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1 / 2)

、無比彈滑,堪堪阻在兩人之間,勉強拱腰提臀,足尖撐地往上逃開些個,無聲地湊近他耳畔喚道:「不……不要!」chún間芳澤迸裂、氣聲斷悠,卻遠比少女蓮兒的苦悶呻吟更加誘人。

耿照聽得驚心動魄,再難自持,忽聽蓮兒迭聲叫喚起來,似是被一lún挑刺,原本晃晃悠悠的呻吟陡地拔尖,墜下時都斷成了一個個促急的短音,螓首亂搖,哀叫道:「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男子劇喘著yín笑:「口里說不要,卻扭得這般浪!還……要不要?還要不要?」蓮兒尖叫:「要……要!哥再……再大力些,快chā得蓮兒深……深的,啊--」耿照如受催眠,更無疑義,摟著她往上一送,巨龍擠過了一圈緊湊窄小的堅韌肉褶,滿滿chā入一只jī腸似的溫熱細管中。

明棧雪正踮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這姿勢恰好合了yīnjīng由下往上的膣位,猛被貫得身子一跳,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玉腿高高彈起,嬌嫩有力的膣管內一陣bī命似的掐擠痙攣,不由自主地蜷緊剝蔥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著一聲嗚咽,渾身劇烈顫抖。

便在荒謬絕倫的情境下,兩人深深地合而為一。

耿照再無退路,專心的、緩慢而有力的抽chā著美麗的女魔頭,配合著草牆之外放浪呻吟的偷歡男女,一次又一次撞擊著身下緊致誘人的絕美嬌軀。

明棧雪的肢體柔媚動人,但每寸肌肉都有著與嬌柔的美態絕不相稱的、無比驚人的彈性與勁力。

即使她無力掙扎,只能無助地任他盡情肆虐,絕佳的身體素質卻極為誠實地響應每一次的深入與搓揉,仿佛棋逢對手。

像這樣充滿力量的美妙胴體,耿照此生僅在染紅霞身上嘗過一次,但染紅霞的處女花徑卻是無比嬌嫩,需要被人親憐密愛,難以承受縱欲狂歡的粗bào。

而明棧雪的膣戶卻截然不同,平滑的肌肉緊實有力,無論從哪個角度chā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緊緊掐裹著不斷收束,便是靜止不動時,來自四面八方的掐擠也不曾停止,仿佛陷身鱆管一般。

耿照根本來不及變換體位,或者改換什么花樣,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緊她、使勁抽chā著,越是用力快感越是強烈,不用擔心弄壞了她--她的雙手無力地懸在頭頂之後,修長的美腿被大大擠開,軟弱地蜷著腳趾顫抖晃搖,閉目咬chún,斷氣似的劇烈悶喘,連搖頭哀鳴的力氣也無,看似任他欺凌強bào,一逞獸欲。

但與外在的柔弱全然無關,她體內深處的生命力異常強悍,那是自然發動的本能,明棧雪的身體正同樣有力地回應著、掐擠著,絲毫不落下風,像要把他擰斷一般……男人的撐持終於到了盡頭。

蓮兒一陣抽搐,失聲嬌啼:「蓮……蓮兒要丟了、要丟了……啊啊啊啊啊--」耿照咬牙一頂,緊抱著明棧雪膩滑結實的汗濕胴體,無比凶猛地噴射了出來。

仿佛呼應著膣內緊迫到近乎疼痛的異常快美,他射得又急又狠,濃漿噴薄而出之時,甚至被壓縮成塊粒狀的滾燙漿液刮痛了馬眼,他咬著牙輕聲悶哼,脫力般俯卧在明棧雪堅挺傲人的乳峰之間。

他從沒這么疲累過。

但不知為何,聞著她懷汗間那股子混雜了發香乳甜的異嗅,枕著她濕滑粉膩的柔嫩肌膚,指尖撫過她傲峰險壑的驕人曲線……欲望的回歸快得令他來不及心驚膽顫,yīn囊中射到隱隱虛疼的異樣感尚未消退,龍杵倏地又昂揚勃挺,就地在濕潤依舊的緊湊蜜壺里硬到彎彎翹起,滿滿的撐擠著彈性驚人的小xué--緩緩的抽動已無法滿足耿照的欲念,他撐起上身,攫住那對蹦跳如脫兔的高聳乳峰,支著膝蓋用力抽chā!明棧雪被他拱得柳腰懸空,豐滿結實的上半身不住亂搖,端庄的容顏、溫婉的氣質早已不知所蹤,挺腰低首的姿勢讓她白皙的臀股更加惹眼。

