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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肉) 山景王四 4096 字 2021-03-08

衛庄酸軟的雙腿竭力攀住蓋聶健壯的腰,想要那根紫紅色巨物深深地嵌入到小穴的最里面。

衛庄只覺後穴里一波一波的快感洶涌而至,前面分身急欲釋放,卻仍被蓋聶緊握著,液逆流的不適感令他禁不住失聲哀叫,「師哥,讓我射吧……我,我真的不行了……」

蓋聶松開手上的鉗制,套弄了幾下,衛庄便尖叫著射了出來,小穴同時得死緊,蓋聶也粗喘著把滾熱的液澆灑在腸道深處。

衛庄喘著氣,渾身是體力透支後的大汗淋漓,雙目渙散地感受著高潮的余韻。蓋聶小心地把盡興後的性器退出他的身體,水肆無忌憚地從來不及閉合的小穴中涌出。衛庄皺了皺眉,酸軟的手推推他,「重死了,讓我在上面。」

蓋聶配合地與他交換了體位,讓衛庄趴在自己胸前,輕撫他汗濕的頭發,柔聲說道,「先去浴室清理一下?」

衛庄閉著眼,「不要,我累死了,讓我歇會。」

「身上都是汗,會著涼。」

衛庄整個身體都熨貼在蓋聶的身上,語氣懶懶地,「你身上暖和,我抱著就不會著涼了。」

蓋聶摟著他的腰,聽到他的話語,頭腦忽然一熱,一句在心里百轉千回的話竟不小心脫口而出,「小庄,嫁給我吧。」

他本以為衛庄會狠狠地挖苦他幾句,指不定會說出什么讓自己無地自容的話來,沒想到他的師弟只低低地哼了一聲,「你每天射給我那么多,我要是能生,早就生了一打了,現在才想到求婚,早干嗎去了?」

蓋聶眼睛欣喜地亮了,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在衛庄額頭上溫柔地親了親,「那小庄是答應了。」

衛庄罕見地臉紅了。

完。

番外之一師兄弟的婚後生活

蓋聶定做了一對戒指,衛庄死活不肯戴,別扭了很久,最後勉強地翻出一條細鏈,貼身掛著。蓋聶倒是很坦然地戴在手上,醒目無比,以至於第一天上班時各路觀光團來了一批又一批。

衛庄一個人悶在辦公室里越想越不爽,忿忿地闖到蓋聶辦公室。辦公桌前,蓋聶正低頭翻看文件,手上的那枚銀環怎么看怎么扎眼。

「這輩子我就這樣被你套牢了?」

蓋聶抬頭看著師弟,露出一個極溫柔的微笑,「你說呢?」

衛庄瞪了他好一會,沒轍地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回到自己辦公室,荊軻打來電話,劈頭就扯著嗓子嚷嚷,「哇哈哈哈哈我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叫你弟妹了」

無語地掛斷電話,衛庄繼續生著悶氣。自己那天怎么就沖動地和蓋聶確定關系了呢,像之前那樣曖昧著多好,又能享受蓋聶對自己的好,又不必承擔什么責任。雖然所謂結婚只是嘴上說說,但他知道,一切已和過去不一樣。那個悶騷又沒有情趣的男人,就是將與自己攜手余生的另一半了。

當然他糾結的遠不止這個。最近公司進入忙季,蓋聶天天從早忙到晚,一見面就是談公事,這個項目那個工程,溫柔的體己話折扣再折扣,更不用說親熱了。雖說自己也沒閑著,但也沒有像他那樣回到家還盯著一堆文件直看到半夜。以前還沒怎么覺得,現在近距離感受他的工作狂特性,真是又愛又恨。

雖說「工作中的男人最帥」,但光帥有什么用?再帥有我帥嗎?現在就已經敢這樣怠慢我,要是真領了證,那還不把我整個人都屏蔽了!衛庄越想越氣,這會他已經完全忘記蓋聶這是在為誰辛苦為誰忙了。

