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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肉) 山景王四 4103 字 2021-03-08

頂端溢出的清液印出一灘清晰的水痕。衛庄跨坐在他大腿上,頎長的手指挑逗般地隔著他的內褲勾勒那個輪廓。蓋聶粗喘著,只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要進入身上這個人的體內,占有他的每一寸肌膚,逼出他最誘人的呻吟和最令人血脈賁張的媚態。

他的雙手跟從著自己內心的欲望,從衛庄光滑的背脊慢慢下移,探入他緊裹下身的內褲中,愛撫挺翹的雙臀,「讓師哥看看小庄里面濕了沒有。」

衛庄低低地悶哼一聲,上身順勢前傾,趴在蓋聶胸前,臀部微微翹起,任他將略顯粗糙的手指探入臀瓣間的縫隙中,揉弄幽閉的穴口。他的前面也已有了反應,綳在緊窄的內褲中頗不舒服,不由得低語道,「哪兒有那么快,師哥……幫我,幫我脫掉,難受……」

蓋聶在他臉上親了親,輕柔地除掉他的內褲,分身立刻彈跳出來,濕潤的前端抵著蓋聶的小腹,吐出透明的粘液塗抹在他的腹肌上。蓋聶火熱的手掌揉捏他的臀部,「小庄不幫師哥也脫掉?」

衛庄直勾勾地看著他,忽然微微一笑,「好。」說著俯下身去,側著頭用牙齒咬住蓋聶褲腰的邊沿一角,慢慢地將內褲脫下,粗長的性器在解除束縛後直直地聳起,輕擦過衛庄的臉。衛庄抬眼向蓋聶狡黠地笑著,轉過頭在那根肉棒頂端親了親。蓋聶幾乎渾身血液倒流,只想將師弟按在身下好好疼愛。

衛庄側過身,在蓋聶身旁俯跪下,雙肘支撐著上半身,偏過頭來看他,「師哥,快過來。」

蓋聶起身把兩個松軟的大枕頭墊在他身下,使他臀部高高翹起,「自己掰開來,讓師哥看看里面現在濕了沒有。」

衛庄被這樣直白的話語刺激得小穴一陣緊縮,分身難耐地在枕頭上蹭動,吐出更多粘液,「已經濕了。」

「掰開。」

衛庄忍著情欲的煎熬,雙手伸到身後,將自己渾圓挺翹的雙臀向外掰開,露出那個正不知羞恥不住抽動的小穴。

蓋聶伸手在穴口揉了一陣,探入一根手指,里面果然已經濕透,火熱飢渴的內壁緊緊包裹住手指,想要他插得更深。可他卻不顧腸壁的挽留,毫不留情地將手指拔出。衛庄難受地求懇道,「師哥,給我。」

「你怎么不讓剛才你邊上那幾個男人給你?」

衛庄故意在荊軻眼皮底下和陌生人調情,為的就是要讓荊軻通風報信給蓋聶。自家師哥吃起醋來像個愣頭青,自己卻不知怎地偏就喜歡他這副樣子。他將雙臀掰得更開,甜言蜜語道,「我只要師哥。」

蓋聶哼了一聲,「故意搗蛋,想看我吃醋是不是?」

衛庄見花招被拆穿,便加倍討好地用誘惑的語氣說道,「師哥,我里面……里面癢得不行了,師哥你快進來。」

蓋聶伸手按了按面前的小穴,說道,「小壞蛋,就這么喜歡師哥在床上罰你?先自己插給我看。」

「……什么?」

「先自己把里面插軟了,再好好讓你舒服。」蓋聶清晰地看到那個展露在自己眼前的小穴因自己的話語抽動得更加厲害,「先把自己手指舔濕。」

衛庄將右手的手指含入口中舔濕,重又伸到後面,慢慢插到自己那個飢渴得已經抽痛的小穴里。手指鮮明地感受著濕熱的內壁,他慢慢地把整根伸入,又整根抽出,只留指尖在穴內。

「小庄不是說里面已經濕了,怎么插的時候沒有水聲?」

「你,你不要這樣……」衛庄閉上眼,微微抬起頭,手指插得更加用力,敏感的腸壁分泌出更多腸液,淫靡的水聲隨著激烈的抽插越來越響,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得情欲漸旺,分身不自覺地在已經被自己弄濕的枕頭上蹭動。

