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4(1 / 2)

傾城(肉) 山景王四 4097 字 2021-03-08

再插我……狠狠插我!」

蓋聶猛地起身把他壓倒在沙發跟前的地毯上,掰開他的雙腿把他往死里插,粗喘著問道,「這樣夠不夠?」

衛庄失神地在蓋聶背上劃出一道道紅痕,前方肉柱不斷往外吐著透明液體,沾濕了柱身和小腹,後方小穴一陣陣痙攣,已經快要到達高潮,「師哥……插射我,插射我!」

蓋聶的性器被抽搐的小穴狠狠一吸,再也抵不住這樣強烈的快感,用力抽插了幾下,滾燙的液急促地射在衛庄體內深處,每一滴都澆在他最敏感的一點上,衛庄失聲尖叫,性器頂端射出一股股白液,灑在自己小腹上。

兩人維持著原來的體位感受高潮的余韻,蓋聶喘著氣在衛庄沁著細汗的額上印了一個事後吻,緩緩將變軟的性器拔出。方才射在衛庄體內的液隨之流出,滴落在地毯上。

衛庄渾身酸軟,連坐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蓋聶徑直把他抱去洗手間沖澡,換上干凈衣服。

「沒想到在辦公室里做愛這么暢快,」衛庄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休息,任蓋聶拾著殘局:文件上的咖啡漬,凌亂的臟衣服,按摩棒,還有

地毯。

按摩棒事件很快不了了之,衛庄卻落下了一個「後遺症」,覺得在家里做愛比不上在辦公室里更刺激更有快感,自此便隔三岔五地對蓋聶進行性騷擾,有時是言語騷擾,有時是肢體騷擾,有時則是兩者皆有。蓋聶對此大感頭痛。盡管他一再對衛庄曉以大義,晚上在床上也盡心竭力地服侍到師弟滿意為止,衛庄還是在公司里見縫插針地挑逗引誘他,大有「不上我就下崗」的架勢。

鑒於蓋聶「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衛庄面前常年負值,直接導致他最近飽嘗水深火熱的辛酸。師弟主動投懷送抱自然是天大的好事難得的福利,可上次畢竟只是一個例外,在公司里自然還是辦公為先,哪里能夠三天兩頭拍愛情動作片?

所以這些天他每次被衛庄叫到辦公室都惴惴不安,生怕師弟又想出什么新花樣,令自己無法招架,又一次在公司里要了他。

這天上午意外地風平浪靜,每次蓋聶有事去找衛庄,都見他安靜地在桌前辦公,至多是勾住蓋聶的脖子索要一個火熱的深吻,除此之外就再無任何動作,乖得不可思議。蓋聶在欣慰之余也不禁暗暗納罕。下午,蓋聶接了衛庄一個電話,要他單獨來辦公室一趟。

蓋聶來到衛庄辦公室門前時,恰好看到蒼狼站在門口,似乎剛從衛庄辦公室里出來,手臂上掛著一件外衣,頭發詭異地凌亂著,他正對上蓋聶的目光,微微一笑,彎下腰擺了個動作誇張的「請」。然後將外衣往背上一甩,揚長而去。

蓋聶推門進去,就感覺到辦公室里充斥著性事後特有的淫靡氣息。只見衛庄慵懶地窩在沙發里,半眯著雙眼,胸前襯衣只系了一個扣子,皮帶扔在地上。

他心中沒來由地一慌。「小庄。」

衛庄睜開眼睛,淡淡地瞟了蓋聶一眼,「師哥你來了。」他隨手往辦公桌上一指,「你上午拿來的文件我都簽好字了,你拿回去看一下。」

蓋聶走到衛庄的辦公桌前,低頭翻找文件,眼睛的余光掠過一旁的廢紙簍,竟看見里面赫然丟著一個用過的安全套!他不禁眼前一黑,強自鎮定地說道,「知道了。」

衛庄便低低地唔了一聲,似乎甚是疲倦,「我睡會,幫我把門帶上。」

蓋聶手里捧著那幾份文件,轉身准備離開。他在門口默默地站了一會,絕望的目光死死盯著門把手,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為什么?」

「我想要,你又不肯給我,我自然就只能另找別人。」衛庄若無其事地答道,仿佛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這會我整個人都舒服多了,就是有點累。你先出去吧,讓我休息一會。」

蓋聶一把將文件摔在地上,大步走到衛庄跟前,粗暴地把他從沙發上拖起來,「就因為我白天不陪你,你就理所當然地隨便找人亂來?你就這么隨便?」

衛庄並不生氣,他挑眉笑道,「師哥,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你是真不知道呢,還是裝作不知道?」

蓋聶想起兩人尚未在一起之前衛庄身邊像韭菜一樣一茬接一茬的床伴,心頭大亂:難道他真的是那種無法在身體上對伴侶保持忠誠的人?

