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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在濃稠燙人的生命jīng華里,一滴也沒漏出……◇◇◇即使得了碧火真氣與陽丹之益,yīn宿冥這回也真是「回光返照」了。

激烈的交媾與連綿不絕的高cháo,榨干了她渾身上下的最後一點jīng力,耿照橫抱呈現半昏厥狀態的混血美人回到床上,不敢托大解開紅繩,只取下了腿間那汁水狼籍的騎馬巾。

以黑、青兩色絲線平紋交織的紗質汗巾泥濘不堪,除了磨成黏糊狀的細白愛液之外,還沾上了從充血腫脹的蛤嘴里卜卜吐出的稀薄jīng水。

所幸老番婆備下兩盆清水,他在盆中洗擰妥當,一條替自己抹去汗wū,好穿回僧衣,另一條則拿來替虛脫的yīn宿冥清理身子。

這是他自從懂得與女子交歡以來,所養成的好習慣。

與他有過合體之緣的對象,無論橫疏影、染紅霞、明棧雪,甚至嬌俏可喜的小丫鬟霽兒,無一不是好潔的女子。

床笫之間恣意交歡的狼籍模樣固然yín艷美麗,無比誘人,但美人兒還是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才好。

美麗的玄冥之主全身赤裸,無力地仰躺在榻上,任他撥開大腿,用沾濕的紗巾為她擦洗羞人的秘處。

yīn宿冥飄飄欲仙,片刻才又從九重天外落了地,洗凈的嫩蛤沁出一點晶瑩透明的液珠來,仰頭顫抖吐氣,咬牙低道:「你……殺了我罷。

要不哪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耿照用指尖揉開那一丁點膩滑,沿著縐折豐富的嬌嫩腴脂輕打著圈圈。

「真到了那一天……再說罷。

」他不擅言詞,唯恐多說多錯,索性不再接口,只用指尖輕輕撫摩。

女郎舒服得閉上了眼睛,昂著頸子微微顫抖,口中兀自逞強:「你……你是誰派來的?是聶冥途的同伙么?你……他讓你來救他的?你又是怎么進來的?還有……」她叨叨絮絮問了一陣,yīn部的溫柔撫摸卻帶著強大的催眠力量與安心感,漸漸深濃的疲憊攫取了她,玉人輕鼾悠細,竟沉沉睡去。

耿照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去揉那滴液珠,興許是她的愛液散發出新鮮皮革般的強烈氣息,沁出粉潤的蜜縫時,顯得特別可愛。

他將沾了膻麝氣味的指尖含進嘴里,指腹上似有些癢麻,濃烈的氣味沖入口中鼻腔,嘗久了竟有爛熟石榴似的腥甜血氣,令人回味不已。

一絲不掛、雙手緊縛的赤裸美人被抱進床里深處,錦被拉至頷下,一方面也限制了她的行動。

他把脫鞘的降魔青鋼劍chā在圓桌的中央,待yīn宿冥恢復力氣醒來,能挪動身子取劍,便得重獲自由。

窗外,隱約浮露魚肚白。

耿照心想:「先離此地,再去找明姑娘。

」一躍上了房頂,推開壁板無聲竄出,掠至大樹椏間,回見房中美人擁被翻了個身,暗紅色的粗濃卷發自雪白的肩頭滑落。

美麗的混血女郎好夢正酣,微噘的櫻chún輕輕歙動,夢里不知正喚著誰。

他一路飛檐走壁,徑往娑婆閣奔去。

只隔了短短兩日,耿照的內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奔跑的速度更快,聲息卻如風過林搖一般;幾個打掃的小和尚偶一抬頭,連影子也沒瞧見,只以為是大雁飛過,又或蒼鷹盤旋,繼續倚著竹掃帚,低頭猛打哈欠。