這天倆人加了兩小時班回到家,一先一後去沖涼。蓋聶洗完澡出來,發現剛才放在茶幾上的文件不翼而飛。

難道是小庄嫌礙眼,幫我拿到書房去了?蓋聶想著,往書房去找,還是沒有找著。他轉身向卧室走去,心想多半又是被調皮的師弟藏了起來。

而當他推開房門看到卧室里的一幕時,整個人都像被定住了一樣,渾身血液逆流,呼吸急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小庄正躺在床上,全身一絲不掛,左手套弄著高聳的性器,修長的雙腿大張,右手的三根手指正在抽插自己的小穴,口中不住地媚叫,「師哥,師哥……師哥……」

蓋聶只覺得剛洗完澡的全身又燥熱難耐,睡褲里的性器也有了反應。他一秒也等不下去了,他要吻遍師弟的全身,讓每一處肌膚都染上情欲的粉紅色,用自己昂揚怒張的性器填滿那個緊窒的小穴,一遍一遍地滿足那具性感火辣的身軀。

而他的身體已經早於大腦作出了反應,赤裸健碩的上身覆在衛庄火熱的身軀上,急切地親吻他的脖頸和鎖骨,一邊伸手將衛庄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覆著薄繭,略顯粗糙的手指。

衛庄習慣了蓋聶的疼愛,單憑自慰已無法激起強烈的快感。但是蓋聶的手指剛剛插入,他的身體立刻敏感地有了反應,被自己方才插得又濕又熱的小穴把指節分明的手指緊緊含住,不住吸吮。

蓋聶在衛庄耳旁喘道,「是師哥不好,最近都沒有陪小庄。」

衛庄被他的手指抽插得有些難受,手指的長度和粗度不足以平息他小穴深處令他抓狂的瘙癢。他喘息著扳過蓋聶的頭,令其正視自己,「少廢話,快插進來。」

其實不用他多說,蓋聶自己也早已按捺不住。他低頭在衛庄的額頭上親了親,手指抽出小穴,沒等衛庄對突如其來的空虛感作出反應,粗長的性器便狠狠捅進尚未閉合的小穴。

衛庄發出滿足的輕嘆,小穴本能地緊,火熱的腸壁死命地吸住青筋畢露的肉棒,想要它侵犯到更深的地方。蓋聶小幅地向外拔出肉棒,帶出一抹嫣紅的媚肉,看得蓋聶血脈賁張。他師弟最性感撩人的樣子就是現在這樣,前方昂揚,雙腿大張,小穴里含著自己的紫紅色肉棒,還不住地用最銷魂蝕骨的聲音叫著師哥,簡直能讓自己立刻為他死去。

他雙手將衛庄的大腿掰得更開,拇指摩挲著敏感光滑的大腿內側,挺動腰桿猛力地將粗熱的性器一次次頂入小穴的深處,撐開嬌嫩的內壁,用碩大的龜頭撞擊他瘙癢的敏感點,逼出他最魅惑的呻吟。

「都是師哥的錯,居然餓了小庄這么久。」

「是啊,你看你,虐待師弟啊……再深一點……還有沒有為人師哥的樣子了,要喂飽師弟知道嗎啊就是那里,師哥,師哥我還要」

蓋聶看著身下人在自己操干下還有余裕頤指氣使地批評自己,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下身抽插得更加迅猛激烈,淫水四濺,和肉體撞擊的聲音響成一片。

衛庄被干得渾身發軟,任由身上男人的頂弄,神情恍惚之際,聽見耳旁誘哄,「揉自己乳頭給師哥看好不好。」

衛庄輕顫著抬起手,手指捏住兩顆早已發硬的突起,用力揉搓,先將乳尖碾壓進乳暈中,又向外拉扯,敏感的乳頭被自己玩弄得紅腫充血,卻貪婪地想要更加強烈的快感。他竭力弓起上半身,「師哥,舔一下。」

