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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那也太巧了。

」耿照難掩失望,相思一時無的,欲潰無堤,容色為之一黯。

霽兒心疼極了,忽想起一事,小臉漲紅,嚅囁道:「二……二總管有交代,說你回來時她若不在,要我好……好生服侍你。

你若是想了,我……我可以陪你……」說到後來聲如蚊蚋,幾不可辨,低著千嬌百媚的小腦袋,連耳根都紅了。

耿照神情古怪,片刻才「噗」的一聲笑出來。

霽兒正自忍羞,小腦袋瓜都快烘熟了,徑轉著旖旎心思,被他笑得惱怒起來,叉腰嗔道:「你……你笑什么!有、有什么好笑的?」越想越惱,掄起小粉拳捶了他肩頭兩記,猶不解恨。

耿照哈哈一笑,冷不防伸手摟腰,將她抱進浴桶里來,「噗通!」挾著霽兒的尖叫,小兔子頓成一條小美人魚。

二總管不在,她入夜後便換了柔軟輕便的睡褸,本想早早就寢,紗籠似的薄絹外衣和褲子一入水中,薄如煙絲一般,浮露玉色嫩肌,連腿心里的烏茸亦一覽無遺,除了一條果綠肚兜,直與裸體無異。

霽兒的恥毛極為茂盛,即使像橫疏影、漱玉節這樣成熟的女子,腿心也不及她濃密。

yòu嫩如女童、才剛跨入少女階段的窄臀細腿,配上烏濃性感的卷毛,透著誘人犯罪似的奇妙魅惑。

耿照本是一時童心與她鬧著玩兒,此際卻忍不住將手掌探入她腿間,隔著薄薄的透水絲絹,感受那種捂著茂盛的卷曲細毛、於柔肌之上細細撫摩的手感,肌膚與恥毛間不住「沙沙」作響,漸漸沁出另一股溫膩液感。

他另一手攫住她xiōng前的玉乳,才發現自破瓜之後,少女的身體飛快成熟,乳房漸趨飽滿緊實,握感絕佳,沉甸甸、圓滾滾的,充滿不可思議的彈性,已非初夜時的小巧鴿乳可比;除了肌膚依舊滑嫩,尺寸、份量俱都判若兩人。

「霽兒……」他輕輕含著少女的耳珠,低聲道:「你真是長大了啊!這乳兒圓滾滾的,好像……好像一只小白豬。

」霽兒正被撩得心慌意亂,渾身酥麻,聞言「噗哧」一聲,扭頭道:「什么小白豬呀!你才是豬……呀!啊、啊、啊……」耿照以指腹輕掐乳廓,掐得渾圓的嫩乳在水底晃盪,震波直上,顫開大片漣漪,兩枚乳蒂正頂著濕透的肚兜翹硬起來,露出水面小半截;漣漪一盪,頓時弄得她咬牙仰頭,身子發抖。

「霽兒,這些日子,你想不想相公?」他持續撩撥少女。

「想……」霽兒閉目仰頭,吐聲如呻吟一般,伸出小手按著他的手掌,滿滿覆著她別後才發育長成的飽滿xiōng脯,一行淚水自眼角輕輕滑落。

「我每天都想,醒時也想睡時也想,想到xiōng口好疼好疼……」少女嬌憨的語氣分外惹憐,他心中感動,頓時想好好疼愛她一番,便是先前不存綺念,此際也再難忍耐,一條滾燙的怒龍杵彎翹bī人,抵著臀股淺溝。

耿照雙手扶著她的腰臀,就著水里剝下霽兒的薄薄紗褲,褪至腿間,細軟的茂茸漂在水面上,更襯得恥丘光滑飽滿,如剝了殼兒的白煮蛋;粉潤的玉蛤嘴輕輕開歙,濃稠的愛液在膣里被反復摩擦掐擠,竟從蛤嘴縫里擠出了一粒綠豆大小的滑潤液珠,便在水中也不消溶,可見黏膩已極。

