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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k盯著一臉難堪的男孩,男孩羞愧的閉上眼。

「可是,能感受到快樂就不要計較這么多了。」park淡淡的說,固定住男孩的腰,緩緩在他體內抽送……

「真跟女人的東西一模一樣!」第一次在沒有處女膜的「處女陰道」內肆意馳騁,park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時在一個人身上解決同性與異性的雙重欲望,無疑是件很讓人振奮的好事,用這種想法說服自己,既然在讓他做了這種變態手術之後才知道他是無辜的,那就沒辦法了,也許這是上帝的意思,也只有這樣才能把他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不是嗎?

如果溫柔是讓他覺得那樣痛苦,那就再來一次暴行,讓他在昏厥中得到心靈的暫時慰藉。

回到大宅,park把男孩抱去浴室徹底清理干凈,之後又把他抱上卧室里的按摩雙人大床上,那是park特意為他准備的。蓋著淡紫色絲被的男孩安靜的躺在床中央,美麗的面容讓park看得出神。在這張昏睡的小臉上深深一吻,park看看表,該是去看一出好戲的時候了。套上西裝,在離開前又看了他一眼,今天一切都會做個了斷。等我回來,讓我溫暖的懷抱成為你一生的依靠。

再次坐上黑色的斯克勞斯老爺車,忠誠的司機將他的主人載往十公里以外的來肯市,在那兒即將上演一幕虛偽可笑的人性化丑劇。現在,樂於奉承巴結的政府要員們應該在為他們尊貴的洲長舉辦六十歲慶典而忙得不可開交吧?他冷笑著,看向漆黑的車外,漫長的道路總會引發一些離開已久的回憶。小時候他有個在政府里勤懇工作的父親,因為剛正不訛的個性,父親總得不到提升,然而那樣正直的父親卻是小park當時最為敬佩的偶像。他曾經夢想著將來成為像父親一樣優秀的人,雖然他不會像父親那樣對公理過於執著。

燃起煙,從火折子的紅光中似乎又見到那一幕場景……

數年前由於和朋友喝酒而晚回家的晚上,當他走進敞開的大門,那一刻被定格的記憶是永遠清洗不掉的。母親和二個弟弟橫倒在血泊中,父親用痛苦無措的眼神盯著他,嘴角顫抖著卻說不出話……

他沖過去抱起父親,父親用最後的口形告誡他:人不能為正義生存。

這大概就是父親太執著於公理的下場吧?現實的社會注定好人不能上天堂,他還有選擇嗎?在父親口中得知仇人身份,已經沒有更多的機會去問原因,父親死了……

原因已經變得不重要了,他放火燒了整間房子,帶著刻骨銘心的仇恨離去。他發誓他會回來的,等到有勢力的時候找到他的仇人,用一種痛入骨髓的方法去報復。

哼哼!意料中的,等他回來時仇人已經爬上了洲長高位,他堅信,他會讓他跌得很慘,從高高在上的寶座跌到十九層地獄。

設計一個毫無破綻的車禍,讓仇人失去唯一的兒子,果然第二天的電視上仇人蒼老了很多。不過這樣只是第一步,把他漂亮的兒子晾在一邊,實在有違park想干盡天下壞事的決心。於是對那只可憐小生物的凌虐除了滿足心理需求,更多的是養蓄銳打擊他的仇人。在名流聚集的生日宴會上把淪為雙性奴隸的小可憐丟在餐桌上,再優雅的宣布:尊敬的洲長先生,我為您找到了兒子,這算不算是為您生日准備的一份大禮呢?

呵呵,一想到仇人因此發狂,身敗名裂的景像就想狂笑。那時候小可憐就可以從他手心逃生,然後過著另一種命運,比現在更悲慘的命運,他肯定,所以他猶豫了一年,給了小可憐多一年傷害,也給了小可憐多一年保護。如果不是當時的猶豫,也許不會有機會知道事情的真相。小可憐不是仇人的兒子,可能是養的,也可能是仇人的老婆跟別人生的野種。這些都無所謂了,只要不是仇人的兒子,park就可以明正言順的說服自己去保護他。

以一個政壇新貴身份,park瀟灑的簽下大名,在打扮的端庄典雅的侍者指引下進入會場。從遠處瞥見腸滿肚肥的洲長被圍在眾人之間談笑風生,身邊還跟著個油頭粉面的跟屁蟲,大概跟屁蟲很討洲長的歡心?park邪氣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想跟洲長混飯吃,嗯……說不定真能在某個地方一起吃一輩子呢。

