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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肉) 山景王四 4102 字 2021-03-08

師哥吸出來。」

蓋聶的性器在這些話語的刺激挑逗下亢奮地高高聳起,「好。」

「師哥,你硬了。這么快就硬了,是不是因為想干我的嘴,讓我把你每一滴液都咽下去?」

「是……是的……」

「可是,你這根這么粗這么長,我好像很難把整根都含進去,怎么辦啊。」

「小庄……你,你……」蓋聶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只余下喘息的份。

「師哥,你現在哪只手拿著手機?」

蓋聶艱難地想了很久,「……左手。」

「那從現在起,你把右手當成我的嘴。我把你的龜頭吃進去了,你感覺到了沒有?」

蓋聶右手握住性器頂端輕輕套弄,「感覺到了……」

「然後我把它吐出來,一路往下舔,把你整個一根都舔得又濕又亮……師哥,你在我嘴里又變大了,還很熱很熱……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舔你?」

「是的,小庄……」蓋聶的手上下用力擼動著性器,整根粗硬的肉棒已經被頂端鈴口溢出的清液弄得濕粘無比,套弄時帶出淫靡的水聲。

「師哥,你是不是被我舔得快要射了?你想射在我哪里,嘴里還是臉上?」衛庄在另一邊聽到蓋聶粗喘聲越來越急促,似乎已無法分神來和他說話,便自顧自地說下去,「這樣吧,一半射我嘴里,一半射我臉上,師哥你喜歡這樣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低吼,衛庄知道他的師哥已經在自己的挑逗下射了出來,「這么濃,師哥果然很想我。唔……還射得我臉上都是……」待蓋聶氣息漸漸平復,他又繼續引誘道,「師哥倒是痛快了,我還硬著呢,沒有師哥插我,我前面射不出來,師哥要負責。」

「師哥,師哥負責……小庄,你、你現在……」

「我先要師哥的手指伸進來把里面弄軟,不然師哥那根那么大,怎么插進來啊。所以我先要把師哥的手指舔濕……然後……啊插進來了……師哥……我,我里面濕了……你的手指插得我更想要……要師哥的整根都插進來……」

蓋聶套弄著重又勃起的性器,被衛庄的媚叫勾得幾乎發瘋,「小庄……小庄……」

「啊師哥插進來了……好深……師哥喜不喜歡我的小穴套住你那根的感覺?……里面被你插得更濕了……師哥你、你慢點,插這么快我會一下子射出來……不要啊師哥,太快了……腰好酸……啊……師哥我,我被你插射了……你是不是也要射了,射我里面……都給我……」

蓋聶閉著眼睛想象著師弟渾身赤裸、大汗淋漓地騎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媚叫著上下扭動腰臀,濕淋淋的小穴又緊又窄,不斷吞吐著粗熱的巨物,讓巨棒干到最深處,搗弄那個瘙癢的敏感點,直到被操射出來,白液噴得到處都是。終於忍不住在手中又一次釋放。

衛庄把手指插在小穴中自慰,聽到蓋聶到達高潮時的低吼,幾乎在同一時刻叫出聲來,前面未經撫慰便泄了,「師哥你……你也射了……好燙啊,比上一次射得還多……」

待二人終於滿足後,衛庄一時懶得幫自己清理,懶懶地躺在床上,「師哥,我夜宵吃飽了,你舒服么。」

蓋聶從情欲中漸漸退潮,一邊抽了紙巾擦拭下身,一邊溫柔地答道,「有小庄陪著,師哥當然舒服。」

「你射了兩次,估計沒什么力氣再去勾三搭四,這樣我就放心了。」

蓋聶失笑,「我什么時候勾三搭四過?」

「那還不是因為我看得緊,沒有給你創造犯罪契機么。沒自覺的家伙,不知道覬覦你的人有多少。」

「我守著小庄還來不及,哪還有什么工夫去理會別人。」

「誰稀罕聽你的奉承話。」衛庄心中洋洋得意,嘴上仍是毫不放松。他在床上換了個姿勢,躺得舒服些,懶懶地說道,「睡不著。」

「是不是沒有師哥抱你,一個人睡不習慣了。」

衛庄哼了一聲,心里卻承認了。沒有那堅實有力的手臂把自己環在懷中,沒有那副寬厚火熱的胸膛貼住自己,空盪盪的大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真是有點寂寞。

