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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搭在屏風上的晨褸披著,又踮著步子,貓也似的走回床來。

未系腰帶、連對襟也沒掩上的薄紗晨褸,只松垮罩著玲瓏浮凸的曼妙胴體,什么也遮不住。

阿傻不敢再看,慌忙轉頭。

(大嫂方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思緒還未運轉,那雙姣美的裸足忽然停步,就這么蹲下來。

敞開的晨褸間,女人雪白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卷曲的烏亮細毛覆著渾圓飽滿的恥丘,同樣濡著晶亮的水痕。

再往下,便在腿根盡處,有兩瓣蛤脂也似的嫩肉更加濕滑,甚至沁出一抹液珠……大嫂帶著妖艷惑人的微笑,向他伸出小手。

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再也沒向任何人說過。

◇◇◇回過神時,他全身赤裸,屈膝跪在床頂的香玉簟上,稚氣未脫的瘦白身軀擠在兩條結實美腿間,大嫂勾著修長緊致的小腿,用裸足摩挲著他腰臀股後,那細膩至極的膚觸仿佛珍珠磨粉,滑得令他忍不住仰頭,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

她仰躺在寬闊的簟上,濃發攤散、衣襟敞開,一對椒實般的尖翹圓乳高高賁起,膨大的乳蒂挺如yòu兒的小指指節,脹得櫻紅之中微微透出珠紫,宛若熟透欲裂的紫葡萄。

大嫂始終帶著笑,時而俏皮、時而嫵媚,偶有一絲透出端庄秀顏的羞怯欣喜,就像他頭一回見到她時那樣。

這令阿傻覺得心安,可以忍著心怯,不跳下床奪門逃跑。

她一手握住他充分勃挺的下身,靈巧地套弄滑動,抿chún吃吃笑著,入手的瞬間略顯吃驚,隨即露出贊許的神色,咬chún的模樣似有一絲靦腆;另一只柔荑卻拉他的手,導引到自己腿心,熱烘烘的嫩瓤中又濕又滑,會一縮一縮夾人的膣肉卻爽脆柔韌,印象中只有鮮切出水的上等淮山可比,但梨似的新切淮山片兒又不如她的柔嫩濕熱。

他掏著掏著,指尖忽被一圈緊肉吸吮,拉出一條晶瑩液絲,足牽了四、五寸猶未斷絕,漿膩處更勝淮山。

大嫂壓下膝蓋,挺起包子似的雪白恥丘,跨間線條柔媚的肌肉束緊。

這個動作令股間加倍凹下一處美麗的三角谷地,yòu指般的yīn蒂剝出尖兒來,鴨梨似的yīn部渾圓飽滿,淺褐色的yīnchún猶如對剖的梨片,微微裂開一抹蜜縫。

她雙手握著他的彎長,一點、一點吞入其中,緊箍著肉jīng的琥珀色嫩肉間,逐漸擠出荔汁似的半透明漿水。

「慢……慢點!好孩子。

」她紅菱似的chún瓣歙動著,朦朧的眉眼一會兒揪著一會兒笑,隨著他的前進不住顫抖,似是有些吃不消;直到全根盡沒,才長長吐了口氣,瞇著眼喃喃笑道:「海兒……真是好長呢!好硬好硬,都……都頂到我肚子里啦!」隨手往平坦的小腹上一比劃,雙頰酡紅,嬌憨的模樣簡直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又媚又痴。

