八十余萬應付一件事,所以要靜心寫作兩個月,到了七月的今天,問題已解決了,而我也「享受」了兩個月創作之樂。……誰說寫作不能賺錢?誰說作家一定窮?

在這這前,我足足玩了十年。讀十年書,玩十年世。轉將名利變明理,十年窗下真功夫。十年來,不見不喜歡見的人,不做不喜歡做的事,甚至不見人、不做事!過去十年來,一直有一位秘書、一位助理、一位編輯、一位策劃跟著我,固定受薪(公司職員還不算在內),與我闖盪江湖,快意恩仇,天涯海角,吃喝玩樂,自尋快活,不怕煩惱──這一切,都拜寫作所賜。盡管我在中國大陸盜版猖獗的情形下,八成的版稅都給瓜分、併吞、蠶食、剝削了,但依然生活悠閑也優游得很。

在盛年時「暫時退休」,才有精力痛痛快快的玩。幾時玩夠了,隨時便「重出江湖」。若非寫作,豈有此理?便因寫作,喜有此理!

本文乃向寫作致謝。

稿於一九九七年七月廿一日:香港會展中心新翼首次辦香港書展,皇冠應時推出「四大名捕大對決」系列及新書「捕老鼠」。完成「大對決」。

校於一九九七年七至八月:全速趕寫「新報」連載「說英雄·誰是英雄」故事第七部「天下有敵」時期。紀念年前為「風采」雜志及「新生活報」各寫了一年的「溫瑞安吃喝玩樂在神州」專題及半年的「溫瑞安講鬼古」專文系列。

再校於一九七年十二月初:大進賬/j佬縮頭退書其抵死/新報傳來協議書/十二月五日壹周刊余家強等數人來珠海卜卜齋進行訪問,於海珠女當眾拍攝演武鏡頭/蟬遷怒華何,我因發火轉赴澳。

第七部:猿猴月☆★

第一章疑神

第二章疑鬼

第三章疑神疑鬼

第四章情人眼里出僵屍

後記:突變就突變

猿猴月第一章疑神

第一回同言無忌

第二回一個高手帶一個高手去會合另一個高手

第三回燒裙的男人

第四回懾青

第五回四分半壇五裂神君

第六回一夜空營

猿猴月第一回同言無忌

青天,白雲。

原野,草坡。

一朵紅得十分紅的紅花。

何梵最希望看到的情景是這些。

可是他現在身處的環境,卻完全相反:

深山,深山,深山。

走過深山,之後,是森林,森林,森林。

也就是說,這一帶,不是深山,就是森林。

深山很森沉。

森林根深遂。

總之,沒有原野,沒有草坡,看不到青天,也看不見白雲;更沒有看見過花!

何梵一向很愛美。

他希望能遇到美麗的事物,包括:

美麗的女子。美麗的男子。美麗的風景、美麗的傳說、美麗的人、美麗的心……

但在此行中他卻連一朵美麗的花都沒看見過!

一一一這地方竟連花都沒有!

就算有,他卻沒看見過:曾有一朵,當然不是紅色的。而是牛糞色的,他以為是花,摸了一摸,濕腕渡的。還咬了他一口,原來是一條蟲!

一條會咬人的、而且還自以為是花(至少讓他以為)的蟲!

給咬了之後的食指,迄今還有糞便的味道。

幸好,深山終於走遍,也終於走出了森林。

一一好了,又見天日.又見大日!

卻沒料。

深山行遍之後,竟然是荒山!森林走盡之後,居然是荒野!

——山窮水盡仍無路!

這兒那兒,全是棗紅色的石頭,干巴巴的,一塊一塊的,一層又一層的,堆疊在那兒,形成一座又一座的山峰。看去就像一塊又一塊的墓碑!

山峰之上,猶有山峰。一直逸迎炕蜒而上,那兒像是一個荒漠。廣邊但孤絕,死寂的世界。

那是亘古以來已給廢置。忘懷。遺棄的一個世界。

他們曾夜行宿於森林的時候,聽到狼嗅。獸嗚,何梵已覺得全身戰栗,不能人睡,滑謗屠的蛇身不僅嘶呼嘶呼的爬過他的靴底,也溜人了他的夢里,使他在窒息中驚醒!

