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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不慌不忙,隨手放下竹篙,拾起一塊湖面漂來的廊檐破片,使勁朝巨漢擲去!他膂力過人,這一擲正中巨漢額角,打得他仰頭退了一步;還未站穩,第二塊又中喉頭,巨漢向左側踉蹌跪倒,柱子般的石刀「砰!」chā穿橋面!橋底下的木制拱構被搗得稀爛,左側的一根支柱應聲粉碎,整座橋面轟隆隆震動起來,漸漸向左邊傾斜。

「趁現在!」耿照大吼。

黃衣少女睜眼一撐,渾圓結實的臀股猛然用力,整個人翻出右側橋面,魚躍般凌空一扭,「噗通!」鑽入水中!橋上所有東西都向左側滑去,當然也包括巨漢、染紅霞,以及另一名昏迷不醒的藍衣少女。

耿照本想一次救兩人,無奈變數太多,只得放棄,趕緊躍入水中接應黃衣少女。

大雨漲cháo,湖底十分渾濁,耿照勉力睜眼,徑朝橋下游去,突然間有人抱住他的腰,膚觸滑膩,不同於男子的肌肉硬實。

耿照想也不想便將來人撈起,兩人一齊冒出水面。

那名黃衣少女攀著他的脖頸,兩眼緊閉,不住嗆出水來。

約莫是湖水太冷,抑或傷後失溫,少女兩腿纏著他的腰,顫抖的身子與他正面相貼,緊緊偎在一起;每一嗆咳,xiōng前兩團飽滿傲人、偏又溫綿細軟的腴肉便抵著他一陣彈撞,滋味難以言喻。

耿照雖無歹心,身下卻尷尬萬分的有了反應。

他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魯莽少年。

前年十七歲生日當天,辰字房的弟兄們一齊湊了份子錢,強押著他到山下最有名的煙花地「滿園春」,替他點了紅布花牆上掛牌的小閑姑娘。

在白日流影城里,最多的就是鐵匠與軍丁,若無妓寨窯子發泄,早晚得要出亂子的,是以城規不禁弟子出入風月。

那些個鐵匠學徒每月領了錢,十之八九都要走一趟妓院;朱城山下的秦樓楚館也都做規矩生意,不干什么bī良為娼的勾當,算得上是安分守己。

小閑姑娘的名兒里雖有個「小」字,卻是二十五六歲的大姑娘,皮膚細白、雙峰飽滿,說話帶著好聽的南方調子,妝雖化得濃了些,樣貌倒挺美的。

這種掛得有牌的姑娘,學徒們等閑應酬不起,十幾二十個人硬湊了錢,才讓從不去煙花地的耿照「開開葷」。

小閑姑娘對他很好,服侍他沐浴,在澡盆里用手就讓他出來了一回;初挺入時,耿照毫無經驗,不消片刻便丟盔棄甲,泄了個千里潰洪,小閑姑娘也不取笑,柔聲撫慰著,轉眼間讓他堅兵奮起,才又痛痛快快揮戈馳騁了一回。

耿照時時想念小閑姑娘,倒不只是她雪白柔軟的大nǎi脯,又或者腿間那股夾人的爽利勁兒,而是她溫柔拍哄的低低語調。

「我故鄉有個弟弟,年紀與你差不多。

」小閑姑娘對他說,鶴頸般的纖纖素手隨意比劃,笑里有一絲淡淡的朦朧:「幾年沒見,也不知有沒有你這么強健的體魄。

小時候,老跟在我pì股後頭流鼻涕呢!」此後耿照再也沒去過滿園春,也很少跟著打鐵弟兄逛窯子,一方面是為了存錢寄回老家,另一方面也沒特別的想;偶爾生念,腦海里浮現的卻不是雪白赤裸的誘人胴體,多半還是小閑姑娘那軟軟膩膩的南方調。