衛庄繼續笑眯眯地火上澆油,「只要我樂意,我愛找誰上我就找誰上我。」

「你讓他上你?」

衛庄笑而不答,挑釁地看著蓋聶。

蓋聶氣極,他重重地把衛庄推倒在沙發上,粗魯地剝下他的褲子,胡亂扔在一旁。他用力掰開衛庄修長的雙腿,見那個從未被第二個人碰觸過的地方又濕又軟,像是隨時准備吞入肉棒;再把手指探進去,透明的潤滑劑被擠出,從股間緩緩淌下。

蓋聶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妒火中燒,他脫下自己的衣物,一把扯掉衛庄的襯衫,將他雙腿向上掰起,毫無前戲地把青筋畢露的紫紅色肉棒粗暴地捅入那個濕淋淋的小穴里。

「你不就是想要我這根嗎?現在就給你!」師弟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下張開大腿承受歡愛的認知令蓋聶徹底失去理智,不待窄小的腸道適應他那根巨物的尺寸便盲目地在他體內橫沖直撞,引得衛庄發出不適的叫聲。

蓋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幾乎要將那瓣薄唇咬出血來,「剛才你也這樣叫給他聽了嗎?他有沒有親你?」

衛庄悶哼一聲,雙手徒勞地摳住沙發的邊緣。蓋聶把他緊翹的臀部掰開,讓自己因怒氣而脹到極致的性器進得更深,「他有我干得深嗎?」衛庄喉嚨中發出低低的嗚咽聲,表情愉悅又痛苦。冷不防鎖骨上被咬了一口,下方深嵌在自己小穴里的粗硬巨物開始一下一下地大幅攪弄,嬌嫩的腸壁被死命地來回摩擦,被迫吐出更多腸液,包裹在肉棒上,像塗了一層淫靡的水色。肉棒又快又狠地在股間抽插,每一下搗弄都深入到最里面,卻又故意不去研磨那個瘙癢的敏感點,只在它旁邊輕輕擦過,每插一下,那敏感點的瘙癢就加劇一分,插了沒幾十下之後衛庄就難以忍受地發出飢渴的媚叫,雙臂勾住蓋聶的脖子,示好地獻上自己的唇,哀聲求懇蓋聶把那顆碩大的龜頭卡在最深處,狠狠碾磨那一點,殺一殺癢。

以往每每在床笫間令自己心神俱醉的呻吟這回蓋聶卻好像充耳不聞,此刻他只想用自己的痕跡覆蓋掉別人在衛庄身上留下的痕跡,於是他俯下身,將衛庄正斷續吐露呻吟的雙唇蹂躪得又紅又腫,舌頭深入到他的口中,汲取甜美的汁液,掃過口中每一個角落,又勾纏住衛庄的軟舌用力吸吮,幾乎要將他的整條舌頭都吞入自己口中,來不及吞咽的口涎從嘴角淌下一條細線。

衛庄的肩頭和胸前也被烙下大片大片的艷麗桃花,兩個乳頭也高高腫起,被揉搓成靡紅色,乳暈上還留下了齒印,誘人無比。蓋聶下身毫無憐意地持續粗暴抽插著,同時揪住他早已腫脹不堪的乳尖用力拉扯,「剛才他有沒有碰你這里?」

衛庄狂亂地搖著頭,本能地搖擺臀部,想要跟上他抽送的頻率,雙腿張得更開,好讓他的師哥插得再深一些,濕熱的內壁緊緊夾著巨棒,執意要將整根都吞入,情色的水漬聲越來越響。

「里面這樣滑,他干了你多久?」蓋聶一下快似一下地猛力頂弄著,原本就碩大的龜頭脹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野蠻地侵入到最深處,幾乎要把薄薄的腸壁撐破,有兩下頂到了敏感點,衛庄尖叫出聲來,「師哥,師哥……頂我剛才那里……」

「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哥?」蓋聶怒氣不減,無情地拔出沾滿晶亮腸液的肉棒,只用龜頭在那個尚未來得及閉合的穴口來回按壓揉弄,卻不探入半分。

衛庄被媚穴內倏然而至的空虛感折磨得快要發瘋,明明粗熱的巨棒就在穴口徘徊,卻遲遲不肯插進來滿足他的小穴,不禁難耐無比地用大腿內側蹭著蓋聶的腰,連聲哀求道,「師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快插進來……」

