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7(1 / 2)

盈yòu玉摒退侍女,獨自在房中洗浴。

自有自己的房間,她連覲見門主姥姥前後都要沐浴更衣,除了天性好潔,也跟洗澡的速度有關。

盈yòu玉極少盆浴,寧可從桶中舀水沖淋,也不想盯著身子瞧;至於梳頭穿衣都有婢女服侍,只消打理完事瞥一眼滿意與否,平日幾乎不用鏡子。

明知眼下分秒必爭,她卻罕見地坐在浴桶里,將身子浸於溫水之中,仿佛這樣就能消除自肌膚底下透出的焦灼燥熱似的。

盈yòu玉身量不高,拜絕佳的比例所賜,有雙細直勻稱的美腿。

她低垂眼簾,指尖在水底撫過修長結實的大腿,從大腿根部撫上了恥丘,終於確定那種怦然的感覺無關情欲,更可能是來自緊張。

外四部那些yín浪的婊子,是怎么看待這種事的?像郁小娥那樣到處勾搭男人、忝不知恥的盪婦,初夜時也會這般坐立不安么?想到郁小娥,xiōng中生出一股不服輸的膽氣,「嘩啦」一聲霍然起身,信手取棉巾抹了身子,腿根、股溝,乃至美背足脛等各處都還掛著水珠,將匆匆披上的大袖衫濡出點點水漬兀自不覺,微濕的半卷濃發也未讓人重新梳理,光著腳丫子推門而出,來到長廊盡處的靜室。

日常服侍她的六名婢子奉命退出了樓層,宮內的仆役也被吩咐不許擅入,廊間悄靜靜空無一人,盈yòu玉仍心虛地張望片刻,如驚慌的小褐兔般跳過朱檻,反手閉緊厚重的實心門板,帶上橫閂。

修習內功最忌吹風,練功室四壁無窗,另以暗道通氣,地上鋪著打磨細致的灰石,赤腳踩著十分舒適。

盈yòu玉踏出一個個小巧的濕足印,卷曲的發梢滴落一路蜿蜒,來到居中的床榻邊。

這張烏檀牙床並不是平的,側面形似雲波,跪於其上,可以輕易扶著床頭拱起的浪板;若雙手向後一撐,則恰落於床尾坡頂。

床中央有安裝玉具的暗格,供少女翹臀蹲坐,馳馬般上下起伏。

暗格並非完全封死,下設引流通道,能收集玉具刮出的yín水,引至床下墩台,避免積於榻上,令少女失足,為玉具所傷。

修習腹嬰功之初,姥姥會在墩台放上一只小小玉杯,約莫半口的量,練功的女孩兒若不以yín水貯滿,絕不放她下床。

盈yòu玉還記得自己忍著膣內酸麻,邊抹眼淚邊搖動小pì股的模樣,清楚得像是昨兒才發生的事。

郁小娥的貂豬刷洗干凈,赤裸地仰躺在榻上,雖未送去離穢房剪發修面,身上的傷倒被妥善裹起,雪白的纏布下透出清冽葯香。

盈yòu玉又氣又好笑,略一分神,心中忐忑竟稍見平復。

哪個蠢才干的好事!貂豬不能算是人,被吸干後左右是個死,就像宰殺取肉的牛羊,哪來的白痴給牠們包扎裹傷?況且交合之際汁水淋漓,一身葯氣混著汗水濕布黏來沾去,惡心透頂,誰想這般餿主意!(定是那傻里傻氣的巨乳妹!)若在平時,她非叫浴房嬤嬤抽那蠢丫一頓才解氣,眼下卻沒心情計較,咬chún猶豫片刻,終於褪去半濕的大袖衫爬上牙床,跨過男兒腰際,抓起他腿間的物事往下一坐,但覺腿心里濕涼涼的一片,原來恥丘上的一小撮剛毛汲飽了水,猶帶輕露,抵著外物貼上柔膩的玉門,激得她機靈靈一顫,如夢初醒。

