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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二的制止聲中,再一次劃破了自己的手臂,不一會兒血液便填了小半碗。

在郎中幫忙包扎好傷口後,白水便帶著盧魚離開了盧二家,出了門白水才知今天的天氣是如何的不好。

秋風蕭瑟,天空是灰蒙蒙的,時不時刮著冰冷的細雨,不同於春之細雨,秋之細雨仿佛帶著刀子,一刀刀劃著路上行人的臉。

到了家白水便將自家大門緊緊鎖上,生怕再有人來打擾,眼睛不小心觸及自家廚房外的雞籠時,才想起自己昨晚要殺的老母雞。

開始四下尋找老母雞的身影,嘴里還輕輕嘟囔著,「這雞是哪去了?」

「你看那,白水。」順著盧魚的指向,白水才發現菜園子里有一處放著干柴的地方,如今已經被那只老母雞所侵占,那老母雞雙目依舊銳利,縱使在雨中也透露充滿著不可描述的王者之氣。

白水看著那只被自己想要謀殺好幾次的老母雞,嘆了口氣,一個小小的跨步,走進自家菜園,沒用多久便將這老母雞捉到。

聽到那老母雞哭嚎的叫聲,盧魚心生不忍地說道,「你還要殺它嗎?它可以下蛋的。」

白水聽了盧魚的話,沉默良久,再看看如今仍在自己手里跳躍的生命,搖頭說道,「它沒逃跑也算與咱家有緣分,不殺了,我給你做別的吃的補身體。」

白水將老母雞再一次扔回雞籠里,想著晴天的時候去山上尋點好木料,給這命大的老母雞建個窩。

吃過早飯後,白水便與盧魚進了里屋打算補補眠,畢竟一晚上沒睡,盧魚雖然到最後沒獻多少血,但總歸是要好好休養的。

就在盧魚脫衣服的時候,白水突然從後面緊緊抱住了盧魚,無視懷里人的驚訝,徑自將頭顱深深埋在盧魚的頸項處,以至於說話都帶著悶悶的感覺,「太好了,已經得到證實了,你再也不用背負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渡過一生了!」

白水覺得盧魚這次倔強堅持的選擇也許是對的,這件事解決了,盧魚的心也就再也不會受外面那些風言風語所擾亂,也再也不用內疚著面對顧氏。

這件事對盧魚來說是一種解脫,於白水來講則是將盧魚完整地圈養起來的絕佳時機,這條魚以後腦子里只能有自己。

「嗯,謝謝你白水,支持我這么做,我終於不是父母的障礙了。」盧魚沒有白水想的那么多,如今的他只有對白水的感動以及傾慕,如果不是白水的支持,他恐怕沒有那么大的勇氣去面對這件事。

盧魚擺脫了白水的懷抱,而是用自己的力量回過身抱住了白水,也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秋末的尾巴,在荊川永遠是與汗水和喜悅不可分割的,對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荊川百姓們,秋日就是豐的季節,家家戶戶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借用著牛車,來進行農忙割。

說起牛車,那就必須要說如今忙得飛起的白水家了,作為荊川第三戶獨立擁有牛車的人家,自然搶手的很。

在白水與盧魚忙完了自家的成後,白水發現他如今連看一眼自家白哞哞的機會都沒有(白哞哞是白水家的牛),每天都會有各色人來借走他的白哞哞,縱使白哞哞比起自己更親近自家盧魚,可終歸是白家的一員,白水還是蠻心疼如今不得歇息的白哞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