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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女的兩只椒乳高高撐出白絲羅,尖端是勻細的粉色,小巧渾圓的乳暈周圍,沒有一丁點兒不規則的破碎或積淀,像是調淡了胭脂繪上去似的,美得十分妖異。

耿照並不知道陵女生來便是「月子」,通體不帶一絲暗色,肌膚較尋常女子更白,近於乳脂;而嘴chún、乳蒂等較潤紅處,則在紅上又覆一層nǎi白,如燙得半熟的鮮嫩肉片,呈現出在常人身上不易見的淡細粉紅。

薄羅不比綢緞裁制的抹xiōng,對於雙丸幾無束縛,但陵女酥xiōng依舊堅挺,由上往下看,形如兩枚並置的尖桃,近肋的乳基處甚是腴沃,墜成了沉甸飽滿的圓,乳質綿軟,卻無甚外擴,應與昂翹的粉色乳蒂一般,得益於極富彈性的青春胴體。

玄鱗粉碎風陵國的最後一支武裝抵抗力量時,陵女還不滿三歲。

她的母親在受龍皇幸後,便於鱗族王公之間如玩物般輾轉易主,最後在某個疏於看管的下半夜里悄悄懸梁,尋死的原因非是失貞或慘遭蹂躪痛不欲生——以風陵之後的美貌,到死一直都是貴族眼里的珍寶,只拿來交換等閑不易到手之物——而是深悔誕下不祥之兆,傳說中帶來災禍的純白月子,使她英雄了得的夫君慘絕於龍皇之手。

月子雖是災星,好在生命極短。

陵女之所以平安長成,全靠天佛使者的手段,讓易夭的月子活過十五歲的成年禮,甚至成為接天塔的司祭首席。

耿照感到一絲淡淡的懷緬,想必龍皇在凝視陵女俏麗的面龐時,也想起了十二年的歲月流逝。

陵女柔順昂頸,任他托著雪腮,雙眼依舊緊閉,不肯睜開。

「睜開眼睛。

」玄鱗下令。

「據陛下所定律令,誰也不許直視您。

就算是接天塔的司祭,也沒有逾犯的權力,望陛下明察。

」「律中亦有載:蒙朕臨幸的女子,不受此法節制。

」「接天司祭,須由純潔無垢的貞女擔任。

」陵女由他抬著姣好的下頷,細聲應答:「陛下身受毒患,縱有不死之軀無雙之力,卻不應放任劇毒戕害。

請陛下准許陵女為陛下療傷……」玄鱗猛然低頭,光是風壓便足以令女郎摒息,纖細的胴體不住輕顫,片刻仍無法自制。

唯一未動搖的,只有她始終閉緊的眼眸。

「只消你應一聲,朕便饒了風陵舉族的性命。

」玄鱗忍著切齒之怒,用僅有彼此能聽見的音量道:「你要做嬪做妃,甚至想要皇後娘娘的寶座,朕都可以給你。

你若想回故鄉看看,朕可以讓人把整座天回山……不!整個南鄉都搬到帝都附近,你愛擱哪兒便擱哪兒。

身為女子,沒有比讓朕擁有更幸福快活的;只要你答應了,朕便讓風陵一族好好活著,誰都不用送命。

」說完輕輕松手,站直了身子。

耿照不知道風陵國還有多少遺民,料想亡國之奴在帝都的生活並不會太好過,如橫疏影說過的碧蟾皇族遭遇,其中血淚斑斑,令人不忍。

但活著畢竟就有希望,陵女一念之間,便能決定這許多無辜的風陵遺民是否會在寒夜里被破門而入的皇城緹騎拖將出來,莫名其妙地丟了性命。

「陛下乃塵世之主,塵世里的一切本就是陛下所有,陛下要什么便得什么、要怎樣便得怎樣,不必問過任何人。

陵女亦然。

」她幽幽說完,抬眸直勾勾地望向垂首企盼的君王,一直望進他眸底的最深處。

那是雙晶瑩剔透、眸光盈盈的大眼睛,眸色竟是比她那兩瓣薄薄的櫻chún更淡更細的粉紅色,宛若質地最純凈的玫瑰碧璽。

耿照被她看得渾身一震,那種異樣的悸動太過強烈,分不清是自己還是玄鱗所生;片刻後心弦微顫,一股狂喜倏然涌起,他終於確定是來自玄鱗的記憶,而非自己。

陵女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況且,她還抬眸直視了龍皇。

除了恩獲臨幸的女子,任何人這樣做都是不赦的死罪。

玄鱗畢竟是大地主宰,心緒的波動霎眼間便重得壓抑,他靜靜回望著身前小小的人兒,正尋思如何宣布陵女將卸下司祭身分,成為龍妃。

帝都那廂,絕對不會老老實實接受這個「好消息」的,貴族里且不說為一親陵女芳澤、不惜反抗自己的蠢物,正等一個借口興風作浪的,這會兒該開心得滿地打滾了。

瞧刺客出現之時,那些率先退開自保的家伙就知道——「只消陛下……」那把脆如風鈴、帶點怯生生似的悅耳女聲又將他喚回現實。

陵女重又垂首,除了飽滿堅挺的雙乳,從玄鱗的眼皮底下只能看見她輕輕顫動的彎翹銀睫。

「……征得佛使的允准,讓陵女重回塵世,陛下讓陵女怎么做,陵女便怎么做。

至於塵世諸務,陛下毋須問任何人,也毋須問陵女。

」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從天而降,幾乎撕裂耿照的xiōng膛。

玄鱗的怒意並非難以理解:天佛使者為他建造接天塔、煙絲水jīng等奇物,在龍皇跟前的地位不言自明。

以玄鱗之覬覦陵女,能讓她保有貞節直過了成人禮,可見「天佛使者」這面盾牌難攻不破,連堂堂龍皇也不得不謹慎持守,未敢擅逾。

陵女搬出天佛使者,玄鱗難再寸進,滿腔怒氣遂轉到了別處。

「風陵國受朕恩典,不思報答,心存叛意,實令朕惱怒。

著令秋官搜捕國都內之風陵國人,無分長yòu,一律處死,以儆效尤。

」兩名身穿彩綉厚袍的男子滾出人群,伏地道:「臣遵旨!」「都散了罷。

」玄鱗揮轉衣袍,大步走向白玉塔。

眾人領命退去,連接天塔的一干女司祭都不敢擋了龍皇之路,俯身退至兩旁。

玄鱗對左右兩排羅列齊整、似吊鍾如嬌筍,一雙雙裹著輕紗的沉甸雪乳視而不見,雙臂一振,足有兩人多高的銅門「轟!」隔空撞開,仿佛是兩扇竹篾編成的破落門牖,毫不禁風。

只有陵女依舊垂頸,安靜恭順地跟在後頭。

耿照一路聞嗅著她身上所散發的獨特氣息,不由得捏了把冷汗。

且不說那硬生生將人「吼」成焦灰的極招「真龍燃息」,塔底兩扇銅門厚逾六寸,怕沒有千斤之沉,玄鱗能以隔空勁震開,已非人力或武功的范疇,說是「神通」絕無一丁半點勉強。

最有力的佐證,就是每當玄鱗一動武,耿照的意識便空白一片,撤招後方能恢復。

以耿照如今之造詣,縱使稱不上絕頂,在東海也足以匹敵一流好手了,如李寒陽、邵咸尊等bī近峰級境界的高手,耿照尚且能在他們手底下走上十數合,卻受不住玄鱗出手時涌入腦海的鉅量感知,可見邵、李與玄鱗間的差距,怕不只一二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