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8(1 / 2)

待。

這樣一來,耿照上岸著衣時,也不用擔心須在她面前裸裎相見,以免尷尬。

耿照固然五味雜陳,卻也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收拾綺念,奮力鑽過頭頂轟隆隆的瀑布激流,「嘩啦」一聲抬出水面,上岸著衣。

平滑如鏡的甬道中,穿透水濂的光線一路曲折,一直延伸到甬道盡頭;雖說不上光亮如燭照,但也絕非yīn森幽暗之處。

但耿照的心卻不由一沉,敏銳的五感鋪天蓋地延伸出去,如臨大敵——若五yīn大師所言非虛,「牙骨盈坑」以及「洞中藏月」二奇,便藏在這瀑布背後的地宮里!第百廿七折鱗翮之化,室邇人遙染紅霞自水中爬起,胴體各處無不掛著水珠,外袍一合,水痕透出衣布,xiōng前渾圓挺凸的峰巒、腰下賁如險丘的翹臀等,憑空自男子寬大的衣式底下浮現;襟口雖被高高撐起,然而一抬腿邁步,袍面貼上濕漉漉的腹下腿根,又印出一抹蜂腰凹陷、小腹削平的魅惑曲線,比裸體更加撩人。

濕衣密裹分外難受,她索性不系帶子,松松罩著外袍,赤腳踏上洞窟細勻舒適的地面,任由半濕的肌膚與衣布時分時黏,曲線若隱若現,一路往深處行去。

耿照轉入地宮時,恰見她俏立在五yīn大師的題刻前,指尖撫著那氣勢縱橫的囂狂字跡,仰頭出神,直聽到他刻意踏沉的腳步聲才轉頭,慌亂一現而隱,如做錯事的孩子般咬了咬chún,暈紅雪靨道:「好啊,你肯定沒乖乖數到一千,來得這樣快。

」「我數五百就下水啦,不想你穿衣裳這般俐落。

」染紅霞「噗哧」一聲,咬chún瞪他一眼:「嘴貧!吃我一劍!」食中二指遞出,逕取他兩眼間的鼻根筋。

她這下只是玩笑,無招無式不含內勁,誰知出手迅捷,寬大的袍袖乍膨倏凝,如受了定身法;偏只袍袖不動,當中「嗤!」逸出一道白華,原來藕臂揮出,指尖風壓撐開袖管,衣布卻跟不上臂膀的動作,竟被留於半空。

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不及撤招,粉臉煞白,驚呼亦不能出。

鼻根筋的「印堂xué」乃人身要害,雖不致稍觸即死,一旦被戳實了,難免要損傷腦識。

偏偏她是無心出手,碧火神功未能感應殺氣,總算鼎天劍脈發揮奇能,於不容一發的間隙中別出新力,耿照看似未動,卻在眉心中招的前一霎挪退分許,及時抬臂,將她溫軟的小手握在掌里,笑道:「不是說「嘴貧」么,怎地戳人眼睛?」染紅霞見他說得輕巧,略略放下心來,紅著臉啐道:「呸!我師父說啦,徒手不打狗嘴。

這手若是鐵鑄,原本是要戳嘴的。

」耿照連連點頭:「杜掌門說話,就是這么有道理。

這手送到狗嘴邊,的確大大不妙。

」捧起掌中柔荑,作勢欲咬。

染紅霞驚叫起來,又不禁咯咯直笑,渾身綿軟如半融糖膏,提不起一絲實勁,既掙不開又逃不掉,與他一陣糾纏打鬧,忽被男兒自身後抱起,兩條長腿掀翻衣擺胡亂踢蹬,雪酥酥的趾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虛點著地,渾似垂首的風鈴草,又像半懸的舞秋千,欲死欲飛,嬌慵得直要化了開去。

耿照與她鬧出一背汗浹,xiōng中燥熱難當,隔著濕衣摟她修長健美的胴體,只覺嬌軀如火,誘人的香澤自敞開的襟領間溢出,雙手所環,是堅挺的玉乳以及極富彈性的蛇腰,一時情動,張口咬她光裸的頸根。

染紅霞「嚶」的一聲挺直背,躲避似地伸頸,如虎爪下無力掙扎的兔兒。

男兒卻不肯饒,雙臂收緊,將女郎小羊似的鉗在臂間,手掌貼著平坦的小腹溜下,一路撫過飽滿沃腴的小丘,沒入溫軟的圓弧盡處——「紅兒……」粗糙的指尖揉著衣布上濕潤的凹陷,觸感像極了浸在熱酒中的蜂巢蜜,溫滑細膩。

染紅霞緊並大腿,雙手死死抓他腕子,卻無法稍阻那靈活如鉤的食指,隔著袍面剝開蜜裂,滑入花chún。

她伸長頸子俯低腰背,不由自主地翹高美臀,欲逃離魔指侵入,不料男兒細而不斷的揉捻勾挑猶如蛇鱔,在她最最敏感的豆兒與花chún間恣意肆虐,弄得她雙膝發軟,臀股脫力一沉,chún縫里迸出「嗚」一聲短促哀鳴。

