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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肉) 山景王四 4083 字 2021-03-08

,想要再感受一下把那粗長的硬物整根完全含入的巨大快感。

蓋聶的手指伸至穴口,輕輕按了按,衛庄敏感的身體難以忍受這樣直接的碰觸,不禁低低地叫了一聲。蓋聶回手來,輕撫衛庄的背脊,柔聲說道,「好像有些腫,我們晚上再來好不好?」

衛庄本已漸染情欲的身軀微微一顫,似乎剛從夢中清醒,漸漸清明的雙眸中現出又羞又惱的神情,掙脫了蓋聶的懷抱坐起身來,「誰要和你來?」說著逃也似的下了床,再也不看他第二眼。

蓋聶看著師弟挺拔修長的背影,無奈又縱容地苦笑。剛才衛庄渾身上下只穿一件襯衫的模樣性感得要命,還騎在自己身上投懷送抱,自己的欲望也一下子上來了,恨不得直接貫穿他下面那個緊窄濕熱的小穴,插到他直接射出來為止。但是衛庄昨晚才剛經了一場激烈的情事,雖然睡了一覺,神還尚未完全恢復過來,微腫的後穴也經不起頻繁的侵犯。自己為衛庄著想,強壓著欲火,卻還是讓他惱了。

他一定是以為我在拒絕他。蓋聶暗暗想道,心中又一個勁搖頭苦笑,拒絕小庄,這怎么可能?他翻身下床,胡亂套上衣服,緩慢而堅定地走向衛庄。衛庄這會已是西裝筆挺,衣櫃上的大鏡子里清晰地印出他俊美無儔的模樣。蓋聶自他身後走上前去,從背後把他環抱在懷中,側過頭去親他的臉。衛庄身軀一僵,眉宇間微露惱意,別過頭去不讓他親,臉上分明寫著「我還在生氣」。

蓋聶嘆了口氣,將他摟得更緊些,在他耳旁輕聲說道,「小庄,我怎么抗拒得了你。」

「放開。」

蓋聶一怔,抬頭看鏡子里那人表情似乎比剛才好看了一些,稍作猶豫,松開了懷抱。衛庄轉過身面對著蓋聶,挑眉道,「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蓋聶伸手捉住衛庄的右手按在自己下方那個撐起的帳篷上,說道,「我去沖冷水。」

衛庄的手指觸到又熱又硬的那處,像觸電般縮回手,又若無其事地說道,「賠禮道歉,我就原諒你。」

「今晚,」蓋聶低頭在衛庄眉間親了親,「我一定好好賠禮,直到小庄一滴也射不出了為止。」衛庄臉上微微發燙,假裝鎮定地冷哼一聲,轉身出了卧室。

兩人沖涼的沖涼,別扭的別扭,折騰了許久才各自拾妥當,匆匆吃了點東西之後到公司已是臨近中午。所幸這一陣已經過了忙季,否則就算是衛庄這個一把手也沒法摸魚偷懶。

在地下停車場泊好車,倆人就直接坐電梯上到頂層。一別小半年,這里還和他離開時一樣,忙中有序,井井有條。蓋聶跟在衛庄身後環顧四周,暗自感慨。

蓋聶之前的辦公室一直都空著,每日都有人打掃,推門進去一切都和半年多以前一模一樣,仿佛昨天他才剛剛來上班過似的。他熟門熟路地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親切的感覺。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內線電話就響了。

「咖啡。」

蓋聶端了杯子走進衛庄的辦公室。衛庄抬起頭來,見他臉上恢復了工作時間公事公辦的嚴肅神情,全無方才口口聲聲要做得自己「一滴也射不出了為止」的模樣。認識了他那么多年,一直以為他是天下第一正經死板的人,而現在再看那張臉,怎么看怎么道貌岸然。想到這里,他心中又不爽起來,從蓋聶手中接過咖啡,便揮手示意他出去,連話都懶得跟他說。

蓋聶站在他的辦公桌前,似乎猶豫了一下,叫了一聲「衛總」。

衛庄差點把那杯滾燙的咖啡潑在蓋聶身上,你又是跟我表白又是把我這樣那樣,我大發慈悲讓你官復原職,結果你一到公司立馬翻臉不認人還張口就喊我,喊我什么總?他越想越怒,不由得問道,「蓋聶,你什么意思?」