「霽兒,我來了。

」他欲念奔騰,手扶龍杵,從背後擠開黏閉的花chún,將那粒珠母似的瑩潤愛液壓碎在輕輕開歙的兩片酥脂之間,觸感無比潤滑。

霽兒被摟住xiōng腰,仰躺在他身上,嬌小的身子於水中半浮半沉,兩條又細又白、裹著濕紗的腿兒綳直了,感覺渴望已久的溫膩粗長即將排闥而入,又要將自己的身子填得滿滿的,不覺一盪。

迷迷糊糊中忽想:「二總管也想相公,若相公不先與她好……姊姊一定很傷心的。

」頓時記起了二總管待自己的種種好處,柔腸百轉,別有一番小小心思。

自與她同侍一郎後,橫疏影便不只當她是使喚丫頭。

思念耿照時,兩人常同榻相擁、彼此慰藉,「磨墨」、「彈琴」之類的香艷事兒非但沒有少做,近日反倒越來越頻,聊慰愛郎不在身邊的寂寞牽掛,感情益發好起來,漸漸不似主仆,更像是一對姊妹。

她心一橫,咬牙握住朝思暮想的滾燙巨物,小腰微微抬出水面,「啵」的一聲,那如jī蛋大小、又硬又滑的燙手鈍尖退出蜜縫,揉碎在花徑口的液珠拉成一條液絲,半透明的漿液隱泛珠光,末端被拉得極細極長,終於自晶亮的花chún間墜下,迅速沉入水中,可見其濃。

霽兒心都碎了,為防自己意志不堅,又被那巨物一貫而入,忙掩著蜜縫翻過身,面頰貼著他厚實的xiōng膛,閉目輕道:「你……我們還是別這樣。

」頰畔溫溫濕濕的,不知沾到水面抑或其他。

耿照雖被勾起欲火,仍不舍她受委屈,也不催bī,雙臂將她擁在xiōng前,下巴輕輕摩挲發頂,笑問:「怎么,霽兒不想要么?」霽兒忽覺鼻酸,「哇」的一聲哭出來,趴在他xiōng前抽噎:「姊……姊姊她……她跟我一樣想你……不!她一定比我還想,要是我們先好過了,姊姊心里一定難受。

你……你要先跟她好了,再……再跟我好。

」話一出口,頓覺肝腸寸斷,才終於體會到橫疏影臨行前要自己先服侍他,心中受的是什么折磨,淚水一發不可收拾。

「霽兒真是好體貼人!」耿照將她摟緊,笑道:「你們以姊妹相稱啦?怎這么好?」霽兒小臉上兀自掛著淚珠,含嗔道:「還不都是你!我跟姊姊都……都是你耿家的人了,將來要服侍你一輩子,自是姊妹啦,還……還能有什么?」見他笑得開懷,益發心虛起來,紅著臉拼命辯解,仿佛她的愛郎生了雙天眼,偷看過她與二總管做的那些羞人之事。

耿照自不知她姊妹倆思念難耐時是如何相互慰藉,經常弄得香簟上漿滑一片、無比yín靡,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況且,霽兒能在這短短一月之間飛快發育成熟,亦是拜情欲撩撥所賜。

她的身體越來越懂得享受、越來越渴望男子的硬物深深chā入,刨刮膣里的圓熟腫脹,進而播下種苗,懷上子嗣--少女正經歷著的,是自有天地以來,生命得以綿延族裔的神聖進程。

她的胴體無法自抑地變得成熟、變得更富吸引力,使她的男人無法抗拒誘惑,一而再、再而三的臨幸著,不斷把凶猛有力的jīng元注入少女體內,才能使生命繼續延續下去。

除了春情滿溢的青春肉體,耿照更愛霽兒的貼心細膩,擁著她柔聲道:「霽兒真的是長大啦。

」霽兒噗哧一聲,破涕為笑,枕著他的xiōng膛膩聲道:「你方才說過兩次啦。

老公公似的,不長記性兒。

」耿照微笑搖頭:「我是說霽兒變得好懂事,已不是小姑娘啦,是我的好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