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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話柄去譏諷顧氏。

思及此說話的聲音也帶著煩躁,且沒了之前的盛氣凌人,「這不都證明盧魚是你的親兒了,你怎么不喝了?難道一心想死,不想孝敬娘親了?」

「正是我的親兒我才不能再喝他的血,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了。」盧二躺在床上,拼命地想要起來去尋盧魚的蹤影,無可奈何的是身子就是起不來,最後用盡全力地對著一旁的王招娣嘶吼著,「你以後休要拿娘來嚇唬我們,我們家對你們已經仁至義盡!這次竟然還企圖,要我們家唯一的口糧,這不是趕盡殺絕嗎?」

「爹爹,你別再生氣了!」盧文月跪坐在地,不停握著盧二的手乞求著,爾後站起來轉過身去,沖著王招娣大吼大叫,「你滾出我們家,如果不是你,二哥不會受這么多苦,你一句話毀了我二哥的一生,如今你還要毀掉爹爹,你滾啊!」

盧文月已然沒了平日里善良溫婉的一面,如今的她在眾人的阻止下,仍舊憑借蠻力抓住了王招娣的頭,她奮力的毆打著,就算陸蓮花和盧大虎前來阻止她也沒有松開手里緊緊攥著的頭發。

「哎呀!殺人了!這盧二家的女兒是個瘋子喲。」王招娣被抓住了頭卻還在往盧文月身上潑臟水,她這頓打也不能白挨,她一定要讓盧文月這凶悍的名聲傳出去,讓她變個老姑娘!

白水這廂看不下去了,與盧魚一同上前阻止文月,盧魚負責從後面抱住文月,而白水則負責將文月的手打開。

「文月乖,不要理她,她不配你這樣。」白水捉住文月死死抓著王招娣頭發的手,用力將手與王招娣的頭分離開來,許是自己對王招娣的怨恨,他見文月的手打不開,便又順著文月的力氣,活活將王招娣的一大撮頭發拽了下來。

頓時便聽到王招娣殺豬一樣的嚎叫聲,「村長你要為小婦人做主喲,這盧文月怕是瘋了,我的頭發都被她拽下來了。」

顧鐵成本來就對王招娣沒有好感,若不是自家妻子是王招娣的發小,他當真懶得管理這王招娣,如今再看看自己的妹妹,白白受了這么多年的冤枉,心如刀絞。

看著如今涕淚滿面的王招娣,投了一記厭惡的眼神,便說道,「做長輩的豈能和小孩兒一般計較,況且也是你欺人太甚!你這點痛就知道嚷嚷,這么多年盧魚和我妹妹遭受了什么你可知道?」

顧鐵成的臉是越來越嚴肅,一直默不作聲的盧大見事態不好,便將剛剛被吵醒的錢氏攙扶起來,賠笑著對顧鐵成說道,「村長,這事情已然過去,我們提它,不就是耽誤感情了,賤內讀書少不懂事,望您多擔待。」

「村長啊,就當給老身一個面子,不要再追究了,盧魚是咱家親孫,老身很高興,是老身冤枉媳婦了!」顧氏低下頭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地,便帶著盧大一家離開盧二家。

圍觀的人見盧大一家離開了,想著耍猴的沒了,便也跟著散去回家補眠,留下白水和盧魚,還有村長顧鐵成與老郎中。

顧鐵成看看外面泛白的天,望著不停在自家妹妹懷里哭的文月,上前半蹲著安慰道,「可有受傷?」

文月搖搖頭,沒再多說話,顧鐵成見了也沒怪罪,反而以一種極其驕傲的口氣說道,「我的外甥女不像盧家的人,這么有血性,舅舅為你自豪!」

說完便站起身沖著身後的盧魚微笑道,「盧魚啊!累了就和白水回去歇息吧,這里我和你娘親看著。」

盧魚聽了轉頭看向白水正欲說話,卻因盧二嘶啞的嗓音,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一時間的無言。

「我沒事了,你們都回去吧!」盧二在顧氏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倚在病榻上,看了一眼盧魚,頓時淚眼婆娑,「我以為我戴了十九年的綠帽子,卻不想是我自己聽信讒言,害了至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