蓋聶翻身下床,來到他面前,看著他被欲火熏紅的臉頰,再也按捺不住,右手輕輕抓住他的頭發,左手握著自己脹痛的性器,濕潤的龜頭擦過衛庄的雙唇,在他嘴唇上塗得水光一片。衛庄沒等蓋聶要求便張口吞入那根粗熱的肉棒,任蓋聶挺動腰桿像插干小穴一樣在他口中抽送。

上面的嘴被粗硬的肉棒捅干,下面的小穴也被自己的手指填滿,衛庄被強烈的快感推向高潮,一股股白液噴射在身下的枕頭上,手指感覺到包裹自己的腸壁一陣痙攣。而口中那根性器在猛烈跳動,顯然是也快要射。蓋聶最後深插數下,低吼著將一股滾燙的液射在他口腔深處,又強忍著連續射的沖動,拔出性器,將其余液盡數射在衛庄俊美的臉龐上。

衛庄從小穴中抽出手指,半跪半坐著,上半身挺直,伸手撈取臉上的白液,被方才進出的性器磨得紅腫不堪的嘴唇微微張開,將手指含入口中吸吮,妖魅氣息筆墨不足以形容。蓋聶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把自己射在他臉上的液都吞吃干凈,幾乎連呼吸心跳都一齊停止,如同被這幅景象蠱惑一般,他緩緩俯下身,將衛庄的手指抽去,情潮未褪的火熱氣息噴在他紅腫的唇上,充滿迷戀與渴求地吻住了他。

衛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加深這個吻的同時身體向後傾倒在床上,引著蓋聶整個人覆在自己身上,將自己籠在他的懷中。

「師哥,你剛才不是說要讓我舒服么?」

蓋聶在衛庄的頸間印下一個一個艷紅的吻痕,火熱的氣息弄得他有些發癢,衛庄忍不住輕聲笑出來,伸手扳過他的頭,示意他吻自己的唇。蓋聶溫柔地噬咬著他紅腫的唇瓣,一只手伸到下方,衛庄配合地張開大腿,露出那個濕漉漉的穴口,蓋聶伸進兩根手指輕輕攪了攪,「又濕又軟,看來小庄已經做好享受的准備了。」

衛庄雙腿不自覺地夾住蓋聶的腰,像是無言的催促。蓋聶的性器早已再度堅硬如鐵,碩大的龜頭在微微開合的穴口磨了兩下,便緩緩挺進其中,直至整根沒入。

衛庄雖然剛剛被自己的手指插射,但手指長度有限,快感遠遠不如男人粗長肉棒的直接操干來得強烈。他清晰地感覺到龜頭把緊窄的腸壁撐開,一路擠到最深處,他甚至清晰地感覺到火熱的棒身上青筋的紋路。小穴被填得滿滿的,腸壁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吸吮,想要從這根巨物上獲得更多極致的快感。

蓋聶把性器埋在小穴的深處,也察覺到了腸壁的一波波蠕動。他雙手撫弄著衛庄漸漸抬頭的分身,同時開始猛烈地操干那個嬌嫩的小穴,肉棒死命地摩擦腸壁,把濕淋淋的小穴搗得一片狼藉。透明的淫液被擠出穴口,沾在蓋聶胯部粗硬的恥毛上。衛庄被強烈的快感逼得哀叫不歇,只覺得體內熱血幾乎要噴涌而出,雙手不住地撫慰著自己胸前,手指捻起乳尖用力搓揉,下面的小穴也不自覺地縮緊。

蓋聶撥開他的手指,狠狠把那兩顆硬粒摁在乳暈里研磨,喘息著問道,「是不是比剛才小庄自己插的時候更加舒服?」

「不夠……還要再舒服,師哥,快、快頂我那里……」衛庄被頂得背脊酥麻,腰肢發軟,小穴里那個最瘙癢的敏感點卻總也得不到滿足,不知是不是蓋聶故意為之,每次龜頭都剛好擦過邊緣,弄得他更加難受。

蓋聶把抽插的速度放慢,「頂哪里?」

衛庄早已習慣蓋聶又快又狠地猛烈插干,此時幾乎要被他慢條斯理的抽插折磨地發瘋,恨不得用小穴把他那根東西夾斷,卻不得不哀聲求懇道,「師哥你快一點……快一點干我……我那里癢得快不行了……」

