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0(1 / 2)

得她兩條白腿一跳一跳的虛點著地,夾在趾間的紅繩把木屐也吊起來,伴隨著「啊啊」的尖亢呻吟,喀喇喀喇敲著樓板。

雷冥杳的乳房不算大,勝在尖挺高聳,乳質細綿,捏在手里像沙雪一般,分外助興。

這么綿軟的乳肉,握實也支不住身體,女郎實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撐頂,雙臂反扣,死死抓著男兒的臂膀。

叩、叩、叩、叩……耿照就這么架著她一路推送,chā到了八角桌邊。

女郎嗚咽趴倒,將鋪桌的錦綢揪得一團子亂。

她愛使小性,好不容易拉下臉來求歡,不料愛郎chā得這般疾狠,咬牙不肯求饒;片刻實在受不住,回臂去推他小腹,喘息道:「雷……等、等等……啊啊啊啊啊啊--!等……等等……呀、呀……雷郎!」尖尖的指甲刺進肉中,滲出血來。

耿照吃痛回神,陽物本能地一脹,雷冥杳連話都說不出,翹著pì股一徑發抖,竟又niào了一通,揪著桌巾死死吐氣,絕艷的面龐雪白一片,只剩兩頰霞艷如殘。

耿照的神識短暫恢復,忽不知何以至此,呆愣不動。

雷冥杳卻以為情郎終於肯歇停了,不甘示弱,喘息著扭頭:「你……你不准動!瞧……瞧我的!」踮著腳尖苦忍滿脹,緩緩將一雙美腿跨開。

她個頭不高,腿是美腿,線條勻直、肌肉緊實,卻非染紅霞、雪艷青那樣的修長比例,拜兩寸余的屐腳之賜,才有屈膝扭臀,上下套弄陽具的余裕。

眼看耿照不動,她緩過一口氣來,慢慢搖動雪臀凌空劃圈,貼肉這么一絞,美得連自己都險些軟腿;不多時漸漸習慣,更品出滋味來,豐臀越搖越是滑順,股間唧唧有聲。

她媚眼如絲,貓兒似的仰著頭,前前後後滑動,好看的嘴角不由一勾,喃喃贊嘆:「啊、啊……原來……原來你這兒……啊、啊……是長成這樣的。

這兒……這兒是頭,形狀是這樣……啊……變、變大了!別……別……唔、唔……怎么像顆鴨蛋似的?」雪嫩的臀股搖晃著向後推:「這兒……這兒是雷郎的棍兒……啊……好……好硬!彎……彎的……啊、啊、啊、啊、啊……怎還沒到底……啊啊啊啊--頂、頂到了!」嬌喚間柳眉頻蹙,拋顫的聲線極是勾人。

雖說那物事大得怕人,進得大半後反而安心。

女郎翹高美臀,白皙的小腿肌結成一球一球的,使勁套著陽物,刮腸欲死快感如cháo,漸漸連哼聲都輕飄起來,誘人的胴體越抖越烈。

還想「定要讓他先繳械投降」,忽覺不對:原本刻意拔出些許的陽物持續脹大,鴨蛋似的鈍尖不但再度抵向極其敏感的花心子,還深深卡進了中心那團嬌膩軟肉里,嵌住狹頸,如發情的公狗倒生鉤鐮,絕難脫出。

雷冥杳像被按住了傷口,激痛似的快感席卷而來,弄得她臀股大顫,原本懸空的上身癱軟於八角桌頂,十指幾乎揪爛桌巾,迸出清亮的裂帛聲響。

男子卻沒有拔出的意思,再度反客為主,按著她的後腰奮力抽送。

「不……不可以!」她拼命想回頭,無奈渾身酥軟,迸出的眼淚不知是疼美,抑或著急:「不可以……啊啊啊……雷、雷郎!不……不可以射……射在里面!」這是她們一直以來的默契。

她是總瓢把子的女人,可以死、可以瘋、可以偷漢,但不能懷上別人的種。

身為總瓢把子唯一的寵姬,她跟別人--或許老鬼雷奮開不算--一樣,直到最後一刻才知道總瓢把子退隱了,情何以堪!被留下來的寵妾什么都不是。

雖然是她被遺棄、被背叛了,但若是懷了別人的孩子,她將失去這最後的立足之地。

雷冥杳又急又怕,但身體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bī人快美,以致所有的警告唾罵都成了失控的呻吟:「不要……不要!求……求求你……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不要……里面……里面不行……嗚嗚烏……」男子粗濃的喘息將恐懼推到最高點。

那滾燙的鈍尖搗著她最敏感的秘境,即使酸麻舒爽已到了極處,仍能感覺巨菇的肉冠正一脹一脹跳動著,柱徑持續擴張,撐到小腹快要迸裂的程度;驀地大把沸漿激涌滿溢,像無數細小鋼珠彈打在花心上,眨眼guàn滿了整個玉宮!女郎只覺體內至深仿佛裂開了一處,漫出的熱流沖刷濃漿,欲出體外。

