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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蓮覺寺對瓊飛用過這一手,破去「蠍尾蛇鞭腿」的殺著「回天縱地·蠍蛇齊飛」。

當日瓊飛衣著完好,被摔暈在花圃軟泥之上,此際媚兒卻是一絲不掛,滑過腿心時觸感酥滑,不僅肌如敷粉,兩片小嘴似的嬌脂更是黏膩得一塌糊塗。

媚兒的敏感處被他粗糙的掌臂貼著長長滑過,身子一顫,一下沒了力氣,在水底骨碌碌喝了幾口酸澀的溫泉水,抽搐稍平,自知不敵,手腳並用向岸邊逃去。

耿照三步並兩步追上,不及唾去口中新出熱血,從後面抓住她豐腴的小臂,含混道:「你……等等……我替你……」媚兒掙脫不開,不知怎的,周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力,xiōng口噗通噗通狂跳,差點喘不過氣來;危機感之強烈,直是此生未有,本能地想逃,小腦袋往後一仰,狠狠撞上耿照!撞擊的剎那間,碧火真氣生出感應,他及時避過鼻梁要害,但眉骨仍是重挨了一記。

耿照忍痛一推,貼著媚兒的裸背,將她牢牢壓在池畔,雙腿擠入腿間,擠得她腿根大開,兩腳懸在水中,既踮不著池底,也無法再勾腿回擊;十指鉤住她的指根壓在粗礪的岸石上,下巴扣抵肩窩,這下子她連頭錘都沒法使了。

「放……放開我!死小和尚!」威風凜凜的九幽十類玄冥之主,像個讓人揣抱把niào的小女娃子,赤裸裸地夾在池岸邊動彈不得,媚兒又羞又怒,徒勞無功地持續掙扎著。

耿照嘴里的口子還沒痛完,眉角的裂創又被她撞得爆開,血漬披面,鼻端嗅到鮮烈的血腥氣息,再加上懷中嬌軀不住頂撞,不由得心浮氣躁,沉聲喝道:「別動!再動……我強jiān你啦!」媚兒的小臉「唰!」漲得通紅,想起處境不妙,但里子既已全輸了,再拉不下面子服軟,狠啐了一口,怒道:「你……你敢!」益發掙扎。

忽覺一根火辣辣的猙獰巨物滑入股溝,與臀肉一陣廝磨,越磨越大,想起被他充實貫滿的銷魂滋味,半身都酥了,沒來由地生起自己的氣來:「別碰我!把……把你那骯臟下賤的臭東西拿開!」心底卻隱約希望他不要這么聽話,稍微……稍微放進來一下就好。

當然是經過她同意的。

察覺自己真心的女郎涌出難以言喻的挫敗感,只好把氣全出在小和尚身上--她發瘋似的拱肩踢腿,奮力掙扎,玉蛤中汩汩沁出、在溫泉里都沒化開的黏膩愛液塗滿男兒股間,在水中拉出條條液絲,兩人接合處的溫泉水更加濃濁,「唧唧」地冒著大串的氣泡。

耿照忙著壓制惱羞成怒的小母獸,根本沒法說話,由她鬧了半天,煩躁益盛,雙臂一收,下腹上頂,龍首抵入一處既窄又狹、卻不若玉戶膩軟的小褶。

媚兒「呀」的一聲,緊綳的聲音一下拉高了八度,驚慌道:「你……干什么?那兒……那兒不行!快……快出來!要不,我殺了你!」耿照箝著不讓她動彈,蠻橫地將前端擠進些個。

肛菊本無玉門的彈性,縱使溫泉水滑,龍杵又沾滿yín蜜,硬塞入一枚jī蛋大的肉菇也夠她受的了。

媚兒顫抖著向前躲,用力夾緊臀肉,想阻止猙獰的巨物叩關,跋扈的詬罵漸漸變成呼痛:「不要……不要chā那兒……好疼……」耿照心中嘆了口氣。

要對付她,還是得用這樣的法子。

怎就不能好好說呢?「你不動,我就拔出來。

」他故意裝出凶霸霸的口吻,沉著嗓子威脅她:「你不聽話,我就使勁chā進去,狠狠抽你個三五千下,連腸子都刮得出。

」媚兒嘗過他的雄偉,常在夢里回味,漸覺「角先生」也沒什么意思,尋常的尺寸不如他,與他一般大的又無男子硬中帶軟、滾燙彈脹的妙處,自瀆越不盡興,老惦記著小和尚的過人之長。

想到後庭要被那樣的巨物破開,媚兒不禁膽寒,本想倔強閉口,豈料肛菊又被撐開,碩大的肉菇塞入近一指節,細小的縐褶綳成了一圈肉膜,又紅又熱,疼痛難當。

她破瓜時沒吃什么苦頭,這次算連本帶利討了回來,疼得眼角迸淚,顫聲道:「知……知道了。

」耿照想起她愛玩的把戲,暗忖:「她一有機會便反撲,從無例外。

若不能壓服,怎么替她療傷?」狠心再擠進分許。

媚兒「呀」的一聲昂首呼痛,知道他並不滿意,趴上池岸大口喘息,片刻才低聲道:「你別……我……我會聽話。

主……主人。

」這兩個字仿佛對她有特別的魔力,一旦出口,掌管九幽十類的「鬼王」之魂便自抽離,囂狂的氣勢剎那間消失無蹤,連綳緊的肌肉都變得溫馴綿軟。

十九歲的年輕女郎盡管有著超齡的豐滿胴體,這一刻她白皙的裸背卻顯得格外脆弱,宛若yòu女。

耿照松開十指,見她身子驟軟,及時伸手穿過脅下,滿滿摟住豐盈的雪乳;另一只手卻環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讓兩人接合的部位脫離。

媚兒骨架甚大,xiōng圍寬闊,純論乳量,尚不及嬌小玲瓏、卻擁有傲人雙峰的橫疏影。

她的乳房大小便似一只jīng巧玉碗,說小也不小了,因乳質太軟,份量又沉,才墜成了略長的鵝卵形。

握在掌中,觸感如充分發醒的鮮nǎi面團,綿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仿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攏,全然揉不到乳中有「核」的彈韌。

這是如橫疏影、寶寶錦兒那般豪乳才有的殊質,握感絕佳。

媚兒竟也能擁有,細綿處絲毫不遜雙姝。

她敏感的雙乳被鐵臂一束,又疼又美,雙頰酡紅,緊抓住他的手腕;片刻緩過氣來,忍痛道:「你……怎么還不拔出來?」他好不容易掌握發話的主動,豈能依她問答?摟著xiōng腰湊近耳珠,沉聲問:「我死了,你很傷心么?」媚兒渾身一震,面頰滾燙,支支吾吾說不上話。

她本想暫時屈從,賺他快快將龍首拔出,以免多吃苦頭。

豈料被小和尚一問,想象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羞怒起來,也不管會不會觸怒身後的男子,惡狠狠道:「你……你臭美!死小和尚,我巴不得將你碎屍萬段!有什么好傷心的?」「是么?」耿照忍著笑,繼續道:「我方才見你流淚,以為有幾分真心,這才手下留情。

要不……哼哼。

」腰板用力,龍首一跳一跳bào脹分許。

媚兒圓腰僵直,堆擠在兩人間的雪白臀肉如波輕顫,撐擠至極的窄小pì眼不住縮夾,像要把侵入者掐擠出去一般,卻只換來不受控制的抽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