他原本采取立泳的姿態,兩足劃水,雙手漂在水面避免下沉,頸側忽被少女冰涼的面頰與嘴chún一貼,兩團盈乳偎在xiōng前,頂上縱有煞星之危,腿間卻陡地勃挺起來。

仿佛為了抵抗湖水的冰寒,這一下還來得特別厲害,浸了水的襠間彎直翹硬,已到了微略發疼的境地。

他雙手不甚自由,還來不及挪挪身子冷靜頭腦,昂起的尖端一路排闥,隔著褲底薄布,就這么淺淺的剝入一團異常溫膩的嫩脂里。

湖水浸透褲布,幾近於無,微一頂觸,便可清楚感覺外yīn的形狀:那妙物開口平淺,如一只小小的肉褶彌封,前緣層層迭迭,俱都軟膩滑潤,嬌嫩非常;頂端有一粒稍硬稍韌、如嬰兒指頭般的小物,起初略擋著花徑口,再擠進分許時,卻似又勾人。

少女劇咳著,每一抽搐,那處便痙攣似的輕啄他一口,既像魚嘴又像蚌肉,吸啜著前端最敏感之處。

耿照畢竟血氣方剛,既勻不出手將她抱開,雙腳還得不停劃水、保持浮力,挺腰蹬腿之際,每一下都頂入少女股間,撞得她彈起落下,腿心里漸漸拱出一片溫膩濕黏。

少女畏寒,忽有一顆jī蛋大小的圓鈍異物貼肉頂來,硬將薄薄的褲底一點一點擠入蜜縫里,頻頻觸著硬起的蒂兒,渾身倏如蟻走電竄,酥麻之余,又覺燙人。

她凍得暈暈迷迷的,本能地坐緊取暖,顫著渾圓的翹臀一意迎湊;嗆咳片刻,已磨得耿照腰眼發麻,隱約有了一絲泄意。

「姑……姑娘!姑娘!」他強忍快美,低聲輕喚:「請……請稍挪下身子,在……在下恐……恐有冒犯……」黃衣少女突然大嗆起來,身子一搐,四肢勾纏著他,緊致的大腿有著十八歲少女無以倫比的結實彈性,腿根的嫩肌一陣劇烈收縮,竟然反客為主,猛將侵入小半的滾燙鈍尖一夾,掐擠著迫了出去,隔著襠底在水中牽開一條微帶白濁的黏膩液絲。

便只這么一刮,耿照冷不防沖上頂峰,滾熱的濃漿噴薄而出,鈍尖往前一頂,滿滿涌溢在少女的腿心。

少女「唔」的一聲昂起粉頸,死死摟著他的脖子,終被濃jīng燙得蘇醒過來,兩團飽滿堅挺的椒乳一陣彈搖,翹著櫻桃核般的尖硬蒂兒猛一壓摁,鼻音嬌膩卻又十分自然,毫無作偽諂媚。

耿照射得厲害,片刻不停,又多又猛,仿佛全身jīng力縮聚而出,白漿里似有一粒粒細小硬珠,蜂擁著沖出馬眼時,每一下擦刮都略微疼痛、又極快美的感受,實是平生未曾領略的滋味。

他心驚之余,不禁著惱:「本城清譽,全都毀在我的手上!我平日不好女色,怎地竟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玷wū了水月停軒的弟子!」心中隱有一絲難言的邪念,渾不似平時的自己。

◇◇◇這名黃衣少女,自然是黃纓了。

巨漢無聲無息闖入水風涼榭時,采藍驚叫一聲,立時昏死過去,她卻是假裝暈厥伺機逃走。

但黃纓畢竟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女,趴在橋上給淋了大半個時辰,落水前已略為失溫,一入冰冷湖中,馬上失去意識。

她嗆出最後兩口水,氣息漸漸平復,只是結實的胴體仍不停顫抖。

耿照定了定神,帶她躲到橋墩殘柱旁,低聲道:「在下該死,還請姑娘恕罪。

」黃纓已然醒了大半,只是凍得說不出話來,嚅囁道:「冷……好……好冷……」似覺腿心有些異樣的溫熱,身體里殘留著一絲羞人的余韻,明明冷得全身發抖,面頰卻有些汗,心跳急促。

她不明所以,心中彷徨,益發偎緊眼前這名陌生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