那布滿汗珠的梨形豐臀渾圓碩大、曲線挺翹,屈起的腿根處鼓起一球球肌肉,但卻一點也不消損她的美麗。

那是如母豹一般、既危險又瘋狂的美麗。

草牆外的兩人雲收雨散,累得幾乎昏睡過去,但也聽到身旁草堆里傳出男人獸咆一般的低吼。

蓮兒嚇得掩xiōng而起,失聲道:「慶如哥!有……有東西!」男人面色鐵青,扶著柱子勉強起身,顫聲道:「別怕,是人!」鼓起勇氣大聲道:「是……是誰?快滾出……」嘩啦一聲草束飛倒,一名肌肉賁起如鐵的赤裸男子嚎叫而起,身上掛著一名膚光賽雪、玲瓏有致的美麗女子。

那慶如揉了揉眼睛,終於確定女子身上之白,並非披著頂級的雪練白綢,而是真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男子捧著她渾圓的雪臀上下拋擲,濕濡狼籍的粉紅股間套滑著一只嬰孩臂兒粗細的暗紅怒龍,進出之際不住擠溢膩白乳漿;女子昂首攀著男人的頸子,汗濕的濃發恣意披散,咬著chún不發一聲,牝獸般粗濃的喘息卻異常催情。

這般妖艷的景象哪里像人?簡直就是佛圖里走出來的、青面獠牙的大暗黑天!慶如渾身發抖,驀地大喊一聲,竟扔下蓮兒不管,轉身朝倉門奔去!明棧雪正攀著耿照的頸子,苦苦承受他瘋狂的頂撞,每一下都刺入xué底花心,刺得她又美又疼;總算她還有一絲清明,張口往他肩頭咬去,嬌聲顫道:「別……別讓他走脫了!」耿照肩上一痛,清醒過來,不及放下懷中玉人,就這么捧著明棧雪的雪臀大步追去,每跨出一步,龍杵便隨著腿部肌肉的劇烈張弛,在濕透的緊湊xué兒中絞扭上旋;腳底板一踏地面,大如jī蛋的硬鈍杵尖撞入花心,兩人交合處已無一絲縫隙,每一下卻都能頂出汁來,一路噴撒玉露花漿。

明棧雪終於抵受不住,張口嬌啼了起來,備極yín艷。

「好……好酸!啊啊啊啊……不、不要!要頂壞了……要頂壞了呀!啊啊--」耿照被她叫得心散神潰,到了欲出不出的簡要關頭,卻離慶如還有三步之遙,眼看一構不著,便要推門逃出。

明棧雪忽然回身一揚,一抹瑩潤細光正中慶如頸背,他倒頭撞上了門板又仰天彈倒,更不稍動。

她又取下另一枚珍珠耳墜反向擲出,裸著倒在干草堆里的蓮兒嬌軀一彈,旋即沒了聲息。

耿照一把將她壓在柱子上,將她一雙渾圓結實的腿子抄在xiōng前,抵緊她無比彈滑的堅挺圓乳,踮起腳尖死命向上頂,只覺杵尖陷入一團又緊又酥、軟膩韌滑之處,遠比想象中更深更緊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啊----」明棧雪昂著天鵝般的雪頸大顫,渾身肌肉綳如鋼片,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息,粗喘如母獸一般,抽搐著受了他滾燙的濃jīng,點滴無漏……◇◇◇直到天明以前,耿照一共在她體內射了四次。

不,也許是五次,或者更多……他搖了搖昏沉的腦袋。

與橫疏影、霽兒那次的歡好不同,明棧雪似乎榨干了他身體里的最後一絲jīng力,明明是她嬌弱無力的受著、任他恣意蹂躪,耿照卻沒有那種占據美人胴體,春風一度後的昂揚與jīng神。

--昨夜,似乎是自己強占了明棧雪。

他不明所以、不知所之,甚至還來不及責備自己,怎地毫無來由的變成了一頭野獸,還未羞愧於背叛了姊姊、背叛了霽兒,只覺得疲倦而已。

那是出乎異常的疲勞。

明棧雪趴卧在干草堆里沉沉睡去,如嬰孩一般渾不設防。

耿照勉強打起jīng神,取下那蓮兒的外衣為她披上;便在她完美的胴體被衣衫一寸寸掩上的當兒,他仍禁不住地怦然心動。

一閉上眼睛,昨晚她的無助與順從仿佛歷歷在目,如果她因此變得善良、變得不再濫殺無辜,甚至願意彌補她曾經造成的傷害,或許能擁她在懷里也會很好--一瞬間,耿照忽然生出一種「她是我的」的強烈感覺。

他對明棧雪做的事,此生從未對其他女子做過,甚至連一丁點念頭也不曾有。

為染紅霞解毒時,他也是懷著解救她的念頭;橫疏影對他則是傾心相待,以身相許……只明棧雪不同。

是他主動占有了她,就像野獸一樣。

耿照伸出手,猶豫了一下,輕輕為她理著紊亂的額發,滿心生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