失神前她懷著一絲企盼,花徑卻被肉柱塞得滿滿的,竟無消軟的跡象,繼續強悍地挺入!水流強勁噴出,恍惚中甚至能聽見淅淅瀝瀝的澆注聲響,與嬌軀的痙攣同樣,久久不絕;濃jīng卻全被留在了玉宮里,搖顫著一波接一波的凶悍高cháo,炙著滾熱的酸楚與絕望……「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泄陽並未使欲火稍褪,耿照幾乎是眨眼便又起雄風,濃漿尚未出盡,怒龍又硬似鐵棍,獸一般繼續蹂躪著女郎。

等恢復意識,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衣褲靴帶散了一地,夜幕里但見鐵色的肌肉上滿布汗滴。

本該是踮起腳尖踩著木屐、翹臀趴在八角桌前的雷冥杳,不知何時已呈「大」字形仰躺在桌上,四肢軟軟垂落,汗津津的嬌軀滿是瘀痕紅腫,襯與冰藍色的白皙雪肌,分外惹眼。

她半闔艷眸,眼縫間僅余一絲空茫,身子動也不動,如非尖翹的nǎi脯微見起伏,幾與死屍無異。

足上的木屐拖地,沉重的屐牙將兩條玉腿向下拉緊,雪股綳抵著桌板,yīn阜高高賁起,股間嬌艷的chún瓣依舊鮮紅欲滴,鯉口般開歙的小yīnchún該是她渾身唯一還動著的部位,一時難以閉緊,露出一枚紅慘慘的幽黑肉洞,不住哺出夾雜著些許血絲的濃濁白漿。

身下一片凌亂狼籍的織錦桌巾雖已吸飽了漿水,仍在腿間積上巴掌大小的一灘。

這樣的份量絕非一兩回間便能射出,從腹股間的虛疼與桌上女郎的模樣推斷,耿照在她身上所泄絕不下七八次。

他踉蹌退了幾步,脫力坐倒,赤裸濕滑的股間一頓到地,囊底隱隱生疼。

(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從碧火神功突破三關心魔後,他已許久不知「虛耗」二字的滋味。

無論連御多女或徹夜荒唐,就算不用那yīn損的「天羅采心訣」,交合也絲毫無損於他豐沛暢旺的真力。

對女子的欲念雖然越來越強,總能憑借意志力克制,朱雀大宅里每天一堆花樣少女進進出出,日子還是一樣過得,與寶寶錦兒歡好時也不曾弄疼了她,更遑論逞凶用強。

像今晚這樣荒腔走板的失控,他連想都沒想過。

更要命的是:久違了的頭疼痼疾,今夜竟又發作。

耿照自小就有頭痛的毛病。

來到流影城時,興許是怕生想家,他夜里經常睡不安穩,翌日醒來頭痛欲裂,還曾有痛得昏死過去的經驗。

後來隨著年紀增長,約莫是體魄長成、性子也成熟了,這病才逐漸不再發作。

就在他癱坐的當兒,腦袋里像是炸開了一蓬鋼針,削得顱內支離破碎,劇烈的痛楚一瞬間便剝奪了他的意識與自主能力,以耿照此時的修為與意志力,仍忍不住抱著頭翻滾哀嚎,足足持續了半刻有余。

若非雷冥杳已呈現虛脫失神之態,隨手一劍便能刺死了他。

(怎……怎會如此之痛!)耿照好不容易恢復了行動力,咬牙起身,勉強將衣靴穿上,扶著梯欄艱難滾落,在雷冥杳的床頭找到了貯有「映日朱陽」的劍匣,不及細看,撕開一條薄薄的錦被系匣於背,提氣推窗躍出。

顱內深處仍隱隱生疼,兼且在雷冥杳的身上虛耗太過,連在奔跑跳躍之間,都覺腹底悶痛不已,腳步虛浮,與來時的輕靈翔動不可同日而語。

所幸雷冥杳院里的侍女知八爺要來,唯恐擾了二人興致,不是早早睡下,便是躲得遠遠的。

風火連環塢占地廣衾,先前被他所殺的巡戍衛哨屍身還未被發現,後頭接班的人只道是前隊摸魚去了,怨則怨矣,並未引起什么sāo動。

耿照一路拖回雷亭晚院中,正遇著弦子從密室中鑽出來,見他chún青汗涌,不禁蹙眉:「你受傷了?」伸手去搭他腕脈。

涼滑細膩的指觸令耿照不由一悚,連忙縮手,強笑道:「沒事。

劍拿到了,你那邊如何?」弦子點點頭。

「你跟我來。

」世上沒有打不開的鎖,只要有夠巧的一雙手以及足夠的時間。

耿照隨口問起,才知自己去了超過半個時辰,弦子也堪將地上那道掀板活門上的jīng鋼鑰孔悉數破壞,牢記耿照行前的吩咐,要等他回來才一起下去探個究竟。

地室里極是通風,顯然與上頭的密室一樣,設有巧妙的通風孔。

樓梯經過一重轉折,沿途石壁觸手涼滑,敲起來有種空洞的感覺,但又不像是全然挖空,似乎在石材之後還填充著別種物料。

「是火浣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