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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回。

只是她天生yín水稠膩,縱使量大,也不像尋常女子泄身或shī jìn,淅淅瀝瀝流得一榻。

耿照緩過一口氣來,扶著她的小pì股繼續挺聳。

霽兒像被上緊了機簧,pì股不自覺又拋甩起來。

「傻丫頭!嫁為人婦,對外自當三貞九烈,但對自己的相公,卻要越yín冶放盪、越曲意承歡,才算是合宜守分。

」耿照邊享用她彈性驕人的俏臀,一邊故作正經道:「你若對相公也端著架子,不肯盡心服侍,那才叫做「不守婦道」。

哪家的貞節烈女與相公歡好之時,不是yín盪媚人,不顧羞恥的?若非如此,怎能生得出兒女來?所以對相公越是yín盪,霽兒才算貞烈。

」霽兒搖得失神,小腦袋瓜里暈陶陶的,聽著卻覺首尾相接,竟似頗有道理,喃喃道:「越……啊、啊……霽兒越是yín盪,便越貞烈?」耿照笑道:「是啊,霽兒想不想做貞烈的妻子?」霽兒想也不想猛點頭:「……想!」耿照用力頂兩下,挑得她身子微弓、輕輕顫抖,嘴里嘖嘖嘆息:「這樣不行啊,霽兒好像……不怎么喜歡同相公好哩。

」霽兒姑娘不讓人說閑的。

做二總管的丫鬟是,做典衛大人的侍妾也是。

「霽……霽兒喜歡!」她按著相公的腹肌大搖起來,仿佛要以此明志:「霽兒……好、好……好喜歡同相公好!嗚嗚嗚……啊啊啊啊啊--!」「你只是嘴上說說,心里一定不是這么想的。

」耿照滿臉遺憾:「你瞧姊姊同我好的時候,叫得可yín盪了,是不是?」霽兒想想也是。

二總管這么高貴優雅的人兒,哪一回不是叫得欲仙欲死,聽得人臉紅心跳的?還會說「從後邊來」、「弄死我了」之類的大膽言語,令她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

她可真傻。

忒簡單的道理,怎會半天也想不明白?為了給自己和相公一個交代,霽兒忍羞道:「相……相公!你、你從後邊來……啊、啊……」耿照本想再逗逗她,陡被她沒頭沒腦的一叫,不覺微愣,心想:「女上男下,卻要如何「從後邊來」?」掐著她脫韁野馬似的小pì股擺弄半天,干脆摸進緊湊的pì股縫里,指尖沾著汗水愛液,輕輕摁入小巧粉嫩的肛菊。

霽兒嬌喘著尖叫一聲,神智忽醒,氣得回過雙臂,一手揪住那不走正路的家伙、一手捂著後庭,大聲抗議:「不……不是那邊!」見耿照一臉無辜,又羞又惱,鼓著嬌紅的腮幫子,氣呼呼道:「哎喲,笨死啦!我……我自己來!」支起膝蓋,剝一聲將龍杵退了出來,轉身反跨在他腰上,粉嫩汗濕的pì股蛋正對著耿照,自抓怒龍塞進蜜縫,嗚咽著一坐到底,顫著吐了口長氣,又按著他的膝腿搖晃起來。

這角度十分特別,陽物的彎翹恰與膣腔相扞格,又chā得極深,刨刮感格外強烈,泌潤稍有不足便覺疼痛。

霽兒源源不絕、濃稠如蜜膏的愛液在此時發揮了作用,才動得幾動,出入便十分滑順,陽物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嵌入xué中,連撐擠頂撞的部位都不盡相同,撐過了初時的害怕不適,益發套得狂野奔放。

她本想好生喚些yín冶的字眼,顯示自己也是謹守婦道的女子,不料這「倒騎驢」的交合姿勢委實刮人,三兩下便重新接起了峰巒起伏的快感波段,層層堆棧,來得更加強烈。

「喔、喔……好……好大!相公……相公好硬、好硬啊!啊、啊……頂……頂到了……啊、啊……里邊好酸……嗚嗚嗚嗚……呀、呀……霽……霽兒……霽兒……啊啊啊啊啊……」耿照見她雪白的小pì股被chā得泛起嬌紅,兩瓣渾圓的臀弧間嵌著一根濕亮肉柱,玉蛤口的一小圈肉膜套著杵身上上下下,盡管少女搖得活像一匹發情的小母馬,肉膜卻箍束得有些艱辛,仿佛硬套了只小鞋,每一進出都在yīnjīng底部刮出一圈乳白沫子,氣泡「滋滋」汩溢。