他越想越不爽,口氣惡劣地明知故問道,「你還有幾天回來?」

蓋聶好脾氣地哄道,「還有五天,等師哥回來就好好陪著小庄。」

「都怪那個姓伏的老頭子,獐頭鼠目的,我看著就討厭,兩撇小胡子跟黃鼠狼似的,」衛庄忿忿地抱怨,「老男人真不識相,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種時候來!不然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到妖都,說不定這會兒把賓館的床單都弄臟幾條了。」

蓋聶聽衛庄的前兩句話還肚里暗自好笑,聽到最後一句差點嗆住,「小庄你……你別招我。話說回來,伏念可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吧?你罵他老頭子老男人,可不是把你我也一起罵進去了。」

「我樂意,要你管?他就是又老又丑的糟老頭子,這樣的老家伙出現在我眼前簡直是摧殘我的眼睛。」

蓋聶覺得師弟像小孩子一樣賭氣的樣子可愛到不行,若是自己在他身旁,一定把他摟在懷里從頭到腳狠狠親個夠。

蓋聶在妖都待了五個晚上,每晚都接到衛庄的電話。有時明明好端端地在談論白天的見聞,最後都會不知不覺地演變成干柴烈火般的phonesex,並以蓋聶「還有x天就回來陪你」的安撫作結。

他搭乘周六中午的飛機返程,歸心似箭地回到家中,輕輕推開卧室的門,衛庄還在床上熟睡。厚重的窗簾把耀眼的陽光攔在窗外,衛庄仰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中央,胸口松垮地蓋著薄毯,隨平和的呼吸均勻起伏。裸露的雙臂露在被子外面,淺麥色的肌膚在朦朧的光線中閃著誘人的光澤。

蓋聶從一走進房間起便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床上那人的睡顏,凌厲不羈的面部線條在睡著時柔和了許多,更顯俊美。他在床邊滿心柔軟與歡喜地貪看了許久,才低下頭來,在朝思暮想的唇上輕輕一吻,然後附在他耳旁溫柔地說,「小庄是不是要師哥親了才會醒來。」

衛庄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雙目一點一點睜開,眼神中帶著尚未完全清醒的迷離,嘴角卻已揚起,「師哥,你回來了。」說著手臂勾住蓋聶的脖子把他壓下來,索要更親密的深吻。

他們雖夜夜通話,在對方聲音的陪伴下,把自己的手想象成對方來愛撫自己身體最隱秘的所在,卻終究是隔靴搔癢不能盡興。分別多日,直到這一刻才真真切切地碰觸到了對方的身體,一解相思之苦。

兩人的親吻愈見激烈,蓋聶忍不住將師弟壓在身下,一雙大手伸到毯子里愛撫衛庄周身的敏感帶。衛庄一邊情動地喘息著,一邊伸手去解蓋聶的衣服。

蓋聶配合地脫下西裝扔在一旁,「睡到現在?」

「我一邊睡一邊等你啊。」

「兩頓飯沒吃,餓壞了吧,師哥先去給你弄點吃的?」

衛庄一翻身,把一身襯衫西褲的蓋聶反壓住,跨坐在他身上把他襯衫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開,「師哥應該知道我哪里最餓。」

蓋聶躺在床上,喘息地看著衛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除去,雙唇似有還無地擦過他的胸前,下身沒了遮擋的性器一下子脹得巨大,如肉刃般筆直地豎著,又粗又長,一道道明顯的青筋猙獰地突起,煞是嚇人。衛庄低頭看了看眼前傲然挺立的凶器,調皮地將指尖擦過已然濕潤的頂端,引得蓋聶一陣輕顫,伸手把衛庄一拉,衛庄順勢倒在他身上,一臉惡作劇得逞的邪笑。

