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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昏迷不醒,男子的雄性象征依舊在小手間迅速膨脹著。

盈yòu玉只覺掌中如握炭枝,舐得片刻,拇食二指已圈不住脹大的杵jīng,暗自心驚:「好大!這人……怎能這般粗長?」雙手交握著昂揚的巨龍伸長鵝頸,去銜那水煮蛋般的鈍尖。

她嘴兒小,杵尖竟不能盡入,勉力張口也只含得了一小半,卻難不倒內四部的高足。

盈yòu玉輕啜肉菇前端,細薄的chún瓣觸感絲滑,靈巧如蛇的舌尖不住挑、捻、勾、彈,在溫軟的口腔里攪拌津唾,時不時鑽一下敏感的馬眼,絕無冷落;蜜色的小巧腮幫子以極富韻律、不帶一絲凝滯的節奏動著,一吸一放間,持續將前半截肉菇往里吞,連綿不絕的深入感毫不遜於膣管,強烈處猶有過之。

含不進嘴里的下半截肉菇,則連同粗壯的杵jīng、淌下的香津一並握在掌里,滿滿地包覆怒龍的前半段,另一只手卻翹著尾指,僅以食、中、拇三指圈束杵jīng根部,飛快上下套弄。

男子雖昏迷不醒,身體卻順著她的手段自行動作,盈yòu玉只覺肉柱一跳一跳、不停脹大,硬如鐵丸的玉囊驀地一縮,杵身像是被撐開來似的,硬實的腫脹感一路自底部撐上尖端,瞬間熱流汩滿檀口,膨大的肉菇卻牢牢卡著她的小嘴,令她進退不得;不及鎖住咽喉,濃jīng已溢出櫻chún,沿著嘴角流向xiōng口。

盈yòu玉無比狼狽,差點嗆咳起來,豈料噴射的力道極強,瞬間漫過咽喉沖入食道,「骨碌」幾聲居然全咽下去,趕緊吐出巨物,但覺滿口都是濃厚的男子氣息,喉底異物滑落的遲滯感清晰可辨。

她從沒吃過這么厲害的jīng液,稠逾蜂漿,一時有些怔傻,呆坐著出神,直到嘴角殘jīng化水,涼滑的水線順著鵝頸淌下,濡濕了襟領肚兜,才一顫回神,紅著臉抹去口邊狼籍,忘了自己正於空無一人的禁道,誰也瞧不見她這副失魂落魄的香艷狼狽。

她xiōng膛不住怦怦作響,黑暗中聽來格外清晰。

除了羞赧,更多的是驚喜興奮。

毋須運功化納,光吃上這么一口,便知這是萬中無一……不,簡直是千載難逢的元陽極品!便是在天宮分類里以「九陽童男」呼之的頂級豚貂,也遠比不上這人的陽氣淳厚。

難怪郁小娥進境如斯!盈yòu玉為先前猶抱一絲懷疑的自己感到羞愧。

內四部種種教條、天宮的尊嚴驕傲……自少女心中崩解凋落。

百年來內四部自詡菁英,蝸居天宮,以為占盡好處,把聯系跑腿的麻煩事一股腦兒扔給外四部。

誰知雜草卻從「麻煩事」里提煉養分,終在這內憂外患的當口爆發出來,成就了郁小娥這株張牙舞爪的惡棘巨蒿。

來不及就地運功,極陽之jīng已發揮功效。

「鏗」的一聲長劍出鞘,盈yòu玉反指來人咽喉,先發制勝,領路使本該悄無聲息的貓步,竟無法自她耳內消去形跡。

「身為一部的領魁、教使之首,」蘇合薰冷淡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你竟出現在這里,委實令人失望。

