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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解開纏腰時內結也會自動松脫,更衣十分方便。

怪只怪耿照轉頭太快,解下纏腰之時並未發現有個內結,平白摸了一陣。

既是誤會,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指尖忽觸及一濕軟黏潤處,耿照已非昔日的傻愣童男,頭一個想到的便是嫩蛤頂上的小肉珠,但他手指才剛摸上yīn阜的飽滿小丘,依位置判斷,yīn戶應該在更下方才是,轉念又想:「不好,難道是弦子姑娘受了傷?」鮮血的手感與磨出薄漿的yín水相似,yīnchún的細嫩也近於新裂的創口,他細看了弦子一眼,果然見她緊皺眉頭,呼吸變得濃重起來,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不禁暗罵自己胡塗:「只怕是符赤錦弄傷的,我卻一無所知!」忙伸手捂緊「傷口」,只覺掌間一片漿滑狼籍,看樣子出血的量還不少。

弦子的腿間一被捂住,chún縫里迸出一聲呻吟,臉泛紅cháo。

耿照急了:「糟糕!金創最怕發燒,一發燒就不妙啦。

都怪我……」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小洞洞里。

那肉洞極淺,周圍肌膚光滑細膩,只居間一圈小小肉褶,沿著股溝淌下的漿液積在小肉洞間,極是滑潤,他指尖一擠,登時塞了小半截進去。

但那洞里緊湊的程度,竟連指頭也容不下,肉壁一陣吸啜擠壓,推擠時如鐵鉗般火辣辣的一疼,吸啜之時又如活的鱆魚嘴一般,箍束著直往里頭吞,不用力還拔不出來。

耿照愣了老半天反應不過來,由著那洞里的緊致肉壁吸吸吐吐,居然chā進了大半根的食指。

弦子腰板一僵,窄小緊致的渾圓翹臀不住劇顫,綿軟的臀瓣綳成了死硬的兩團,鼻中突然噴吐濃烈,原本「唔唔」的輕哼變成了呼痛般的喘息呻吟,連粉頸、xiōng口都漲起一片櫻瓣彤紅。

耿照終於明白過來,趕緊從她細小的菊門中拔出手指。

弦子閉著眼睛短短一喚,細雪般的nǎi脯不住起伏。

根本就沒有什么「傷口」,自然也沒有「出血甚多」的問題。

弦子的yīn戶生得與眾不同,比尋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余,耿照的手指一撫過yīn阜,就碰著了她膨剝而出的嬌嫩蒂兒。

她因吸了「豨蛇煙」而昏迷,沒有了自我意識的干擾,身體對外來侵犯的反應更加直接。

早在耿照撫摸乳房時,她腿心里已濕得一塌糊塗,才有後來借著yín蜜、指入肛菊的荒唐情事。

耿照東摸西摸無一中的,最後在肚兜的內褶里找到了那只小小的金餅圓盒,前頭若干折騰,算是白占了弦子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貯裝脂粉之用,只比制錢略大一些,揭蓋一瞧,盒中的深紅粉末約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耿照心想:「這也難怪。

符姑娘說這解葯本身就是劇毒,用量極少,帶著滿滿一盒也沒什么用。

」依言挑出些許葯末擱在舌尖,豈料竟苦得像黃連也似,想起符赤錦的囑咐,趕緊沖到桌畔找茶壺,壺中竟連一滴水也沒有。

(糟……糟糕!)這間偏室本就無人居住,誰沒事來給一間空屋添茶水?耿照「呸、呸」直唾,顧不得行蹤bào露,一閃身竄出房門,所幸在院中找到一大缸接起的雨水,也不管水面碎萍點點,趕緊舀了一勺沖洗舌頭,連漱幾口,又打了桶水回到房間里。

吃了過虧,這次他動手之前,先在腦海中試演了一遍施救的流程:先試出正確的用量,一手扶起弦子姑娘,一手撬開她的牙關,將解葯抹在舌底上顎,讓津唾慢慢溶解,留入腹中……等等,如此一來,哪還有第三只手來給她喂葯?他突然想起符赤錦臨去之前,那一抹諱莫如深的銀鈴輕笑。

--這一切……早在她算計之中。

就算找到解葯,孤男寡女兩個人,要解豨蛇煙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煩至極的事。

放耿照在這里想辦法救人,無論符赤錦打算要干什么,都不用擔心他兩人會來礙事。

(可惡!)更糟的還不只如此。

就算耿照只取一小撮葯末,少到與幾粒鹽差不多,一放在舌板上仍是苦如黃連蛇膽,氣得他差點將葯末咽下去,心中直將符赤錦罵上了天:「如非是我吃錯了葯,便是她胡說一氣,根本解不了毒!」氣呼呼的連漱洗都沒勁,呆坐了一會兒,忽覺舌尖浮出一點蜜甜,恍然大悟:「唾沫若能將葯末化開,味道就會變成甜的;倘若過量了,口水化之不開,便仍能嘗出苦味。