左側被火熱的舌尖輕輕擦過然後卷入口中吸吮,直到把那顆乳尖吸得脹大到平日的兩倍才罷休。衛庄環抱住蓋聶寬廣結實的後背,高聲呻吟著,哀求他不要冷落另一邊的那顆。

小穴已經被插得接近痙攣,正不住緊縮,前面的分身彈跳著快要射,衛庄無意識地在蓋聶的背上劃下一道道屬於自己的痕跡,頭微微仰起,等待洶涌高潮的來臨。

蓋聶低下頭,濕熱的吻順著他的脖頸肩頭一直向下,肉棒抽插的幅度也不斷加大,每次都只留飽脹的龜頭卡在穴口再重重一插到底。小穴越來越緊,夾得性器快感越來越強烈,他知道師弟快要高潮,便更快更猛地抽送性器,想將他送上極致快感的巔峰。每次師弟被自己肉棒操射後饗足的表情都令自己內心充滿了滿足感,甚至比在性欲上得到的滿足感更加強烈。

衛庄被插得幾乎神志不清,眉宇皺起,酸軟的腰肢搖晃著迎合蓋聶疾速抽插的動作,雙腿遵循本能地緊緊纏住他的腰,要他再快些狠些,一直侵入到可怕的深度。「師哥,師哥……」

蓋聶在師弟渴求的呼喚聲中氣血沸騰,又想把他抱在懷中溫柔親吻,又想更狠地把他干到瘋狂,直到他失態地哭叫,射出火熱的白液。他低下頭封住衛庄微啟的雙唇,將唇瓣噬咬得又紅又腫,幾乎要脹破滴血一般;下方性器激烈地頂弄已經逼近高潮而不斷痙攣的小穴,衛庄被他吻住,叫也叫喊不出,雙手徒勞地攀住蓋聶的背,在小穴被不斷強有力地抽插下先行到達了高潮,火熱的白液噴濺而出,打濕了兩人的小腹。

蓋聶只覺濕熱的腸道一下子縮得死緊,深深地抽送了幾下,也將滾燙的液澆灌在小穴的深處。

他小心地退出衛庄的身體,又抽了紙巾擦拭兩人身上的液,這才發現師弟眼角未干的淚痕。他知道衛庄有時會因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而下意識地流淚,便輕輕吻去一滴微咸的淚水,在衛庄耳旁輕輕說道,「小庄為什么哭,是不是因為師哥喂得還不夠?那再來一次要不要?」

衛庄睜開濕潤的雙眼,輕喘著罵道,「再來一次我就真要暈過去了。你要么不做,做起來就這么狠,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

蓋聶彎下身親他的唇邊,「我怎么舍得。」衛庄雖覺手臂酸麻無力,但還是環住他的後背回吻他。蓋聶這時才覺得背上火辣辣地疼痛,不由得輕輕顫了一下。

「怎么了?」衛庄問道。

「沒什么,」蓋聶注視著眼前那張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嘴唇,忍不住又低頭輕輕含吮,「小庄今天是不是特別盡興。」

衛庄聽到這話,像是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掙開他的親吻,推了他一把,「轉過身讓我看。」蓋聶依言起身,扭過身去,後背上赫然是道道紅痕,有的已然破皮,隱隱見血。

衛庄有些羞惱,又有些愧疚地問,「很疼么?」又立刻很橫地說道,「誰讓你剛才插那么狠,我才不會道歉呢。你……你抓還我好了。」

蓋聶回轉過身,靠坐在床頭,讓衛庄舒服地倚在自己健壯的胸膛上,有力的手臂環住他的無力的腰肢,「為什么要抓還你?小庄抓得越深,師哥就知道小庄越舒服,高興還來不及。」

衛庄哼了一聲,「是啊我高興了,你現在可以回去接著看你的文件了。」

蓋聶摟著他的手臂緊了緊,歉意地說道,「這兩天特別忙,忙完這一陣就好多了。我以後會注意,一定多陪小庄。」他低頭親了親衛庄的頭頂,「少爺就留我接著侍寢吧。」

「想要我原諒你,就給我好好勞動改造。」

「好,我這就抱小庄去洗澡。」

「……別、別動,流出來了……」

「小庄如果還想要,師哥可以再射給小庄的。」

「蓋聶你!」

番外之二只能攻不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