霽兒茂盛的毛發沾滿乳漿,鬃刷般不住掃過他鼓脹的囊袋,綳得滑亮的表面布滿青筋,敏感得無以復加。

耿照已不想忍耐,按著她的腰眼向前一推,用膝蓋將她大腿架起,用力狠頂起來!「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這樣……不行!會……會死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青蛙似的夾在愛郎的膝掌間進退不得,無處可躲,被chā得膝彎脫力,粉嫩的pì股肉顫如雪浪,兩只小手揪緊榻被,叫得呼天搶地,任誰聽了,都無法質疑她是何其「恪守婦道」。

「霽……霽兒要飛了、霽兒要飛啦……相公……嗚嗚嗚嗚……霽兒不行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耿照壓著她一貫到底,勃挺的怒龍不斷脹大噴發、脹大噴發,一跳一跳的像要擠裂窄小的蜜縫,滾燙的濃jīng射得她滿滿一膣,填滿了細小的花房。

霽兒被燙得身子一搐,同時也攀上了高峰。

一股溫潤的液感挾著bī人的快美漫出身下,酥茫中霽兒想起二總管的吩咐,為求受孕,切不可讓相公的陽jīng漏出,要盡量在身子里多停留些時候才好。

她拖著高cháo正烈的嬌疲身軀,勉強挪動小手捂住蜜縫,才發現相公的巨物一點也沒見凋萎,仍是滿滿chā著她,哪有半滴jīng水漏得出來?那bī瘋人似的溫熱niào感仿佛是從蛤珠附近噴出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既非陽jīng外漏,便有機會懷上相公的孩子,不禁又羞又喜,又是滿足;俯身片刻,暈暈迷迷的小腦袋瓜一恢復運轉,忽想起還有句緊要的yín語沒來得及說。

幸好她夠機伶,沒忘掉。

霽兒干活兒一向是有板有眼,絕不偷斤減兩的。

「……相公,你弄……弄……弄死霽兒啦!」第七七折宜在上位,提借鋒芒霽兒年輕體健,但畢竟比不上碧火神功的根基,好半天才從猛烈的快感中稍稍清醒,拖著酥疲的身子浸水擰巾,服侍相公清潔更衣。

耿照著好靴袍,正對鏡整理襟袖,忽聽一陣微鼾,回見霽兒伏在榻上沉沉睡去,淡細的柳眉兀自輕擰,猶帶一絲干活時的認真利落,襯與衣衫不整的嬌美模樣,格外惹憐。

他抄起少女膝彎,將那雙細直白皙的腿兒輕擱榻上,錦被拉至她頷下。

霽兒濃睫顫動,閉目低喚:「相公……」擁被欲起,誰知肩頭一抬又跌了回去,柔體壓風,嬌軀下散出烘暖的少女體香;一句「哎喲」驚呼還含在香暖的小嘴兒里,旋又墜入夢田,這回是真的睡酣了,呼吸勻細,滑潤如水的腰背溫溫起伏。

耿照忍不住搖頭微笑,陪她坐了一會兒,這才從容離去。

鳳鑾便在左近,越浦城中崗衛異常森嚴,不比平日。

耿照雖有鎮東將軍的金字腰牌,為免無端生事,仍是施展輕功飛檐走壁,遠遠避開巡邏軍士,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棗花小院。

陳院里的下半夜一片寂然。

寶寶錦兒不在房里,榻上的錦被墊褥甚至沒有壓坐過的痕跡,仿佛一切都停在整整一天前的這一刻--當時他們整裝待發,過程中沒有人說話,如影子般在幽藍的房間無聲滑動,耳蝸里鼓溢著怦怦的心跳聲,掌中汗熱濕滑。

明明是不久前的事,感覺卻恍如隔世。

耿照來到後院,凝聚碧火真氣,剎那間五感延伸,小師父房外的回廊之前,一股淡淡的紫丁香氣息里挾著馥郁溫甜的乳脂香,那是他所熟悉的、寶寶錦兒懷襟里的氣味。

看來為照看紫靈眼,符赤錦今夜便睡在她房里。

敷葯裹傷,難免袒露身體,耿照既得寶寶錦兒的行蹤,又聽房中二人呼吸平順,頓時放下心來,不敢稍有逾越,信步行至中庭,避開了紫靈眼的寢居。

白額煞房中傳出的呼吸聲息若有似無,卻未曾斷絕,顯然身子雖弱,卻無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