走上前,park就近端起一杯雞尾酒,穿過人群友好的向洲長施禮:「您好,尊敬的洲長先生。」

「您好,全政界最年輕有為的新秀p.l先生!」對於他的到來,洲長表現出莫大的興奮。

「洲長先生,有您的存在,我們再年輕有為也是沒用的。」park極有風度的略微頜首,從他的表情看出「挑釁」的言論似乎是對洲長的贊揚之詞。

洲長狐疑的笑了,park在心里說:已經來不及了。

舉起酒杯向自己的仇人敬酒,嗯……你幫我養大了小可憐,所以敬你一杯也不為過。

老狐狸眼露迷惑,遲疑的喝著酒,就在這時,全場最大的賀禮登場了……

park提袖,果然是分毫不差,看來警界的效率大大提高了。

沒有警鈴聲,掛著牌子的便衣警察傾巢而入。park很專注的觀察洲長,從警察沖進來時的憤怒,到有人向他出示逮捕令的驚愕,豐富的表情實在可以去演話劇。

那么這場好戲也該落幕了吧。park背著手,聽著警察的慣例:「洲長先生,有人向警方提供你和手下的大量受賄罪證,我們已經接到上級通知,奉命前來逮捕你,謝謝合作。」

park從容的看著表情呆滯的洲長,以及他身邊面露驚恐的跟屁蟲被分別帶上冰冷的手銬。

「哦!這不可能!」跟屁蟲大叫,看著四周錯愕的人群,才不得不相信短暫而輝煌的侍途已離他而去。

像極了高貴優雅的紳士,在警察押著犯人經過他這邊時,park有禮的退後一步,以微笑的目光目送洲長離開……

這場無聊的戲終於演完了,沒什么特別的,結局他在一個月前就知道了。當時他正猶豫著是否把他心愛的小可憐作為報復洲長的必勝砝碼,那樣也許可以,把小可憐奇怪的身體扔到眾人之中,再微笑著離去。想像一下他的小可憐再不可能過回貴公子生活,明的洲長為保名聲不會承認那是他兒子,然後小可憐也許會被隨便處理掉,也許會被好奇的世人任意玩弄,那樣太悲慘了,他不忍心,可是他更不能因為憐憫之心而忽略家族仇恨,所以他下定決心,讓他多年的好友eric把小可憐打造成現在的樣子。

看著報復計劃一步步走向成熟,park感覺不到一絲喜悅,用扼殺一個無辜生命下半生幸福的代價換取成功,更何況那還是他心愛的人……

如果可以再狠心一點,park對自己說了很多次,可是他做不到。

後來他終於決定以一種速戰速絕的方式終結仇恨,把多年集的罪證寄給fbi,讓他的仇人直接下地獄……

男孩被一股涌上咽喉的液體嗆醒了,支起虛弱的身子,盡量把酸液吐遠。還好沒沾在身上,他側身倒在床上喘息,來自胃部的不適越來越清晰,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卻覺得脹的難受,也許是肚子里幾只嘔心的東西作祟。男孩看看四周,很舒適寬闊的睡房,透過正前方巨大的落地式玻璃窗,可以看見外面美麗的海灘景色。

淡藍色的天空,看來天剛亮不久,在一個美麗的清晨結束生命,讓這副令人作嘔的軀體埋沒於大海之中,以後就再不會有人發現他身體里的秘密,真是一個好方法,就這么辦吧。

他知道必須抓緊時間,等惡魔回來就沒有死的機會了。於是他艱難的移下床,用四肢爬到玻璃窗附近,這時候他才發現在他心里燃起的最後一絲希望又破滅了。他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進入大海,他所處的房間可能是三樓甚至更高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死,他應該是從樓上跳下去因為腹部大出血而摔死的。這樣不行,他不能讓別人看到他的身體。

貼著玻璃窗,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潛意識里他想把腹中的嘔心之物擠死。那是幾只下賤的雜狗坯胎,被強行放在他經過改造的體內,就算能活著生出來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形狀。一定是一群怪物,他這么想,就像現在的自己一樣。男孩開始同情起肚子里的生物,不如就這樣結束它們的生命,讓這些卑微的靈魂得到超度……

他使出最大的力氣,腹部感受到難以言狀的絞痛,也許那些小狗們為了保住小命而掙扎,在用抓子踢他,抓他,咬他?還沒出生的小狗狗就這么強悍了?他忍不住的苦笑,太難得了,他還能笑出來,把臉貼在冰涼的玻璃窗上,很快就有透明的液體一縷縷滑下,那是他的淚……

好疼!他緊捂住巨痛的腹部,身體一點點的滑坐到地毯上,他看到了血,血從他的下體里連續不斷的涌出……

這……這是什么……

他好怕,撩起白色的睡袍,血是從他的「陰道」里流出的。

嗯……好疼……

他疼的在地上打滾,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有一只溫暖的手把他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