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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被你這新落戶的小年輕給發現了。」

「劉大伯,這就是機緣巧合,我和盧魚不也是餓急眼了,才打起這葵花籽的主意。」白水默默喝了一口涼茶,笑著打趣,他怎么也不能說自己原先就知道這葵花籽能吃吧,只能無奈地在一旁打著哈哈,換來了老漢的爽朗笑聲。

「這就是福氣,你們覺得沒財路,這就給你們准備了一條,人只要想著活著,就總歸是餓不死的。」米嬸子將編好的一雙草鞋放在桌上,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仍在低頭悶不吭聲編草鞋的盧魚,抬頭對著不遠處的白水笑著,又說道,「你和盧魚好好過日子,差不了。」

「嗯,肯定餓不到盧魚,你們放心。」白水這句話不是給米嬸子作保證,反而更像是給自己作保證,從昨晚開始他便發現他有些變了,同時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責任,原來一個人拼命賺錢是在給另一個人打造舒適的生活環境,他終於知道了自己存活下去的意義。

「行了,我們倆今兒就走了,耽誤你們一大中午,怪過意不去的,明天我和你劉大伯就去你交代的那地兒,將這葵花籽賣了。」米嬸子起身就要同劉大伯父一同離開。

「別這么急著走,吃過中午飯再說呀,米嬸子。」白水忙地吩咐盧魚去後院摘菜。

「就不了,我還沒喂雞呢。」米嬸子再三推拒,雖然心里遺憾著不能吃到白水做的飯菜,但仍然堅定著長輩對小輩的愛護,毅然決然選擇離開,這白水和盧魚生活本來就苦著,她再不體貼的吃人家糧食,那以後傳出去,豈不是被人戳著脊梁骨?

白水再三勸阻也沒有留下米嬸子和劉大伯,便也放棄了,期間也與米嬸子商議好了葵花籽變賣的價錢,四六分成,互相得利,白水之前只想要點小利就夠了,奈何米嬸子果斷拒絕,說著他們只是跑個腿兒,再要得那么多那就是欺負小輩,非要那樣就不能夠再合作下去,白水在萬般無奈下要了那六成。

待盧魚從後院回來的時候米嬸子和劉大伯父早已不在,在庭院里搜尋了一圈兒,也沒見白水的身影,圓潤的眼睛轉了轉,便走去了廚房。

「你還發熱嘛?」盧魚看著一直在揉面團的白水,將手里剛摘回來的菜放在了木盆里,從木桶里舀了一瓢水開始洗菜,神注意力卻全部在白水身上,不斷用眼睛看著白水那俊美的側臉。

「嗯,你昨晚照顧我很久吧?」不然早上不會那么晚起,最近這些日子的相處中,白水早已知道盧魚是個什么樣的人,每日必定會早在雄雞打鳴之前起床,去荊川公共水井那打水,再去河邊洗衣服,爾後回家吃早飯,一個這樣有規律的人除了自己身體有恙怎么可能會晚起?

「也沒多久,給你喝了一晚板藍根煮的水,我就睡下了。」盧魚死都不會說那晚他做了什么瘋狂的事情,只要一想到自己偷親白水,心里就會泛濫起一種不知名的愧疚,甚至連看向白水的眼神都帶著歉意,白水這種既聰明又帥氣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娶了他,應該會過得更好吧。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白水稍稍一側頭便看到盧魚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心里有些不解,卻又靈光閃現,連忙安慰道,「不就是晚起一回嗎,不至於這樣,這破宅子里就住著咱倆,你不必死守規矩,我小時候經常晚起。」

看著對面的盧魚又開始低頭干活了,這才回眼神,繼續揉面,心里不禁想笑,這盧魚怎么這么傻。

吃過了稍晚的午飯過後,白水便想著再一次爬上自家的屋頂,修葺整頓,但人無完人,白水在修理房子上有些無解,單憑盧魚一個人忙上忙下,白水也是於心不忍,看來真要去雇幾個功夫匠,來幫忙整頓這一切,正准備從屋頂上下來,便又看到扛著鋤頭准備上地干活的劉大伯。

「白水啊!你干啥呢?你倆小心點,別摔下去。」劉大伯隔著老遠地吆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