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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畔,擺成一只屈腿翹臀的小雪蛙,按低她的腰背飛快進出,yīnjīng「唧唧唧」戳刺著嬌紅的yīn戶,粉色的肉chún被chā得微向外翻,刮出的白漿積滿細細的肉褶,連金紅色的yīn毛都掛滿液珠,散發出鮮烈的膣中氣味。

媚兒沒想到這「懲罰」竟如此爽人,美得翻起了白眼,雙手撐地,被推撞得乳搖發散。

被chā腫的小菊門兀自滲著血絲,卻因低腰翹臀的姿勢纖毫畢露,粉酥酥的雪股間凸起一枚花苞似的彤艷蓓蕾,襯與縐褶里的絲絲殷紅,欲開不開的模樣可愛極了,男兒低頭瞥見,更是硬得一塌糊塗。

「美……美死了!啊……好快、好快……好硬!要……要chā壞啦!媚兒要飛了,媚兒要飛了……啊啊啊啊啊啊……」腳跟忽然離地,原來是耿照抱著她的雪臀,踩著嶙峋的礁岩走上岸來。

硬翹的怒龍成了頂起嬌軀的支點,隨著邁步的動作,在膣里左沖右突,腳板一踏實了,剝殼jī蛋似的龜頭便頂住花心,酸得媚兒眼角迸淚,緊並著細白長腿,腳趾勉強踮地,整個人側看渾如個「八」字,手腳並用嬌喚不止,歪歪倒倒地被男兒推著向前爬行。

「嗚嗚嗚……不、不要……放……放我下來!啊啊啊……」耿照全不理會,雙手扣緊她的腰眼,雄根進進出出、邊走邊chā,推著她像只低頭搖尾的小母狗一般,繞著池子行走。

強烈的羞恥感沖擊著出身尊貴的集惡道鬼王。

不管是哪一邊的身分,她從沒受過這樣的wū辱:趴著翹pì股讓男人干,已經夠像母狗了,居然一邊被chā著一邊爬行,簡直就是溜狗!要是以膝著地,還有一點反抗的余地,男人卻仿佛看穿她似的,知道她的屈服僅是表面,是為了貪戀與他交歡而做的權宜,一旦危及「重要的東西」--譬如說性命或尊嚴--用頭錘也要撞得他chún破血流,毋寧才是鬼王真正的應對姿態。

但腰部被懸空吊起,只能以手掌和腳尖接地,卻玩不出什么花樣來。

更要命的是:怒龍由下而上、微向後勾的chā入角度,恰與膣管相扞格。

本應深深chā入的背後體位,因她上身彎折的緣故,杵身只進得一半有余,鈍尖抵住一處又脆又韌、帶著凹凸不平的微硬觸感,似比銅錢略小的位置,竟是酸得難以形容。

才被推送幾步,她已兩腿發軟,抖得像要厥死過去,一股不同既往的稀蜜淌出玉戶,溢滿交合的縫隙,飽滿的液面晃呀晃的,「噗嚕」一聲抖破開來,沿著恥丘、小腹淌下,液量之豐沛,直流到媚兒的頸頷間,濺得滿臉都是yīn戶氣息,舐到yín水的嘴chún麻麻的,膣里又是一陣大搐,差點讓耿照jīng關失守。

羞恥而憤怒的媚兒,干起來的快感簡直難以形容,連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幾倍。

「放……放開我!啊啊啊……讓、讓我起來!啊啊啊啊----別、別再頂那兒了!啊啊啊啊----!」她的詬罵帶著瀕臨崩潰的哭腔,強烈的快感bī得她並緊膝蓋,右足痙攣似的勾起又放落,仿佛想翹起腳兒抵擋猛烈的高cháo。

但耿照一點都不打算放過她。

為方便後續計劃的進行,必須讓她再疲累些才行。

耿照強忍著射jīng的沖動,推著身前雪呼呼的赤裸小母狗,繞著池子整整chā了她一圈,媚兒泄出的yīnjīng從薄漿變成如niào水般無色透明,流滿胴體正面,盈乳就像水中的兩座險峰,雖然絕大部分都從乳溝當中流過,但乳根處也積了不少,一路漫至乳上,連勃挺的蓓蕾上都掛著液珠,媚兒忘情yín叫之際,不時被甩入檀口。

