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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似芋jīng一類的水生植物。

正是此物發出碧磷磷的幽光,染紅霞卻不覺惡心,端詳著掌中瑩碧,玉指輕拈,「剝」的一聲,擠破了一枚異藻,從厚厚的肉殼中淌出發亮的汁液,腥甜氣味更濃。

她似被光暈吸引,忽然舉掌相就,連著池水藻漿,一並送入了檀口。

異藻口感的詭異一如外表:肥厚多汁的肉殼嚼起來像蘆薈,黏膩中帶著爽脆,發光的汁液卻似牛血魚生,幾令人產生啖食鮮肉的錯覺。

染紅霞還未萌生「吐掉」的念頭,身子搶先做出反應,「骨碌」一聲吞進了肚子里。

耿照望著賁起的美臀,好不容易回神,赫見女郎垂首過肩,一頭濃發散在水上,稀蜜般的池水浮力甚強,青絲與水面之間仿佛有層隔膜,虛托其上,光華透發而出,宛若仙子伏波,嚇得他魂飛魄散:「紅兒!」一掠而至,揪著腰帶提起,卻「啪!」硬生生將帶兒扯斷。

總算少年應變快絕,左臂bào長如猿,堪堪抄住她結實的蛇腰。

螓首離水,裹著稀漿的發束甩開,轉過一張濕濡的嬌艷臉龐,染紅霞雙頰酡紅,嘴角、面頰沾滿晶晶亮亮的稠膩漿水,嬌嗔道:「你干什么?莽莽撞撞的,弄壞我的衣裳啦!」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可人。

耿照見她並未溺水,心上大石落地,綺念又生。

女郎自無所覺,但瞧在男兒眼中,這模樣倒有幾分像是雲收雨散後,被愛郎射了一臉,滾燙濃稠的男子jīng華遇風化水,掛得她滿面薄漿……浮想聯翩之余,胯下的怒龍倏爾昂起,分外猙獰。

染紅霞沒心思搭理,櫻chún微啟,細潤的舌尖舐過嘴角,將一縷暈芒卷入口中,細辨滋味,如剛吃完一尾鮮魚的貓兒。

耿照幾欲暈倒。

「你……你吃什么?那水……那水……」唯恐玉人著惱,「怎生吃得」幾字扣著沒說,染紅霞竟當他之面,抄水又吃一口,雪嫩的面頰鼓如花栗鼠,「喀滋、喀滋」美美嚼著,瞇眼微露一絲饜足。

這要是弦子也還罷了,堂堂水月停軒二掌院、名震江湖的「萬里楓江」,怎會在野地胡亂飲食,將來路不明的發光異物吃進腹中?耿照欲哭無淚,硬將她拉離,沒口子叨念:「這水萬萬吃不得!你怎么……這是……唉!」染紅霞嗔道:「怎吃不得!我覺得挺好吃的。

」不知哪來的氣力,腰臀一扭,游魚般自臂間掙出,又撲向池畔。

為脫出石隙,她將那來路不明的yīn寒真氣連同丹田內息,毫不吝惜,用得一乾二凈;而逞強爬過甬道,更是耗去所剩不多的筋骨健力,按說此際還能四肢撐地,猶未癱軟如泥,贊她一句「意志過人」,那是毫不違心。

力竭至此,豈有這般身手?耿照被掙了個措手不及,但碧火神功發在意先,應變快絕天下,還未會過意來,右手倏然探出,徑拿她腰眼!可惜染紅霞動如脫兔,仍有毫厘之差,耿照碰著她腰後衣布,未及拿住,女郎已加速逸去,眼看便要錯開--旁人或來不及,於耿照卻未必。

碧火神功感應氣機,緊扣一縷將逝;鼎天劍脈倍力加催,化極弱為極強!五指一攢,竟已抓實。

但聽「嚓!」一聲長響,女郎的褲腰連同騎馬腰巾,被一前一後兩股力量拉扯,褲管破開至靴靿,露出渾圓雪臀,以及兩條壓著裂綢的結實大腿。

耿照面紅耳赤,又不禁血脈賁張,染紅霞驀覺股間一涼,仍先探下水面,吃了兩口爽脆多汁的異藻,回見下身半裸,柳眉倒豎,紅著烘熱的小臉大聲斥責:「你--無恥!禽獸!yín……yín魔!」埋螓首於臂間,香肩抖動,卻未聞抽噎之聲。