蓋聶臉上現出一絲慌亂,他繞過辦公桌走到衛庄跟前,半蹲下身,與他視線齊平,輕聲叫道,「小庄。」

衛庄直視著他的目光,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溫柔的神情,此刻他又從那個規規矩矩的下屬變回深愛自己的師哥了。他臉色稍霽,道,「你打算以後在公司里一直死板著這臉色給我看么。」

蓋聶猶豫道,「這畢竟不比在家里,我怕會你不高興。」

衛庄哼了一聲,「你現在這副樣子才讓我不痛快。」

蓋聶想了想,鄭重地說道,「我道歉。」說著在衛庄的唇邊輕輕吻了吻。

衛庄的臉上好看多了,說道,「你走了半年多,得補一補我現在手上的情況。有些文件在赤煉他們那兒,你先去他們那邊了解一下各項進度。」

蓋聶答應了,便到赤煉的辦公室去。待他好容易從滿室芬芳中解脫出來,回到衛庄辦公室時,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衛庄並沒有像蓋聶以往推門進來的大多數時候那樣翹著二郎腿在桌前看文件,或是半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而是

在洗澡。

蓋聶悄悄走進洗手間,隨手把門鎖上。衛庄正在透明的淋浴房里沖澡,頭上身上滿是泡沫,細細的水流將泡沫劃出一道道溝壑,露出他在熱水與暖氣下微微泛紅的肌膚,早晨時還清晰可見的吻痕已經褪去了大半。

淋浴房的隔音效果並不理想,蓋聶站在外面能聽見衛庄正怡然自得地唱著歌雖然聽不太清在唱什么總之是興致不錯。他脫了衣服,打開淋浴房的門,擠了進去。

衛庄一邊閉著眼睛洗頭發一邊唱著歌,耳旁又是水流的嘩嘩聲,一時沒有聽見蓋聶走進洗手間。直到淋浴房的門被推開,身上覺得一陣涼意,這才睜開眼睛,無比震驚地發現了來者。而由於太過震驚,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蓋聶倒是神態自若,他摘下淋浴噴頭拿在手中,將水流調得再細了些,幫衛庄沖洗滿是泡沫的頭發,「小庄真可愛,還和小時候一樣。」

衛庄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洗澡時唱歌這事。倆人小時候經常結伴去父親單位的浴室里洗澡,衛庄總是會在沖澡時不知不覺地唱起歌來直到現在還是這樣。他覺得很不好意思,這種孩子氣的行為與自己現在的酷哥形象太不符了,又一時不知怎么駁他,只得哼了一聲,假裝充耳不聞。

蓋聶細心周到地將衛庄頭發和身上都沖洗干凈,衛庄覺得他手上的勁道比水流更輕柔,拂過自己全身的每一處,簡直就像前戲時的愛撫。他依舊閉著眼睛,感覺便更加敏銳了。他感覺到蓋聶溫熱的掌心搓揉著自己的乳尖,直到兩粒都充血硬挺起來,他甚至能感覺到蓋聶掌心的每一道紋路。他覺得此刻自己那脹痛的乳尖急需的不是輕輕的撫摸,而是用力的按壓揉捏。他不禁抬起手來,想要去愛撫自己胸前的這兩點,卻被蓋聶輕輕擋住。耳中又聽到水龍頭被輕輕擰動的聲音,隨即水流聲也停歇了。

他咕噥了一聲,不滿地睜開眼睛,卻見蓋聶俯下身來,含住了他一側的乳尖吸吮,不時用牙齒輕輕噬咬,兩根手指則夾住了另一側的那顆搓捻揉拉,他從未在辦公的地方與人如此狎昵,強烈的羞恥感瞬間將原本兩點的飽漲感化為巨大的快感,下身也一下子有了反應。正在無措之際,又覺兩側乳尖倏然失去愛撫,身體不禁難耐地輕顫。