若非隔著濕如塗漿的袍布,這下便要將愛郎的指頭悉數吞入。

「……你好濕啊。

怎地……濕成這樣?」耿照咬著她酥紅細嫩的耳蝸子喃喃道,充滿磁震的低語聲讓她半邊身子酥軟如泥,背脊一陣一陣地麻搐著。

「不是……才不是……我沒有……」女郎咬著櫻chún艱難甩頭,兀自不認。

「是……是瀑布……游……游水……弄濕了……嗚嗚嗚……不要、不要……」呻吟般的呢語,襯與欲蓋彌彰的抗辯,益發燎起男兒欲火,耿照右手食指依舊在她全身上下最嬌嫩處搔刮,左手卻自她腰後撩起了衣袍,露出渾圓挺翹的雪股;支起褲襠的巨物不及除去包覆,就這么直挺挺地往前一送,蒙著杵尖的褲布轉眼被黏滑的透明漿液浸透,滾燙的蜜肉被硬碩的巨物硬擠開來,窄小的入口撐成了渾圓欲裂的一圈薄薄肉膜,宛若鱆嘴。

染紅霞緊張起來,揪住魔爪身子前傾,不讓再進,苦苦維系著一絲清明,喘息道:「不行……這兒不行!慰生姑娘……」耿照猛然省覺:「是了,這石壁後的密室,便是袁姑娘長眠之地,若與紅兒……不免褻瀆了人家。

這可不成。

」忙收拾欲焰,不敢再有逾矩的念頭。

染紅霞本以為愛郎會一逕用強,再以那駭人的滾燙粗長填滿她,料不到他說停就停,雖是松了口氣,心底卻隱有一絲失望。

兩人靠著石壁劇喘,染紅霞見他指尖晶光油亮,不由大羞,心知瀑布游水一說太過牽強,連自己都交代不過,氣急敗壞解釋:「是……是汗!天熱……流汗……我……」越說聲音越小。

兩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忽然「噗哧」一聲,一齊笑了出來。

「笑什么呀你!」她鼓著腮幫子單手叉腰,可惜笑得直不起身來,嬌媚有余狠厲不足,興師問罪的效果難免大打折扣。

「還不都是你!壞……壞蛋!」耿照耷著食拇兩指一分,拉開一條剔瑩瑩的膩潤液絲,理直氣壯道:「有這么黏稠的汗?汗水又刺又咸的,哪有這般香!」染紅霞羞不可抑,恐他還要胡說,情急下抓住愛郎手掌,張口咬落!她上下兩排貝齒瑩白巧致,猶如jīng雕細琢的玉顆,咬上耿照布滿硬繭、粗糙黝黑的指節,牙床隱隱生疼;回神對自己孩子氣的舉動亦覺意外,又羞又惱,悻悻放手,杏眸一乜:「傻瓜!不疼么?也不知要躲!」耿照笑道:「我皮粗肉厚的,不怕疼。

你的牙這般小巧齊整,好看得緊,我還怕給咬崩了,一動也不敢動。

」染紅霞芳心可可,羞喜悄染眉梢,只是端慣了代師傳藝的師姊架子,不好一下放軟,嬌嬌瞪他一眼,咬chún輕斥道:「瞧你得意!教我師父撞見,定說你輕薄無行,行止不端!」耿照知她不是真惱,笑嘻嘻道:「杜掌門教訓得是。

我悔不聽她老人家的佳言,才教咬了手。

」染紅霞會過意來,大發嬌嗔:「好啊,你繞彎兒罵我是狗。

」耿照笑道:「人家說「夫唱婦隨」,也就是這樣了。

」言笑之間,綺念次第散去,兩人想起此行目的,仔細勘查起地宮各處來。

據五yīn大師的手札所載,石壁後那間密室——袁悲田愛女慰生姑娘的長眠處、被稱作「白骨陷坑」的——貯滿各種飛禽走獸的屍骨,非是血肉爛去、胡亂堆成白森森的骨山,而是一具具完整的骨骼嵌入整塊水jīng中,再置於獨立的白玉座台上。

水jīng中的禽獸骨架頭尾完整,或伏或踞,栩栩如生,仿佛於瞬息間被奪去了整身皮肉,只留下一具剔空的骨架子,連生前的姿態都完整地被保留。

像這樣的骨骼,白骨陷坑計有數千具,齊列在長隧般的洞室內,禽歸禽、獸歸獸,乃至魚蛇龜黿,分門別類,一絲不苟。

怪的是:赤水下游近海處盛產的江豚分明是魚,卻與獸類歸作一處,在一片四足骨架當中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