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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露出細直的雪頸,頸背黏著幾綹濕濡發絲,似是剛剛沐浴完畢,隨意披了件薄紗大袖,腰間松松地系了根帶子,衫襬幾被暈黃的燈焰映透,浮露出兩條細腿剪影,敢情底下無有襦裙,僅上半身穿著一件水藍色滾烏邊的緞面肚兜,腰腹以下竟是空空如也,未著寸縷。

盈yòu玉平日浴後睡前,隨意處亦不遑多讓,然而一邁出閨房,無論如何也不敢這樣輕疏,以免招人非議。

夏星陳在「過日子」一事上向來是個缺心眼的,此際侍女又不在,洗完澡還記得披衣服已屬萬幸。

況且她夜襲此間,本就沒打算給旁人瞧見——夏星陳輕手輕腳溜上榻,撩起了衫襬,對准男兒腹下之物,屈著雪肌團鼓的白皙大腿緩緩坐低,耿照巨碩的龍杵突入她腿心之間的嬌紅小xué,被兩片酥嫩嬌脂噙著徐徐納入。

夏星陳的xué兒與花chún看似細小,陡將猙獰的怒龍一襯,更是懸殊得嚇人,吞納的過程卻極是滑順,僅初入時微微一滯,弄得少女仰頭哆嗦,旋即直沒至底,整根巨物悉數chā入她雪白豐盈的小肚子里,夏星陳長長吐了口氣,臉頰紅撲撲的,忽然「嘻嘻」傻笑起來,片刻才咬chún低呼:「怎能……怎能這般大?真是嚇死人啦。

」緩過氣來,迫不及待搖動雪股,細細品嘗男兒的過人之處。

夏星陳嫌梳妝麻煩,戴些項煉耳墜等身外物就算打扮了,發長僅至背心;如非欲討師長歡心,不敢太過疏懶,教她齊耳削去怕也使得。

迎星迎夏不在身邊,無人為她打理衣容,頭發這等麻煩之物,溜出房門前隨手一揪一束,松松地簪在腦後,發根貼顱逆起,正面看來便似短發,僅前額鬢邊垂覆兩片青絲,居然也頗為俏麗。

她雙手按著耿照腰腹,小pì股熟練地抬起放落,要不多時便搖得嗚嗚有聲,一身瑩潤雪肌無不沁出密汗;胡亂挽起的腰帶隨著漸趨激烈的馳騁,早已松開來,失去羈束的大袖衫自頸後滑落,露出光滑的美背香肩。

夏星陳上半身宛如yòu女,細細的臂兒薄薄的肩,xiōng前雙丸差堪盈握,說不上豐滿傲人。

然而天生乳質細綿,極其軟嫩,比新炊的豆腐腦兒還要鮮滋飽水,一晃起來跌宕生姿,絲毫不遜沃乳;襯與扁窄的腰肢,視覺上的反差妙不可言。

相較於纖瘦的上半截,她的腿股卻是極富肉感,緊致的雪肌鼓束成團,張馳有力,透著難以言喻的豐熟與情欲,顯是風月老手,多炙男女情事。

盈yòu玉初時見她潛入房中,以為她要對貂豬不利,及至夏星陳爬上床榻,盈yòu玉的jīng神更是緊綳至極:「難道……她竟想硬植yīn丹,強取貂豬的陽氣?」料不到平日大而化之的夏星陳,竟比孟庭殊更貪更狠,不由得手按劍柄,殺氣騰騰;就著門縫窺視老半天,見她耽於yín樂,玩得可歡了,哪有半分植丹取氣的模樣?轉念恍然:「好啊這個小浪蹄子,姥姥千萬交代,讓我們守住紅丸,待與合適的純陽男子媾和,武功才有大成之日。

