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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不到,白水交了銀錢簽了合約便與顧鐵成回了荊川。

與顧鐵成分開後,白水便在村頭的池塘邊上轉悠了好一圈,雖說如今已經正值秋日,但這池塘的荷花卻不見衰敗,白水撅著屁-股在這一眾荷花中,尋得了兩株花瓣已經落敗的荷花,摘下蓮蓬與蓮藕,便起身回家。

自家宅子是靠樹林的,所以距離村頭要有很長一段距離,白水看著一個個用籮筐背著野葵花的村民們各個臉上洋溢著笑容。

白水心里苦笑這些人不知道物以稀為貴嘛?這瓜子一普及當真賣不上什么好價錢了,白水自是深知這其中的規律才沒把這財路放在眼里,搖搖頭在眾人不解的眼光下,帶著剛摘下來的蓮藕和蓮蓬回家了。

剛到自家家門口,白水便發現自家的大門是緊鎖的,眉頭微皺,卻發現自家門縫處夾著一張紙條,白水低下身撿起紙條,入眼的是盧魚別別扭扭的字體。

盧魚不擅溫書寫字,但一般的字還是會寫的,白水時常會嘲笑盧魚的字體,也一直在研究這盧魚的字體是顏筋柳骨的哪一種,那種處處如本人一般的幼圓字體,當真是找不到先師,換做以前白水看到盧魚這一行字會笑出來,如今看這字條上的內容,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哎,這魚也不是特別老實嘛!

白水看了字條之後,便也不像之前那樣,著急四處尋找,反而是開始淡定地清洗蓮藕,給蓮子去芯,蓮子芯雖為好物,但畢竟苦寒不分家,去火之余,會給身體增加寒氣。

更何況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下,白水自是知道盧魚喜食甜食,對於苦寒之物甚是趨避,雖說每次都乖乖吃下,但那隱忍的表情,總會出賣那只不會演戲的魚。

只要一想到盧魚,這白水的心便猶如那展翅於藍天的白鴿,馳騁著找不到蹤影,就連自己已經燒開了水都不自知。

「白水?」軟糯的聲音中帶著關切的詢問,「你是身體不舒服了?」還未來得及卸下自己身後背著的背簍,盧魚上前就用手摸了摸白水的額頭,見無異狀,適才回到原位。

「你怎么回來了?」白水對著聲音的主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有些吃驚,當然這些都不是最吃驚的,就當白水看到盧魚身後背簍里的瓜子盤時才著實嚇了一跳,「你怎么弄這么多瓜子盤,不沉么?快卸下來。」

盧魚乖巧地任由白水幫自己卸下身後的背簍,眼里閃著淚光,有人關心真好,就連說起話來也無比輕快,「你走了,我早上無聊,在門口掃地,就看著大家都背著背簍上山去了,我這心也跟著癢癢著。」

「那也不至於弄這么多啊,這山上不還有很多嗎?」白水用手臂掂量著剛從盧魚身上卸下來的背簍,太沉了,這盧魚雖說在最近日子里長了點肉,但這樣的負荷量當真沒壓壞那小身板?思及此,白水不禁開始打量盧魚的身子。

「再多也架不住挨家挨戶的搶啊,就因為這葵花籽,王招娣和好幾家都罵起架了。」盧魚一提到王招娣剛剛上揚的嘴角漸漸斂,面帶不屑,「就不應該告訴我舅母,你不知道她和王招娣在一邊笑的呢!」

「哎,這東西不能想得太多,這炒瓜子以後誰都會做,你說還能掙錢嗎?」白水見不得盧魚那一臉愁苦相,想也沒想地就用那冰涼的手指,捏上了盧魚那微肉的臉頰,眼里帶著自己未曾察覺的溫柔,低沉的聲音誘哄著,「況且,咱不如在這個時候賣個人情。」

盧魚仰著仍被白水捏著的臉,點點頭,一臉信任的模樣,讓白水想要繼續作惡的念頭斂了起來。

白水在盧魚去打水的時間下,給蓮子祛了芯,並將綠豆與山百合一同泡入冷水,家里沒有銀耳,也便省了發泡銀耳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