蓋聶懲罰地在他側腰上輕輕一捏,「小庄要在上面還是下面?」

衛庄「哎喲」一聲輕叫,他的腰部是敏感帶之一,被蓋聶捏了一把之後腰就軟了,整個身子貼在蓋聶身上,水蛇般扭動著,渾圓豐滿的臀瓣誘惑地蹭了蹭蓋聶下身被自己吐出的清液弄濕的性器,「在上面。」

「我去拿潤滑劑。」

衛庄攔住了他,上身在蓋聶身上蹭動,「你知道我不喜歡用那個,冰涼冰涼的,不舒服。我在幫師哥脫衣服的時候里面就已經濕了,師哥可以直接插進來。」

蓋聶聽得呼吸加粗,性器脹得更痛,幾乎想要立刻就捅進去狂插猛干,但又顧慮衛庄被自己日夜疼愛卻仍緊窄的小穴,不希望他被自己弄疼,「那師哥先用手指幫你弄一弄。」

衛庄分開大腿,露出臀縫里幽閉的窄穴,「嗯,我喜歡師哥用手指插我。」

蓋聶一邊和衛庄交換著濕熱綿長的親吻,一邊將手探至他身下,指腹輕輕揉弄穴口,小心地伸進一根手指。里面果然已經濕透,火熱的腸壁急不可耐地擠壓手指,想要將它吸入到更深的地方。蓋聶慢慢插了兩下,又加了一根手指,小幅度地進出,擴張著濕熱的小穴。衛庄被插得有些情動,小穴不由自主地縮緊,上身緊貼在蓋聶健壯的胸膛上難耐地蹭著,兩顆敏感嬌嫩的乳尖已經被摩擦得充血硬起,「師哥,你前戲要做到什么時候,我……我想要……」

抽插衛庄小穴的手指已經加到三根,每一次進出都帶著清晰的水聲,聽在耳中無比情色。蓋聶在他小穴中輕輕攪弄,「小庄想要什么?剛才不是說喜歡師哥用手指插你么?」

衛庄哀怨不滿地看著他,低頭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印下深深的齒痕。蓋聶見師弟炸毛了,也就不再逗弄他,抽出手指,將腫脹不堪的碩大龜頭對准濕淋淋的小穴,「小庄自己坐上來。」

衛庄左臂撐在蓋聶胸前,右手伸到後方握住那根頂在自己穴口撩撥的粗大性器,翹起臀部,將肉棒一點一點地吃下去,直到將整根都含入。巨大的龜頭將緊窄的腸壁撐開,青筋畢露的棒身被敏感的腸道箍得又粗了一圈,把小穴填得滿滿的。

蓋聶雙手穩住衛庄柔韌的腰肢,「小庄,讓師哥來。」說著猛地抬腰,性器在濕熱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靡紅的媚肉被肉棒帶出來又頂回去。衛庄媚叫著,左手攀著蓋聶肌肉緊綳的上臂,右手伸到自己胸前,撫慰兩顆脹得發痛的肉粒,渾身輕顫,因情欲勃發而覆著一層誘人的紅色。看得蓋聶只想把性器操到他體內更深的地方,逼出他更加魅人的呻吟聲。

飢渴的小穴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插得舒暢不已,柔軟的內壁把它絞得死緊,不肯放它離開。腸壁被狠狠摩擦,分泌出淫靡的透明粘液,被肉棒帶出小穴,弄得兩人性器結合之處一片黏膩。蓋聶騰出一只手摸到下方,指尖拈了些液體,塗在衛庄胸前腫大的乳頭上,嫣紅發亮。

衛庄羞恥地想要掙扎,卻被粗糙的指腹撫過乳尖的酥麻感覺俘虜,想要蓋聶更粗暴地蹂躪他敏感的乳頭。於是他扳過蓋聶的一只手,按在自己濕亮紅腫的乳粒上,「師哥,摸我。」

蓋聶被師弟忘情的媚態激得欲火更旺,下身愈加奮力地頂撞越來越濕滑的小穴,衛庄被顛弄得幾乎要從他身上歪倒下來,都被蓋聶有力的大手牢牢扶住。另一只手則搓揉著衛庄腫痛的乳頭,用力向外拉扯,幾乎要將嬌嫩的乳尖揪下來,「這樣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