想起男兒尚未全硬,豈能破瓜?握在溫軟的掌心里輕捋幾下,感覺那物事膨大起來,又不禁肚里躊躇:「這……這般巨物,怎能進得來?怕連身子都要擠裂啦。

」思之心怯,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平日慣用的玉具就擱在床頭小幾上,觸目能及,只覺掌中之物怕沒有三五倍粗。

「不行!」她暗忖:「郁小娥都用得,我豈不能?」忍著與男子接觸的不適,咬牙徐徐坐下,腿心里劇痛難當,疼得她直欲迸淚,進又難進、出則不甘,顫著身子垂頸嗚咽,鬧了個僵持不下。

進退維谷的當兒,門外忽有人叫了聲:「代使!」盈yòu玉的決心正與現實的痛楚奮力拉鋸,大驚之下,半濕的腳丫在滑溜的檀木床板上踩滑,本想使個「千斤墜」穩住身形,豈料腿心里卡chā著異物,一身武功使將不出,一pì股狠狠坐落!盈yòu玉眼前倏黑,痛得幾乎慘叫起來,那龐然巨物已排闥而入,滿滿chā了她一膣。

她yòu嫩的膣管從未容納過如此駭人的徑圍與長度,剎那間產生了會yīn破裂的錯覺,總算她骨盆嬌小,一坐之下大腿卡著男兒熊腰,未以一字馬的姿態一坐到底。

那可怕的巨物似已捅進玉宮,她連呼吸之際腹間的些微起伏都覺疼痛。

睜著模糊淚眼低頭一瞧,居然並未全入,男兒的腹間烏茂濺滿血漬,怒龍的根部亦有一縷朱艷蜿蜒,想也知道是誰見了紅。

她顫抖著深呼吸幾口,總算緩過氣來,來人的聲音一下沒聽出是誰,也不想知道,倘若能夠,她只想捅那廝幾個透明窟窿,一腳踢下樓去。

眼前卻不容分心,盈yòu玉咬牙怒斥:「滾開!」廊間砰砰砰一陣,那人果真滾了開去。

雖痛得面色發青,總算打破了僵局──但盈yòu玉很清楚真正「破」了的只有自己,如不能盡取元陽,不但平白吃了苦頭,且失去寶貴的純yīn之身,終生無望一窺高手堂奧,竹籃打水兩頭空,損失不可謂不鉅。

她忍痛搖動結實的小俏臀,拜疼痛所賜,臀股和大腿皆綳著驕人的肌肉線條,琥珀色的小麥肌上布滿汗珠,煥發甘美誘人的yín靡氣息,既危險又充滿魅惑。

這是盈yòu玉頭一回用身體,實踐長久以來辛苦鍛煉的汲陽之術,卻發現理論與實際有著巨大的差距。

猙獰的巨龍撐滿了她的身子,與寒涼的玉具無一絲相同處:同樣是硬,玉具只有在掐擠時才覺堅冷;男兒胯下卻如活物,不斷跳動鼓脹,每一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柔軟的膣壁根本無從抵擋,只能任其宰割。

誰會用這種蠢法子取jīng?盈yòu玉忍不住想。

就算只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連出幾回了,怎么會有人捱這種苦、受這種累,用這么不靈巧又容易受傷的部位,去應付用口手就能輕易解決的東西?更別提喜歡了!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婊子,她們是變態……不,是受虐狂!就算用裝的,她也無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撲向男人的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盈yòu玉按著他的腹部艱難起伏,玉戶口熱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貫穿、被塞滿似的異物感仍無法習慣,越急越弄不出jīng水,憤怒與挫折漸占據女郎心房,本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門又痛起來。

她想起男子那剝殼兒水煮蛋大小的紫紅肉菇,及菇底倒鉤般高高翹起的傘狀肉褶,登時魂飛魄散。

若非門外的冒失鬼發那聲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這龐然大物是怎么弄進身子里的,遑論將它拔出,只得認命地慢慢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