長夜難眠。

恐怖難耐。

他只想快快脫離這種夢魔。

他只想好好的看到人,看到城鎮,看到酒樓和飯館。最好,還有一叢花,甚至只一朵也好。

走出了森林,又遇上深山,仍然不見花。

一朵花都沒有。

到了晚上,他覺得大家好像是睡在一頭長毛怪獸的懷抱里。他的確聽到他的頭上有人在濃重的呼吸。

有一次,還有女人尖聲喊了起來,他跟同門葉告迅速抄起兵器,不顧衣服給荊棘劃破。膚發結藤鉤刺傷,終於趕到了現場,發現那競是一只七色多彩的鸚鵡,正撥翅大叫,倉皇且妖媚得像一只引誘人qg的女人,周圍竟繞著千百只紅眼編幅,肌牙振翼的盯住他們,在叫著一種奇怪的單音字。

「飛。飛、飛。飛。飛、飛一一一」

但它們沒有飛,是那鸚鵡兀地開了屏——尾巴摹地炸張了開來,就當它自己是一只高貴的孔雀一樣——當尾巴開盡之際,只見那兒沒有七色的彩羽,但卻有一張拼湊起來的鬼臉。

何梵永遠也忘不了那張鬼臉。

「它」令他發了兩天高燒。

連膽大的葉告也忘不了。

不過,他們的際遇已經很好。

陳日月與白可兒,同樣也聞聲救人,結果,他們真的就在月夜里,「遇」了一個「人」:

這人也沒什么,只是前一眼,明明是看不到這個人的。只是有一棵樹在那兒,長得像一只古怪的猿猴,但下一眼就發現,月色下,居然行過了一個人,這個人,也不怎么特別,只不過,他的頭卻令人直了眼!

這人的頭,其實也並沒有什么特別,只不過,頭殼竟是透明的,使人完全可以看見他的腦袋,和頭里邊的「東西」,而且,上面還有一道很大很大。很深很深的裂縫,可是,里邊的「事物」,並沒有因而流出來。溢出來,或者淚出來。反而,那些像腦漿的「物體」,在那」人」走動的時候,晃來晃去,倒過來,傾過去,很令人擔心它會突然傾瀉出來了。

聽說白可兒登時白了臉。

陳日月叫了一聲:「喂。」

那「人」回頭,像一只尖耳尖鼻尖牙的猿猴,尖聲尖氣尖著調子的叫了一聲:

「旺!」

一到底是「汪」還是「王」,他們一時也分辨不大清楚。

跟著便月色暮然一黯。

之後,他們便看見一只猿猴,迅速的爬上了一棵大材:再看,那樹已沒有了猿猴,眼前也沒有了」人」.只剩下一棵很像猿猴的樹,像老早已站立在那兒千百年,仍在吸收日月精華一般。

他們見面之後,交換心得,大家決定向「公子」反映:

「不如回去好了!」

他們決定要異口同聲,一齊說。

一一一因為他們都十分「敬愛」他們的「公子」。

他們也「怕」他。

是他們自己堅持要來的。

一一一為了能來參與這場「打老虎」的盛事,他們不惜懇求。耍賴。討好。邀功……什么手段都用盡,就是不敢威脅。

因為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

他們的公子是從不受威脅的。

最後,」公子」拗不過他們四人「聯手同聲」,只好答允他們來,且說明了條件。

「要去,一不能後悔,二一定要聽我命令行事。」

他們的回答也非常一致:

「是!」

可是天知道會那么辛苦!

一一像去西天取經一樣!

竟那么荒蕪!

一一這見鬼的地方!

名字倒是起對了,這一帶就叫「疑神峰」,這條永遠走不完的路就叫「古岩關」,他們要去的地方叫做「猛鬼廟」一一「幸好,不是真的去那座連名字都特別唬人的廟,而是還沒到廟前的古地野金鎮,鎮上的「絝夢客棧」。

不過,三歲定八十,「絝夢」未得,噩夢頻生,何梵。葉告。白可兒。陳日月覺得,還是大家齊心合力,向公子力勸:不如歸去好了!

反正,他們年紀還小。

他們只是少年人。

一一一童言無忌嘛!

何況他們異口而同言!

「那當然是鬼!」

「要回去的,自己回去。」

這是公子的答案。

「是你們自己要來的,一件事,沒辦好便要打退堂鼓,日後怎能成大事?」

「你們要回去也好,我們這次是打大老虎,這『旖夢客棧』,是我們唯一能逮往他的機會,這腐敗貪污、狡詐陰險。殺人劫奪。知法犯法的家伙,一日不除,無以立法,也無以服天下——你們不去便罷,你們是小孩子,童言無忌,同言有心.且由得你們,老魚,小余,我們自上疑神峰去!」

說罷,老魚、小余叱喝著應和了一聲,嘴里罵了幾句咕噸語,馬上便起轎了。

公子已綳起了臉孔,不理他們了。

四小都沒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竟一口咬定真的是鬼!