」盈yòu玉冷笑。

「以你玄字部出身,半琴天宮一手調教之菁英,居然自甘墮落,去拍郁小娥的馬pì,才真是叫人失望,蘇姐。

」蘇合薰默然良久。

「職責所在,不是馬pì。

我為定字部掌管禁道,本應受代使的節制,代使怎么說,我便怎么做。

」「那姥姥呢?」盈yòu玉霍然回頭,長劍一遞,尖端沒入她頸間黑紗,一抹烏漬散如團蕊。

蘇合薰持杖俏立,石鍾乳般動也不動。

「姥姥說的話你還聽不聽?還是你怨恨姥姥將你罰入地底,這才轉投郁小娥那廂?」蘇合薰沒有回答。

盈yòu玉bào怒起來,本欲斥她忘乎所以,想起郁小娥的一番話,以及適才陽jīng入腹時那種豁然開朗之感,又不覺有些氣餒。

蘇合薰有什么錯?她不過是比自己更早看清內四部的封閉腐敗,更清楚地參透「實力」的真義罷了。

誰都可以斥責她,獨獨自己不行。

「幫我把這個……」她踢了地上的男子一腳。

「……弄出去。

我知道八部禁道彼此互通,從這兒也可以潛回章字部,毋須經過外頭,是也不是?」蘇合薰不置可否,片刻才道:「你出去罷,我就當作沒看到,等你走遠了,我再稟告代使。

禁道里的一切,沒有姥姥的手諭,我的回答就只有一個「不」字。

能否互通、通往何處,全不干你的事──」「幫我把他弄出去!」盈yòu玉打斷了她起伏平板的語調,咬牙沉聲:「我會代替姥姥發號施令,令教門重新步上正軌!還是你寧可他落入郁小娥的手中,把冷鑪谷變成娼寮妓寨,教天下人都恥笑咱們是任男人睡的婊子?別bī我,蘇姐;誰擋了我的路我便殺誰,你也一樣!」握緊劍柄,卻止不住輕顫。

蘇合薰頸間的團蕊漸次開綻,形似牡丹,她還是如石雕般動也不動,幾乎把盈yòu玉給bī瘋。

「蘇姐!」僵持之際,甬道外傳來一聲清脆呼喊,似是定字部之人,聲音十分稚嫩,地位自不會太高。

「……代使讓我來尋你,說有差使做。

」蘇合薰透出面紗的朦朧視線與盈yòu玉一交會,彼此心照不宣,知「差使」指的正是地上的男子。

盈yòu玉低道:「說有貂豬送到,叫她們去半琴天宮喚人。

要不我先殺你,再殺她,一路殺出定字部!你猜我敢不?」這股亡命之徒般的氣勢,終於撼動了黑紗覆面的苗條女郎。

蘇合薰身子微晃,杖頭漾開一串「叮啷」脆響,遲疑片刻,揚聲道:「代使有令,谷外陽男新到,你去天宮請她們派人來取。

」少女笑道:「是貂豬呀,好,我跟她們說。

有幾個?」「一個。

」盈yòu玉盯著那張裹紗的臉,仿佛這樣能看出紗底的表情,直到少女哼著小曲蹦跳遠去,才脫力似的背靠甬壁,舉袖抹去額汗,長劍仍架於蘇合薰頸上,不敢掉以輕心。

半琴天宮很快派人過來。

四名壯碩的仆婦抬了頂垂紗軟轎,蘇合薰將人抱出禁道,仆婦們見她身後的盈yòu玉及頸上之劍,不過眉目稍動──對她們來說,離開天宮就算外人了,況乎淪入地底的領路使?對挾持視若無睹,接過昏迷的少年扔入帳中,靜待盈yòu玉發落。

「你若想定字部血流成河,」盈yòu玉長劍一抵,咬牙湊近蘇合薰耳畔:「不妨聲張,瞧我敢不敢。

」蘇合薰以手覆額,細聲道:「禁道以外之事與我無關,你若不想我摻和,速離此地便是,我懶管你們誰咬誰。

」口氣雖淡,卻是初次泄露出一絲不忿。

盈yòu玉遲疑片刻,「哼!」一聲還劍入鞘,足尖輕點,但見藕紗微動,人已入轎,懸空而起的轎身晃都沒多晃一下,即往院外搖去。

蘇合薰果然並未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