原來如此!」見盒中葯末所剩無幾,明白只有一次的機會,失敗了,弦子便喚之不醒,須帶回蓮覺寺才有解,今日再也辦不了其他事。

他反復思考,終於下定決心,將一撮計量好的葯末含入口中,卧在弦子身側,一手握住她圓潤的乳房,一手摸入她的腿心里,細細揉著嬌嫩濕潤的花瓣。

這次他是刻意為之,極盡挑逗之能事,用食、中二指輕輕重重地拈著膨大充血的蛤珠,揉得yīn部水聲唧唧,濕淋淋的漿液汩汩而出。

弦子極是濕潤敏感,yín水的氣味卻頗清爽,猶如新抽嫩芽、含苞帶露,毫無刺鼻異味,予人潔凈之感。

她的鼻息逐漸濃重起來,反應卻不如前度劇烈,連「唔唔」聲也幾不可聞,更別提開口呻吟。

耿照擺弄片刻,終於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撫摸yīn部已不如初遇時新鮮。

男女歡好時,除了肉體的實際交合,還須搭配環境、言語、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極樂;但弦子毫無意識,這些周邊的刺激一一被阻斷後,肉體上的感受變得更單純直接,愛撫固然令她動情,卻無法更劇烈地點燃欲火。

但解除豨蛇之毒不過是權宜,耿照不可能為此奪走她的貞cào,靈機一動,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yín水薄漿,「噗唧!」一聲chā入了她小巧潔凈的肛菊。

弦子身子僵硬,雪臀綳緊,不由自主仰頭「呀」的一聲,嬌嬌地脫口喚出。

趁著檀口一開,耿照翻身壓著她,以口相就,用舌頭將苦味漸去、甜味已生的葯末頂進小嘴,一邊以手指抽chā她滑潤緊湊的股中。

弦子的肛菊初初破瓜,小巧的肉洞不堪蹂躪,原本應是苦多於樂;但耿照對她十分溫柔,曲意照拂,再加上從蜜縫流下來的分泌委實豐沛,她的yín水又較尋常女子更加細滑,緊窄的肉壁得到充分潤澤,漸漸被chā出了異樣的快感,迷迷糊糊中與他四chún緊貼、舌尖翻攪,吻得難解難分。

溶於津唾的葯液被弦子吞下大半,還有一部份從兩人劇烈啃吻的chún邊嘴角淌了下來,晶亮的液漬順著她纖細的脖頸一路流至鎖骨xiōng口,匯成了小小一窪。

弦子的眼睛還睜不開,手指卻輕動了幾下,一手虛弱地搭著他的手背,另一手卻不住抓著床榻,似要揪緊被單。

耿照整只中指已chā入她的股中,指尖摳著滑韌的肉壁不停振動,那緊緊吸啜的強勁力道與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卻猶有過之。

弦子被他摳得身子劇顫,死死抓著他的手劇烈喘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流著口涎,發出急促而激昂的悶鈍聲響:「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腰肢一拱,yīn中一道清泉激射而出,劃出長長的優美弧線,淅淅瀝瀝地niào了一榻。

耿照不是頭一次看到女人niàojīng,但以勁道之強、水量之多,卻沒有比弦子更厲害的。

她連噴幾注,綳緊的身子又軟軟躺下,只剩細雪的玲瓏nǎi脯兀自起伏,頸上xiōng間的cháo紅逐漸消褪。

耿照掬水洗凈雙手,用擰好的手絹為她清理下身,終於抵不過好奇,以指尖蘸了點榻上的濕濡水漬湊近鼻端,卻無一絲niào水的腥臊味,聞起來比她的yín水要更濃厚鮮洌一些,就像是新近剝開的厚葉蘆薈,脆生生的斷面還淌著汁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將指尖含入口中。

他沒法將她身上的衣服原樣穿回去,假裝什么事也發生,只得打開金盒,將殘剩的葯末湊近她鼻端。

弦子吸入些許粉末,皺著眉頭身子一顫,緩緩睜開眼睛;空洞的視線在半空中游移一陣,倏地聚焦起來,一瞬間又回復成那個冷若冰霜的潛行都第一高手,掩著衣襟坐起身。

耿照扼要的把情況說了一遍,連喂葯的過程也和盤托出,只略去了開後庭一事。

「弦子姑娘,事情迫不得已,你……你若還是難以釋懷,我會負責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