阿傻難以自制地馳騁起來。

初時動作還十分笨拙,但大嫂的泌潤委實太過豐沛,每一深入,都能清楚感覺勃挺的杵身從無比緊湊的膣里擠出一注漿水。

兩人股間如飛泉噴濺,不唯臀股菊門,連小腹、xiōng口都濕漉漉的,進出暢快無比,幾欲失速。

他的世界里安靜無聲,但交媾的激烈,卻能從劇烈的撞擊、抽搐般的顫抖、飛濺的汗水愛液,以及膣里刨刮出來的濃烈氣味清楚感受。

女人細白的雙手揪緊枕頭、揪亂了玉簟錦被,掙扎似的扯下了系起的紗帳,還試圖攀上他的脖頸。

他卻昂起上身,只讓她撲抓他單薄的xiōng膛,留下無數紅艷爪痕--看不見,就聽不到。

看著她苦悶地扭動身體,渾圓挺聳的乳房在撞擊之下不住打圈,仰著雪頸張口吐息,阿傻仿佛可以想象那銷魂蝕骨的呻吟。

「好……好孩子!好孩子……」他讀著她的chún瓣,只能依稀辨別出這幾個字,其他都是難以想象的顫抖和扭曲,而膣內的緊縮已超過初初深入的童男所能承受--不過片刻,一股銳利的釋放感猛地貫穿怒龍、沖出尖端,阿傻撲倒在她汗濕的峰巒間,杵身如遭無數小手掐握,泄得難以自停,一時天旋地轉,眼前倏黑,竟然暈死過去。

直到某種細膩的刮黏感將他喚醒。

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大嫂美麗的嬌顏正埋首於他的腿間,丁香似的紅嫩舌尖輕刮杵jīng囊底,從上而下,巨細靡遺。

紅菱似的小嘴輕啄著龍首,小舌勾卷著舐去尖端沁出的一點乳漿,沾滿香唾的肉菇晶亮亮的,從櫻桃小嘴里牽出一小條液絲,模樣分外yín糜。

這是作夢也想不到的美景。

須臾間,阿傻又勃挺起來,發育過人的杵身又細又長、彎翹如刀,色澤有如上好的肉玉瑪瑙,通體光滑,渾無半點青筋。

他一出生便行割禮,自yòu有仆從伺候洗浴,肉菇十分潔凈,形狀略微寬扁,前端卻異常尖翹,猶如筆腹。

大嫂跨上他的腰,握著肉玉白龍緩緩坐下,阿傻頓覺整條長物陷入緊湊的羊腸小道,仿佛是一枚枚大小不一的肉環圈就;蹲坐一半,一條白漿顫涌著擠出蛤口,沿著杵jīng淌下股溝,菊門一陣濕涼。

她慢慢坐到了底,腿股不自覺顫抖起來;兩人同時閉目昂首,吐出一口長氣。

他緊盯著她美麗的臉孔、高聳的xiōng脯,以及結實的小腰,舍不得稍稍移目。

這次她搖得極緩,有力的腿肌慢慢上下挺動,宛若剽悍的騎士;汗珠不住在起伏有致的胴體間滾動迸散,濺得他一頭一臉都是。

兩人接合處,鮮腥的交媾氣息擴散開來,與cháo汗、體味混一,嗅來格外催情。

這女人……是他大嫂。

是他所敬愛的兄長的……妻子。

他倆拜過天地之後,便只有大哥能在這床、在這片溫涼的玉簟之上,盡情享用這具嫵媚誘人的嬌美胴體,像此刻這般,像要揉碎她的身子似的,箍著那桿骨肉勻停、結實有力的薄薄腰兒,用力往上挺聳……從她踏入庄門的第一眼,阿傻便愛上了這名美麗的女子。

那么溫柔、那么害羞,那樣和氣的笑著,還刻意放慢了講話的速度,好讓他能夠讀懂她姣好的chún……大哥與那個人議定婚期,決定娶她進門,卻拖延著不與他說,一直到庄客們開始張燈結彩、大批紅綾喜幛都送進庄里,才踅到書齋找他。

那書齋是他打小讀書慣的,四面掛上磨亮的銅鏡,如同他的寢居一般,方便目光一移,便能掌握各處動靜。

「阿海,我與義兄商量過啦,打算後天迎娶明姑娘過門。

以後,她便是你的嫂子了。

」阿傻猛然抬頭。

對牆鏡里,映出傷獸般的錯愕神情,臉孔有著十四歲稚氣未脫的生嫩lún廓,深沉的表情卻一點也不像孩子。

獨自活在無聲的幽暗世界里,興許讓時間變得漫長,人間一天,幽界一年。

那是從小到大,大哥唯一一次不看著他說話。

洞房花燭夜後,阿傻足足失蹤三天,回來時變得更yīn沉也更冷漠,埋首書堆的時間更長,無論誰說話他都閉目不看,生活里只剩下卷牘而已。

頭一個讓他軟化的,居然還是明姑娘--旁人都說:「小少爺最聽嫂子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