天未大亮,耿照小心摸近了娑婆閣。

四周環繞的那片林里東倒西歪橫著巡邏戍衛的小鬼,均是一指斃命,血都沒多流半點,完完全全是明棧雪的作風。

她侵入這片林里只怕像風一樣,殺人、救人皆是轉眼來回,不費吹灰之力。

但……為何都到了這時,明姑娘還遲遲沒去jīng舍接應自己?耿照心中掠過一絲不祥,悄悄摸上階台,推開閣門。

yīn宿冥說的半點也沒錯。

聶冥途畏之如猛虎的「機關」,其實就是刻滿閣中每個角落的「天佛圖字」;除此之外,就是一座再普通也不過的佛堂,但以聶冥途傲視天下的jīng絕眼力,這里卻是處處殺機。

耿照撫著樓梯上密密麻麻的字刻,腦海中突然掠過一個念頭:「聶冥途說他花了一年的工夫才參透千手觀音像的秘密,練成「薜荔鬼手」……奇怪!二樓也到處刻滿了字,連觀音像上都有,他怎地不怕?」一股寒意從腳底一路爬上了腦門。

只有親身去過娑婆閣二樓、參透觀音像秘密的耿照才知道:聶冥途絕不可能待過樓頂,也不可能從刻滿天佛圖字的觀音像上悟出薜荔鬼手,除非……二樓的刻字傷不了他!雖然不知個中究竟,但鬼王和明棧雪不約而同接收了一個錯誤的訊息--聶冥途畏懼天佛圖字,在刻滿圖字的娑婆閣里他將無法睜眼、動彈不得,否則將引發「梵宇佛圖」的舊創,死得痛苦不堪--這情報的前半截無誤,後半截卻錯得離譜!(聶冥途……不怕二樓的字刻!能阻止他的天佛圖字只存於一樓!)當然,聶冥途在練成鬼手之前一直逃不出這里,或許是二樓只在窗欞、樓梯蓋板等地刻了天佛圖字,因此他既不能看、也不能接近。

如果是這樣的話,揭開蓋板、潛入二樓的明姑娘,恰恰便是聶冥途最好的偷襲對象!耿照不敢再想,一撐扶手躍上梯台,以肩膀撞開蓋板,在地上連滾兩圈,閃入一堵書櫃牆後。

他毋須眨眼適應黑暗--背向閣門的鏤花窗格已被打碎了幾扇,將明未明的朦朧天光照入閣中,四下書櫃倒落,經書散得一地;庄嚴的觀音群像斷手碎頭,與破裂的圍欄橫七豎八,教人不忍卒賭。

兩座倒落相迭的書櫃底下,伸出一只白生生的修長裸臂,線條優美如鶴頸,肘關節卻以極不自然的角度向下折,看來既詭麗又恐怖。

耿照只覺得全身血液仿佛被人抽干,怔望了片刻,才如夢初醒,低喚著飛奔過去:「明姑娘……明姑娘!」發了瘋似的欲抬起書櫃,嗚嗚使力的低咆聲宛如野獸,帶著悔恨與痛苦的哽噎……(都是我的錯。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早點想起來就好了--他嘶吼著抬起幾百斤重的紫檀櫥架,奮力一掀,砰的一聲書架翻了身,幾乎在結實的木地板上砸出坑來。

櫥下的女子被壓爛了面孔,頸上只余頭顱的lún廓,五官一團破碎。

耿照滿臉是淚,跪在地上將屍體拖出,赫見女子一襲漆黑的緊身水靠,軟綿綿的身段看似玲瓏,卻較明棧雪纖瘦許多,與她那既腴潤又結實、兼具溫婉與野性的修長婀娜相差甚遠。

女屍的腰肢硬直骨感,系著一條五彩斑斕的腰帶,襯與滑軟貼身的黑緞水靠,分外醒目。

他對這身裝扮記憶猶新。

在破廟中與明棧雪初遇的那一夜,他見過很多裝扮相類的妙齡女郎,縋著肉眼難辨的絲索倒吊而下,包圍了傾圮荒蕪的殘垣斷壁。

(是天羅香的人!)耿照抹去了臉上的灰塵淚水,不禁松了口氣,忽覺自己無比可笑,若非不欲驚動他人,幾乎要往地上一癱,放聲大笑起來;定了定神,又恢復一貫的細密冷靜,目光四下巡梭。

像這樣的女屍還有三具,也就是說,天羅香今晚在娑婆閣之上,又折去了四名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