蓋聶把龜頭卡在穴口,逼問道,「知道錯了嗎?」

「知……知道,我錯了,我錯了師哥……求求你,整根,整根都插進來……」衛庄斷斷續續地哀叫著,直到那根粗大的性器如他所願地狠插到底,重重抵在深處的敏感點上,衛庄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竟然一下子射了出來,後穴隨之激烈地緊痙攣,蓋聶按住他大張的雙腿,在他高潮的小穴里一陣狂猛地抽送戳刺,插得衛庄幾乎渾身虛脫,直到把縮緊的腸道重新干軟,才關大開,把滾燙的液盡數射在腸壁上。衛庄一個激靈,疲軟的性器里又擠出幾滴白液。

蓋聶打量著半卧在沙發上的師弟,和自己一樣渾身汗濕,喘著粗氣。雙眸水汽朦朧,眼角因強烈的激情而溢出淚水,被自己噬咬得又紅又腫的嘴唇微微開啟,隱約可見里面那條柔軟調皮的靈舌。上半身遍布吻痕和齒痕,到處都是一片一片的紅印,胸前和腹肌上是衛庄自己方才射出的白液,淫靡無比。兩人依然連接著的地方濕粘一片,承受激情的小穴在高潮的余韻下不時抽動,含吮著暫時疲軟的肉棒,似乎不舍得它就此退出。

蓋聶伸出右手食指在衛庄小腹上撈了些白液,伸到他嘴旁示意他張口,衛庄伸出舌尖把白液挑入口中,然後含住蓋聶的手指情色地舔弄。蓋聶將手指抽出,低頭吻住師弟的唇,舌頭探入他的口中,與他交換津涎。

「自己的液好吃嗎?」

衛庄眼睛慵懶地眯起,伸出舌尖把剛才蓋聶的手指沾在自己嘴角的一滴液舔去,「沒有師哥的好吃。」

蓋聶想起那個用過的安全套,余怒未消,「喜歡男人的液,剛才怎么沒讓他射在你里面?」

「我……我只要師哥的液……」衛庄略帶撒嬌口吻的沙啞嗓音讓蓋聶射後依舊插在衛庄體內的肉棒沒過多久就又神起來,沒等衛庄從前一波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便又開始新一輪的侵犯。

「今天非把你這里灌滿了不可。」

衛庄全身因為剛剛經歷過激烈的高潮而更加敏感,後穴被插了沒幾下,前面的分身便漸漸抬頭。蓋聶的胯部緊緊抵著他的雙臀,粗硬的恥毛將柔嫩的臀肉扎得通紅,他在衛庄的臀瓣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衛庄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卻又莫名地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師哥,師哥……」

蓋聶剛才已發泄過一次,怒意比一開始稍有減輕,又被衛庄叫得有些心軟,便俯下身來,在衛庄的臉上輕輕一吻,以示撫慰,下身的動作也稍稍溫柔了些。衛庄眼中霧氣迷蒙情熱未褪,修長的雙腿纏住蓋聶的腰,「師哥,你是不是累了。」

一句話又把蓋聶的怒火和欲火一並勾了起來,粗熱的巨物使勁搗著柔軟的小穴,每一下都准確地撞擊到他最敏感的那點,衛庄被頂得腰部又酥又麻,無力地靠在沙發上,被情欲折磨得神智迷亂,不住地媚叫,「對,就、就是那里,師哥,再重一點……不要停……」

蓋聶揉捏著他緊致挺翹的臀瓣,一面繼續大力抽插,「誰更讓你舒服?」

衛庄的腳後跟在蓋聶的後背上無意識地蹭動,腳趾也因快感而蜷起,「師、師哥……只有師哥……」

「還找不找別人?」蓋聶在衛庄的胸前重重地親了口,問道。

「沒,沒有別人……」

「你有沒有讓他上你?」

「上我的不是師哥么,」衛庄難耐地喘息著,小穴夾了夾含著的那根又燙又硬的肉棒,「師哥你、你快動啊……」

蓋聶深吸一口氣,把性器深深地插在衛庄的後穴里,塗著粘液的龜頭准確地抵著突起的敏感點慢慢研磨,這是衛庄最受不了的,他情願自己被師哥不停地狠命插干直到在高潮中失去知覺,也不想受這種甜蜜的折磨,他伸手環抱住蓋聶,抓傷他的後背,徒勞地掙扎著哀聲求懇,「師哥不要!不要磨那里……越磨越癢……」

蓋聶不顧敏感腸壁抽搐著吸吮自己的肉棒,也不顧後背被衛庄抓傷的疼痛,仍然不緊不慢地研磨著那點,追問道,「到底有沒有讓他上你?」

衛庄眼角滲淚,崩潰地哭叫,「沒有!沒有!只有……只有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