這時他感覺到蓋聶的手掌輕輕撫過自己的大腿根部,更在內側流連,而下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他輕輕含入口中。先是一個頂端,吞吐幾次後又徐徐舔弄著漸漸硬挺起來的柱身。衛庄腿軟得幾乎站立不住,他本能地按住蓋聶的頭,沒過多久便在他口中繳了械。

「這是為剛才讓小庄不痛快的賠禮,還算滿意么?」蓋聶站起身來,在衛庄耳旁輕聲說道。

衛庄漸漸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瞪著蓋聶好一會,突然摟住他的脖頸,激烈地吻他,幾乎是急不可耐地將舌尖伸進他的口中勾纏蓋聶的舌頭,蓋聶回抱住他,被師弟的熱情撩撥得幾乎無法自控,下方那早已堅硬如鐵卻遲遲未曾釋放的性器也更加漲痛,只想把師弟反壓在透明玻璃上,從背後狠插他那個被自己昨晚干得紅腫的小穴,直到他白色的液噴濺在玻璃上。

衛庄也覺察到了蓋聶下方亟需紓解的欲望,他低頭看了一眼,有些猶豫該怎么辦,蓋聶不舍得他為難,一手急急地擼著性器,一手搭在他腰際,低喘著在他耳旁問道,「待會射在小庄身上好不好。」頓了頓,續道,「我會重新幫你沖洗干凈的。」

衛庄羞惱地怒視他,心里用皮鞭抽了他一百鞭又一百鞭,卻又情不自禁地貼上去吻他,任憑他將火熱的吻印在自己胸前和肩上,烙下一個個新的痕跡。直到耳旁傳來一聲低吼,衛庄只覺小腹和胸前被澆上幾股熱流,他急忙伸手擰開開關,熱水從花灑中傾瀉而下,沖走了滴濺在他身上的液,蓋聶又伸手將他全身上下重又洗了一遍。待衛庄走出淋浴房時,雙腳一軟幾乎要跌倒,蓋聶眼疾手快地在身後扶住,半摟半抱地幫他裹上浴巾。

「下次再這樣,我就」

「我道歉,晚上一並賠禮好不好?」

蓋聶回到舊崗位上之後,一切似乎恢復了往日的正常。衛庄再也不像過去幾個月里那樣用加班折磨自己折騰手下,反正有蓋聶在,任何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當然,他也不再搜腸刮肚找各種奇怪的點子來整蓋聶了。不管何時何地,蓋聶都能毫不猶豫地屏蔽一切,惟一的例外就是自己。這樣的認知讓衛庄無論是虛榮心還是其他,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愛死這個在任何人面前都冷靜理智的男人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樣當然他自己是絕不會承認這一點因而他有時會假裝為了一些瑣事而生氣,然後看著蓋聶緊張地安慰自己的樣子,心頭暗爽不已。他從不認為這是幼稚的惡嗜好,而是當作不可或缺的情趣。

蓋聶並不在乎讓師弟知道自己有多愛戀他,有時明知是衛庄故意為之,卻仍願意很配合地哄他勸慰他,用自己所有的耐心與溫柔。他只想讓衛庄明白,他的一舉一動是自己惟一關注的事。當看到衛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意和「我就知道」的神情時,他就覺得怎樣都值了。

與過去的另一個不同是,蓋聶除了秘書司機保鏢保姆之外又多兼任了一職:侍寢。他已搬去衛庄家里同住,白天照顧他的起居工作,到了晚上就徹底滿足他的身體。隨著倆人在床笫上的契合度越來越高,蓋聶已知道師弟並不喜歡他在床上太過溫柔,而是越激烈越好,這樣一來直接導致衛庄每到白天就喊腰酸,還時不時指桑罵槐地埋怨兩句,可一到晚上卻總又食髓知味地百般引誘自己失控。

這天蓋聶到衛庄辦公室找一份舊企劃文件,衛庄好整以暇地翹著二郎腿,手里捧著蓋聶新泡的咖啡,一邊指示他在自己辦公桌的抽屜里翻翻揀揀。

當蓋聶准備打開左手最底下的那個抽屜時,衛庄忽然想到了什么,手忙腳亂地把咖啡往桌上一推,也不管褐色的液體潑得文件上到處都是,猛地撲上去抓住蓋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