耿照正要認錯,忽見她飽滿的腿根間,夾著一只縫窄肉嬌、光潔粉潤的細蛤,對比主人的高挑修長,蛤嘴便如一枚小肉圈圈,開歙的兩片酥脂當中,一抹液滑不斷被擠溢堆棧、鼓脹飽滿,仿佛一霎眼便要撲簌滾落。

染紅霞埋首片刻,終於回過一張紅撲撲的桃花臉蛋,吃吃笑道:「yín魔!」「yín」字才出口,蛤嘴一顫,汩出大把yín蜜,由稠而稀,終至清澄如水,沿著雪股淅瀝淌下,宛若shī jìn,打濕了腹間的烏卷細茸。

這不是他認識的染紅霞。

女郎像吃醉了酒,胡亂踢動雙腿,枕著一側臂兒,不住掬水就口,闔眼如絲,似在午後秋千下吃著糕餅細點、飲著果露甜茶,鼻中飄出細軟輕哼曲不成調,自顧自的吃吃笑著,徑轉腰臀,無比嬌慵。

那樣的嬌媚如一把熊熊烈火,燒去少年心中最後一絲理智。

他喘著粗息解開腰帶,踢掉烏皮靿靴,一層、一層剝去束縛,直到jīng光赤裸,露出澆銅鑄鐵般的結實肌肉。

緩慢的動作里飽含了持續增幅的壓抑與蠢動,猶如風bào核心,女郎卻恍若未覺,似乎跌入天真無憂的兒時記憶,直到一雙滾燙粗糙的大手握住嬌臀兩側,往她腿心里抵入一枚光滑如剝殼兒水煮蛋也似、既硬又軟的碩大異物。

染紅霞尖叫一聲,一邊咯咯笑著,圓臀忽然向後撞去!這下用力極猛,杵尖反而滑開,硬得微微彎起的怒龍蹭過她柔嫩光滑、肌色淡細的會yīn和小巧肛菊,徑自朝天昂起;余勢不停,臀瓣撞上鼓脹的卵囊。

那里本是男子要害,饒是耿照欲焰高漲,囊袋比guàn飽了水的豬腰更硬更韌,復有碧火真氣護體,仍不免氣息一窒,痛彎了腰。

女郎一撞到底,猛被震開,不知是渾厚的護體氣勁所致,抑或臀股太過結實有彈性;正欲借勢入水,身子忽停在水面上尺許,旋被一股大力扯將回去!原來耿照忍痛出手,堪堪抓住她松脫的纏腰,用力收轉。

那幅絳紅纏腰沒了帶兒束縛,被他雙手接連纏繞,宛若紡lún抽線,扯得她身子飛轉,三兩下絳綢繞到了頭,染紅霞兀自滴溜溜打轉,幾層衣物旋甩開來,但見上腴下窄,寬的是香肩雪乳、長的是玉腿紅靴,中間一段蓮紅緊束,卻是她的貼身肚兜。

耿照只看一眼,探手便攫她襦衫後領,「潑喇!」一扯,染紅霞整片背衫連著內里的單衣一齊破裂!女郎的前襟早已旋開,這下背門又失連綴,左右兩只袖管各自耷連著腋下半條殘碎,滑至肘間;若非被束在腕上的臂韝所阻,早已脫臂飛去。

然而,撕碎的半截紗質袖管虛籠在藕臂之上,玉一般的肌色忽現忽隱,又比裸裎更加誘人,益發激起男兒的獸欲,直想按倒在地,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盡情逞凶--耿照抓住倒卷的袖管亂轉幾匝,權作繩縛,染紅霞雙手高舉過頂,被少年揪著一把叉倒,濕冷的觸感貼上玉背,「嚶」的一聲拱腰昂頸,嬌軀窣窣顫抖。

他雙目赤紅,滾燙的吐息猶如飢獸,看獵物被制伏在地,殘剩的袖管褲腿狼籍零碎,倍顯無助,欲火更熾,空出來的左掌壓上飽滿挺拔的雙峰,隔著軟滑的蓮紅綢面恣意掐揉,手勁沉重,毫不憐惜。

肚兜下的肌膚比綢緞更絲滑,觸感絕佳,乳肉卻是結實彈手,如握一團鼓脹肌束,兩下里對比強烈,卻又融合得恰到好處,手感妙不可言。

他單手一陣蹂躪,搓得滑韌的乳峰在掌底不斷變形,施力點每一稍離,乳肉便迫不及待反彈,似與掌勁頑抗,雖不能抵擋揉搓,卻執意恢復飽滿堅挺的峰形,絲毫不肯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