哪知她早已拋卻處子之身,恣意行yín!」以其馳騁之老練,失貞恐非是近期之事。

她知夏星陳性子疏懶、xiōng無大志,隨便拿點好吃好玩的便能引走她的注意力,只是萬料不到她膽大如斯,竟舍棄迎香副使最緊要的前程依靠,不禁又氣又好笑;防備心一去,頓覺既新鮮又刺激,不想能窺同儕姊妹行yín的模樣,面頰烘熱起來,杏眼眯著貓兒也似的,饒富興味地打量著門縫里挺腰搖臀的汗濕女體。

夏星陳腿肌結實,腿根與yīn阜間形成一處明顯的三角空隙,即使緊並了也合不攏,跨開雙腿在男兒身上起伏時,裹著薄漿的紫紅肉柱於兩瓣桃裂也似的雪股間進出,大大撐開飽膩的花chún,連小巧的肛菊似也反饋著膣里的巨物蹂躪,頻頻開歙如魚口,身後一望即知,甚且恥丘上滴著蜜汁的烏茸依稀能見,令人臉紅心跳。

盈yòu玉看得心猿意馬,腿心里一片溫膩,若非她天生泌潤極稠,宛若杏膏,怕已沿著大腿內側流淌下來,忽生出促狹之念,抿著一抹壞笑,低聲回顧黃纓:「咱們給這sāo蹄子一點顏色瞧瞧!」冷不防撞開門扉,鞘尖一指,低喝:「夏星陳,你干得好事!」俏臉不及板起,居然「噗哧」一聲笑將出來,才省起不能給她好臉色看。

夏星陳差點從貂豬身上栽落,無奈巨根chā得極深,箕張的菇傘活像倒鉤,牢牢嵌著百轉千折的嫩膣,想分也分不開,唬得她六神無主,如jiān情被曝的偷人小媳婦般,雙手環著汗津津的酥膩細xiōng,扭過窄腰忙不迭分辯:「yòu……yòu玉!你、你怎么……啊啊……我、我不是……啊啊啊……」盈yòu玉這才換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輕哼道:「拿賊拿贓,還有什么「不是」的?好啊夏星陳,我還以為你不思進取,沒想到卻是扮豬吃老虎,使這等yīn招!」森寒的嗓音忽地一揚:「阿纓!去請孟代使,就說姑娘拿了個背盟違誓的叛徒,讓她帶上佩劍!」「是!」黃纓突然機靈起來,一反白日里的憨傻,飛快福了半幅,便要揭門沖出。

夏星陳想起孟庭殊之辣手,魂兒都飛了,哭喪著臉求饒:「yòu……yòu玉!我沒有……我不是叛徒!我沒有……我只是……啊……」薄腰一顫,尾音悠悠飄去,顯是讓貂豬拱到了什么緊要處。

盈yòu玉一使眼色,黃纓雙手在門上虛晃兩招,連步子都沒停,掉頭折返,牢牢按住夏星陳不讓起身,老實巴交地說:「夏代使得罪啦。

等我們家盈姑娘問好了,我再請孟代使拿劍來。

」夏星陳巴不得她永遠別去,不敢妄動,居然就這樣給武功低微的巨乳妹制住了。

「你沒有?你不是?」盈yòu玉故意皺眉。

「你深夜前來,難道不是想給貂豬動手腳,以瓜代我的yīn丹?」夏星陳壓根兒沒想過這事,聽得一愣,才發覺事態嚴重,苦於半身被黃纓緊緊摟住,小腦袋搖得波浪鼓也似。

「不是!決計……決計不是!yòu玉你知道我的,這種事……我又不……欸!我哪想過什么yīn丹嘛……這一貫不都你和庭殊在想么?關我什么事啊!嗚嗚……」小嘴一扁,眼眶兒都紅了。

「這么說似也有些道理。

」盈yòu玉故作沉吟。

「你這人這么懶惰——」「是啊是啊,我這人這么懶……」夏星陳見她口氣松動,如遇浮草,總要先攀住了再說;出口才覺不對,又不敢頂撞,訥訥地張嘴無聲,算是混了過去。

「……又沒什么壯志雄心,武功不上不下,也不見你心急火燎求長進。

要說打yīn丹的主意,好像也沒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