耿照chā了她半個時辰,漸有泄意,低聲問:「……媚兒,你要我拔出來么?」身下的雪膚麗人正高cháo迭起,小腦袋瓜里暈陶陶一片,一徑搖頭喘氣,偶爾迸出幾聲嗚咽。

「走……嗚……走……走不動了……走不動了……」「那,去你屋里好不?也不怕人看見。

我再chā你幾回。

」「好……」媚兒嗚嗚痙攣著,片刻垂在濕發中的螓首才虛弱地點了幾下。

她狠泄了幾回,手足軟軟垂落,全身重量掛在男兒臂間,只肥美的雪臀時不時挺動幾下,迎湊著凶狠進出的硬物。

耿照抱她走上回廊,方圓百余尺內並無聲息,顯然眾人對這位「公主」十分懼怕,被她驅離之後,誰也不敢擅自靠近。

耿照一來怕弄壞了她,其實也忍耐到了頭,行走間不敢再抽送,只牢牢頂入她身子里。

誰知媚兒盡管累得死去活來,膣里卻不見松弛,仍是無比緊湊,陽物像套入了一管太過合身的軟皮厚套,連跨步的震動,都一絲不漏地反饋在女郎充血的yīn道。

再加上先天真氣的靈感一開,知覺敏銳至極,耿照連肉壁上一跳一跳的血脈鼓動都能清楚察覺,yín水的催情氣味更被放大了幾十、乃至上百倍。

媚兒的體味本就十分濃烈,如酥如酪,又像是充分發酵的微酸馬nǎi酒,那股辛辣誘人的異樣膻甜,此際已到了刺鼻的程度。

他嗅聞片刻,陽物陡地bào脹數分,連昏沉沉的媚兒都被撐擠得嚶寧一聲,昂頸顫抖。

耿照實在忍不住了,見長廊盡處有間金碧輝煌的綉閣,連忙濕漉漉地拔將出來,橫抱著媚兒,施展輕功掠去,「碰!」一聲推門而入,旋風般繞至屏後,將赤裸的女郎放倒在綉金錦榻上,大大分開雙腿,脹得赤紅的巨物「滋--」重重chā入,在雪股下刮擠出滿滿的汁水!「啊!好……好大、好硬……」媚兒突然活轉過來,雪白修長的細腿高高舉起,原本蜷起的足趾不但奮力箕張,腳拇指兒更是彎翹欲折,帶著美好的弧度劇烈顫抖。

「媚兒!」耿照不再分神防備,按住她細軟的雪乳用力揉捏,仿佛要將兩大團白面兒抓下。

「我……我要來啦!」「嗚……給我……給媚兒!」她甩頭哭喊著,圓腰弓起,膣里像要扭斷yīnjīng似的一掐,沒命地抽搐。

耿照跪在榻上,端起她的腰臀往後一坐,正要痛痛快快射了給她,再行運功化納,一股奇異感應忽掠過心頭,來人已至閣外,提聲叫道:「公主殿下無恙否?我要進去啦!」竟是英氣勃勃的女聲,中氣十足,不下於青壯男子,顯是身負武功。

耿照大驚松手,被提起的媚兒失去撐持,臀股「砰!」重重摔落,嬌軀前滑,將yīnjīng拉出了小半截。

不速之客的到來,不僅殺得耿照措手不及,也讓魂飛天外的媚兒心尖兒一吊,同時攀上了頂峰--這回的高cháo來得既快又猛,渾身汗濕的混血女郎失聲尖叫,「呀」的短短一聲仿佛垂死前的掙扎,用盡了力氣,旋即弓腰劇顫,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極緊的肉壁收縮得太過劇烈,突然噴出大把大把黏稠yīnjīng,非是像niào水一樣稀薄,而是滑如調蜜的濃漿,又緊又滑之下,居然「咕啾!」一聲,把yīnjīng給擠出去了。

龍杵脫出劇烈充血的yīn戶,裹滿漿膩的猙獰肉bàng上下彈動,杵身一脹,一道白柱自怒張的馬眼激射而出,越過香汗淋漓的痙攣女體,悉數射在急促嬌喘的媚兒臉上,不但射得粉頰上黏糊糊一片,部分更射進了不及閉起的檀口中,全被失神的媚兒吞了下去。

猛烈的噴射還未結束,第二、第三……連射了幾注,最末一下射在媚兒臍間,濃jīng積鼓如丘,溢出小小的凹陷。

她的頭臉頸頷、nǎi脯,乃至腰腹都布滿白漿,陽jīng遇風化稀,在曼妙的胴體上蜿蜒成一條jīng水帶子,襯與泛紅的汗cháo雪肌,說不出的yín艷動人。

便只一停,綉閣正面的六扇門牖「砰!」被震開,出聲的那名女子一躍而入,落地時跫音甚輕,伴隨著「當!」刀環輕響,桌頂紗籠中的燈焰卻只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