他們經過了一次簡單而迅快的討論。

結論只有一個字。

「跟!」

除了他們舍不得離開,又興致勃勃要參與這次的「打老虎」大行動之外,更重要的是:住回走,豈不是又要多經歷一次那些恐怖夢魘!?」

——而且。這一次,還得要他們自行面對!

故此:到不如一一一

跟!

一一一離不如依!

棄不如從!

這是「一刀三劍憧」的」如意算盤」。

至少,他們還抱了個很大的希望:

結果,他們從深山步入荒山。

越走越荒涼,越行越荒蕪。

越走越高,越走越寒。

他們深入了不毛之地:

不見原野。

沒有草原。

沒有紅花,沒有綠葉,沒有樹。

蒼穹有雲,沉甸如鉛。

天的確是青色的。

像一張死神的臉。

他們正要攀登的山就叫做疑神峰。

猿猴月第二回一個高手帶一個高手去會合另一個高手

亘古以來的一輪皓月,依舊平靜的照在古岩關的沙礫岩層上,顯得無比荒涼。此地是數百年來由疑神峰通往野金鎮的古道,穿過此地,據說便是到了人間的盡頭,抵達一個富庶而又未開化的地方,那兒不受王命,沒有律法,甚至連生存也不受歲月的制限與摧殘:那兒還有捷徑,不必過關入城,便可以從古帝王潛建之隧道,直達京師。

傳說是這樣傳。

流言如流水。

但這兒很少有水源。

相當不毛,亦常干涸。

在白天,曝曬於烈陽下,人都給燥熱得像一尾尾岸上的魚。

到了晚上,這一片錯落的荒此卻匹烈受寒流的侵襲。變涼。轉冷、而且迅速冰封,最後還下起雪來。

來到這兒,人都得面對自己最後的韌力與耐力,不是寂寞得發狂,就是要堅強得發硬,當飽受折騰歷盡摧殘是一種發憤。

如果說寶劍鋒自磨碩出,那么,這就是折磨,此地就是煉獄。

要是說梅花香自苦寒來,那么,這兒絕對苦,肯定寒。

就算早知體弱難熬,必然飽受苦艱,無情也明知故犯。不得不們作虎山行。

他不得不來。

因為他收到最重要的情報:

吳鐵翼會來這兒.可能從此遁跡天下,逍遙法外,可能從此地潛逃轉折返京,會合童貫,伙結同黨,重振旗鼓。

這是一個狂征暴斂、作好犯科的大貪官,曾任通判、知州事,平生藉官為名,作惡無數,害了成千上萬的良民,刮了富可敵國的錢財。為平民怨、安天下心,無情一定要緝捕,誅殺這個大老虎。

吳鐵翼肯定不是一個人來的。

他要來這兒會合他一個最看重的高手。

一一這人同時也是當今武林中最可怕的十大殺手之一:

王飛!

一一一「飛月」王飛。

王飛身為「十大殺手」之一,但卻也是其中兩個「身份奇特」的殺手之一,「特別」的原因是。

一,這兩位殺手,都不喜歡出名,不愛亮相,且每次出現均有多種身份樣貌,所以幾乎沒有什么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只知道有這樣的殺手。神秘是他們的特色。

二,這兩名殺手,作案。殺人的手段十分特別,風格太過強烈,所以,就算他們:從不表明是他們下的手,大家也會推測得到:一定是他們的手筆。

三,他們主要都不為錢殺人。

四,他們本身也並不嗜殺。

五,他們殺人的方式都很獨特,每個人的死法都不同,他們都不喜歡重復,不允許人抄襲,他們乃以畫一幅畫、寫一首詩、做一篇文章的態度去殺人,就當殺人是一種藝術

六,譬如王飛,殺人之後,喜歡留下一片石頭。

一一一塊美麗的石頭。

為什么?

不知道。

一一一也許,除了他自己,便沒人知道原因。

大家只能猜。

測。

所以有人認為他是紀念一個人:

王小石。

他為什么要紀念他?他們之間曾相遇過么?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曾發生過什么事?什么事使他在每次殺人之後要留下一片晶瑩的石頭?一一那就不得而知,眾說紛壇了。

殺手王飛為什么要為吳鐵翼效力呢?

聽說他是對吳鐵翼作過承諾、

一一難道他也跟「神劍」蕭亮一樣,為履行對趙燕俠的諾言,因而不得已要為救助吳鐵翼出手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