蓋聶在師弟低啞綿長的媚叫聲中狠狠捅到底,准確地撞在他的敏感點上,「像這樣?」

「啊」衛庄渾身如電擊般劇烈地顫動,腰部向上弓起,「對……師哥,師哥再給我……」

蓋聶自己也已忍不下去,他用力掰開衛庄修長的雙腿,一下一下重重地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龜頭頂在敏感點上死命研磨。衛庄不住地媚叫,要師哥不要停,干得再深一些,自己的性器也已經開始吐出液體,快要到達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小穴里被自己干得又濕又滑,蓋聶卻覺得腸壁越縮越緊,他繼續揉弄衛庄胸前腫脹不堪的乳尖,「小庄是不是快要被師哥操射了?」

「啊啊……我不行了,師哥……師哥……」衛庄叫得嗓子也已嘶啞,在蓋聶又一記狠命的頂弄下到達了高潮,乳白的液噴濺得到處都是,小穴一陣痙攣,深處擠壓龜頭,迫得蓋聶抽插幾下後也射了出來,把滾燙的液澆在蠕動的腸壁上。

蓋聶小心拔出性器,剛才射在衛庄體內的液隨之緩緩流出。衛庄敏感地一陣輕顫,尚未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

「比剛才一次射得多,」蓋聶親了親他的額頭,「現在上面下面都吃飽了,舒服么?」

「舒服得都不想動了,」衛庄懶懶地伸出手臂搭在他肩頭,疲憊得眼睛都不願意睜開,「渾身黏黏的,帶我去洗澡。」

蓋聶給師弟清理了身子,看著他沉沉睡去,這才到客廳里,給荊軻打了個電話,告知他衛庄以後不去他那里了。荊軻語氣似乎很理解地「哦」了一聲,又一個勁地嘿嘿直樂,也不知道在樂什么。蓋聶知道他向來如此,也不多加理會,直接掛了電話。

他又見冰箱里存貨不多,便去隔壁超市采購了些新鮮蔬果,還拎了條鯽魚回家准備做湯。一進家門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鈴在響,他把東西堆在廚房便循聲向客廳而來,抓起剛才擱在茶幾上的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家里的座機。他按掉了電話,推開卧室的房門。

衛庄趴在床上,手里抓著話筒,見他來了,把話筒擱回去,打了個哈欠,「你上哪去了?」

蓋聶在床沿坐下,揉揉他睡得有些凌亂的頭發,「去買了些菜。手機沒帶在身上。」

「哼。」衛庄扭過頭去抱著枕頭,「我還以為你把人睡了就始亂終棄了。」

蓋聶俯下身在他後頸上親了親,「我怕你始亂終棄才是。」

衛庄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揚,「好好伺候,少爺不會虧待你的,知道嗎。」

「少爺要小的怎么伺候?」蓋聶用很恭謹的語氣問道。

「我腰酸死了,給我揉揉。」

蓋聶應了一聲,手伸到被子里,隔著衣服給他按摩。衛庄一直都喜歡他按摩時的手勁,五官享受般地舒展開來,眉宇間風情盡現。蓋聶看得心動,又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邊,「少爺可還滿意?」

「嗯……再揉一會。」

衛庄覺得身上舒坦多了,便示意蓋聶停下。他在被窩里翻了個身,仰面躺著,扯了扯蓋聶的衣服,「來,少爺給你獎勵。」

蓋聶雙手撐在他身子兩側,低下身來吻住他微啟的唇,剛才被自己蹂躪許久的唇瓣還是有點腫,紅艷艷的。蓋聶溫柔地噬咬吸吮著,給他的雙唇塗上一層新的嫩紅。

衛庄微微睜開眼睛,正對上蓋聶專注的眼神。這個人的眼里、心里,都只裝著自己一個。想到這,他心情愉悅地在蓋聶英俊的臉上捏了一把,「少爺肚子餓了,快去做飯。」

吃飯時蓋聶小心翼翼地對衛庄說了自己已通知荊軻一事,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師弟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先斬後奏、反復無常而生氣。畢竟提出去健身的是他,現在要翻悔的也是他。

衛庄扒了一口飯,臉上倒是沒有半點不高興的樣子。「我在燕趙玩了一個多星期,荊軻才到你跟前打小報告。他倒是挺沉得住氣。」

蓋聶又好氣又好笑地給師弟舀了碗魚湯,「你就這么想看我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