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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來驅使他們為天羅香賣命。

起初,為了保命才不得不歸順的綠林好漢們,對天羅香的號令多半虛應故事、虛與委蛇,bī急了便陽奉yīn違做做樣子,即使蠨祖大發雷霆,為此消滅了幾個不順服的組織,可這種消極原出於心底深處的反抗意識,絲毫不見起色,直到總壇頒下一紙新規。

蠨祖諭令八部各織羅、迎香使,就轄下所屬勢力進行評比,論功行賞,表現優異者,即可與天羅香使者溫存一夜。

一眾綠林好漢莫不嗤之以鼻:且不說這些使者平日以上司自居,態度傲慢、目中無人,稍有不如意,即對轄下的黑道首腦們逕行懲處,手段殘酷;誰要敢睡了她們,回頭這些個艷若桃李、心如蛇蠍的婊子報復起來,連祖宗十八代都要倒大楣。

這種有等於沒有、可望而不可及的「獎賞」,任誰也提不起興趣。

再說了,天羅香女子雖貌美如花,教使以上更是天仙化人,畢竟也還是血肉凡軀,都是兩個nǎi子一只肉xué。

女人嘛,揣了銀子上窯子,要什么樣的貨色沒有,非天羅香的婊子不可?有很長一段時間,此事在各堡砦間傳為笑談,誰也沒認真。

頭一個敲開聖谷之門的,是西邊天龍砦的一名少年小兵。

不知何故,此人在連場惡斗中奮不顧身,不但斬敵無數,更救下統軍的迎香副使,蠨祖遂頒聖令,命天龍砦之主布置新房;是夜,在房里惴惴等候的小兵,迎來了領軍的迎香副使,在厚厚的紅絨披風之下,是平日高高在上的、凜然不可侵犯的聖使一絲不掛的絕美胴體。

女郎解去兩人身上的束縛,循循善誘,極盡繾綣,領著少年一步一步、攀上難以想像的快美巔峰……此事轟動了蠨祖麾下的所有江湖勢力。

更可怕的是:一夜溫存後,原本武藝平平的少年,突然間內力bào增,在極短的時間內成了天龍砦頭號戰將,自此立下更多功勞,但他拒絕了其他賞賜,只求再與聖使締結合體之緣──駱天龍後來成為天龍砦的大當家,這個名字在各堡各砦間宛若指標,是小兵夢想出人頭地、首腦們暗自惕礪的范本。

傳說天羅香的教使練有雙修功法,可自男人身上擷取jīng氣駐顏,然而蠨祖將她們賞賜給有功之人時,卻不許她們汲取男人的jīng氣,於是這些妖媚入骨的美麗女子搖身一變,成為絕佳的練功鼎爐,大益於男子功體。

而駱天龍的傳奇遠不止於此。

他在五年間率諸堡砦隨蠨祖征戰,功勛卓著,終於獲准進入冷鑪谷內的半琴天宮──那是天羅香最隱密、最神聖的總壇所在──傳說冷鑪谷有八條聯外禁道,由八部分據管理,彼此不知;派往谷外分舵的門人,亦不知入谷之法,須由領路使攜入。

天羅香敢高舉旗幟,以黑道巨擘自居,蓋因根據地乃不世天險,外人絕難輕進。

獲准入谷的駱天龍,簡直像到了一處世外桃源女兒國,所見皆女子,無一非國色,群花任采擷,光想像便令人血脈賁張。

據說只要有意,連蠨祖都能引他入幕,同赴雲雨,而駱天龍卻只乞最初的那位迎香副使為妻,蠨祖遂允其請,賜下千兩白銀為嫁妝。

駱天龍得了錢財美眷,竟不再返回天龍砦,從此攜美歸隱,不知所之。

有人譏笑他xiōng無大志,有人羨慕他急流勇退,但唯一不變的,是人人都想成為下一個駱天龍。

這些外圍勢力迅速地動起來,成為天羅香忠實可靠的戰力,而蠨祖從未令他們失望,累勛之人皆能得聖使垂青。

對這些粗魯的綠林豪客而言,天羅香的女人除了美貌與媚功,能令他們嘗到尋常女子難望項背的極致歡愉之外,還有某種無法比擬的冷艷魅力:無論前一晚如何顛鸞倒鳳,這些美麗的女子在他們身下叫得多么哀婉yín冶,翌日起身,就好像不曾發生過似的,依舊是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聖使」,一般的頤指氣使,令人又愛又恨,直想一把撲倒了、剝得她身無寸縷,狠狠地教訓一番──沒問題的,蠨祖鼓勵他們這么做。

只消你奮勇爭先、拚命表現,就有機會一償宿願,令眼前這個傲慢的女人再次張開大腿,哭叫著承受你的粗長狂bào,迎合你、吞納你,任你恣意蹂躪,將她的尊嚴驕傲揉碎一地,一如榻上狼籍。

更有不少嘴壞的綠林魁首賭咒發誓:他們睡的天羅香教使是貨真價實的雛兒,盡管媚功比怡紅院的頭牌還要厲害百倍,卻都是處子之身,初夜時落紅片片,教人難以置信。

因此,當聖使飛書傳召,令大東川七堡八砦九聯盟移師瓠子溪之時,眾人無不歡天喜地,金鵬寨的大當家、二當家甚至不惜與官差血戰也要力求表現,正是為了一親芳澤。

被指派抬耿染進禁道的四名幸運兒,尤喜得抓耳撓腮──他們聽聞這位聖使祖nǎinǎi的胃口奇大,yín冶放盪、酥媚入骨,常與麾下各堡砦的首腦私會,將他們迷得神魂顛倒,比之前的幾位聖使都要大膽豪放,無不滿心期待,一會兒將要嘗到什么樣的甜頭。

「啟……啟稟聖使……」有個膽子大的,忍不住問:「小、小人聽說,不是立下極大的功勞,不能……不能進入聖谷。

小人……小人等不知做了什么,能得到這樣的賞賜?」聖使點到他時,周圍投來羨慕妒恨的眼光,不少是比他武功高、資歷深的寨中要人,若沒個說法,回去日子可不好過。

郁小娥抿嘴一笑,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替我抬這兩個人,便是天大的功勞!我說是了,哪個敢說不是?」杏眸往他袒露的結實xiōng肌滴溜溜一轉,無比勾人。

那人心頭「突」的一跳,褲襠里擎起朝天柱兒來,只是還有些不放心,嚅囁道:「後頭……後頭方爺蒙了眼睛,怎地……怎地小人們卻不用?」另外三名同伴忍不住瞪大眼睛,投來責難的目光,若非礙於聖使之面,只怕便要起腳踹他個跟頭。

(偏你忒多問題!要惱了聖使,一會兒大家都沒得快活!)郁小娥卻不生氣,笑道:「方先生不領賞的。

他呀,只挨罰。

」目光越過四人,逕投隊伍最末的方兆熊。

方兆熊的雙眼以布巾層層蒙起,連炬焰亦不能透,他平舉右臂,以指尖輕觸甬壁,邁步極是小心,以免磕碰絆倒,因此走得極慢,與前列保持著一小段距離。

盜匪們沒聽見方兆熊還口,回頭細瞧,才發現他兩耳之中也塞了布條,似是從襟襬處撕下,難怪對聖使的調笑充耳不聞。

郁小娥嫣然道:「別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