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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起來,蛇口中含滿漦漿,就這么悍然鑽入她嬌嫩的身子里,恣意噴發播種——直到那人腦後系繩松脫,自她白腴的大腿間抬起一張熟悉的面孔,龍鱗般的黥紋爬滿左頰,隨著輕蔑而邪氣的笑容微微顫動,宛若活物……——肖龍形!漱玉節驚呼,最後一絲困倦煙消雲散,無奈血液中奔騰的酒計不是說化消便能化消,綳緊的身子一用力,藕臂仍掙不出被匕首釘死的腋袖,只將玲瓏浮凸的嬌軀從衣分處拔出些個,尖翹的美乳向天聳起,雪峰穌顫顫一晃,似將傾潰。

她用盡氣力,連被利刃切開的禮服也擺脫不了,又驚又惱,但此舉畢竟不是毫無效果——肌肉一縮,緊窄的嫩膣夾住深入的蛇首,將假陽具似的蛇柱稍稍擠出,伴著汨溢的細白荔漿,從腫成桃紅色的小肉圈圈淌過會yīn菊門,蜿蜒至臀底。

「我給你破身時,都不見你有這等撩人yín艷……」滿臉壞笑的高瘦青年,怪有趣似的沿著她迅股冏的面^1陣亂願,被撐緊的蛤嘴一掐、一掐地吐將出去,疽到她忙得粉頰酥紅、xiōng脯腹間沁出密密細汗,才好整以暇地伸指抵住面具內側,重新推送進去,直沒至底。

「該不會……其實你喜歡這調調?」漱玉節「嗚」的一聲昂頸拱腰,重又被深深chā入的異物感,令高高抬起的雪臀不停抖散液珠,也不知是汗或yín蜜;驀地身子一僵,大把清澈的汁水傾泄如注,淅淅瀝瀝地流滿迭席,毫無niào液之腥咸,卻被未散的體溫蒸出一股如蘭如麝的淡淡異這股氣味肖龍形甚是熟稔。

每回揉過她濕膩漿滑的花chún蛤珠,乃至刨挖縐福豐富、堪容一指的細小玉戶之後,總在指尖縈繞不去,往後三兩夜間仍不禁往鼻端湊去,盡情回味與玉人翻雲覆雨的荒唐。

那是膣里蜜沁的氣息,世上沒有更甘美誘人的。

「別……不要……好深……好深!嗚嗚……頂……頂到了……嗚……」肖龍形以拇、食、中三指,抵著面具內側凹陷處,緩慢而確實地劃著圚,被蛇柱深深嵌入的女郎退無可退,圓翹結實的臀瓣只能隨之顫搖,然而蛇面的侵凌卻遠不止於此。

蛇身上jīng細雕鏨的鱗紋粒粒凸起,宛若肥菱,擦刮著大小yīnchún,更壓摁充血賁起、嬰指大小的蛤珠。

女郎酥顫片刻,美得魂飛天外,咬chún嗚咽著泄了幾回身子,美臀重重摔落迭席,嬌喘吁吁,似欲斷息。

肖龍形得了她的處子元紅,但即使是篝火畔交換童貞的那夜,兩人都是棋逢敵手,分庭抗禮。

說是交媾,更像豁出一切,拋開宗嗣、禮教、懸殊的身份等,以肉體為兵,搏命相斗,務求壓倒對方,誰也不肯相讓。

漱玉節的破瓜血染得股間狼籍,幾天都下不了床,家臣總以為是歷險求生,超支體力所致。

殊不知是求歡如戰,未經人事的花徑狠遭蹂躪i事後回想起來,肖龍形覺得她還比自己狠些,結實的臀股跨在他腰上如浪狂顚,一點兒都不在乎身子破了,頗有一島之君的霸氣。

脫險之後,他倆想方設法瞞過眾人,幽會了幾回,漱玉節的胴體美不勝收,與他不相上下的肌力與肉體強韌度,更令男兒不顧一切,盡情在她身上得到滿足,未料她也有逗般柔弱無力、教人忍不住欺侮的動人風惜。

肖龍形抓著面具,從她股間拔出濕漉漉的、沾滿黏稠白漿的蛇柱,沒等女郎緩過氣來,擠開她軟軟垂落的大腿,猙獰的龍首直抵一片濕膩狼籍的嬌紅花chún,將硬到不可思議的怒龍「唧!」一貫到底,那團濕濡的嫩肉不可自抑地抽搐起來,如鰭壺,似蛭管,死命痙攣。

女郎連叫都叫不出,「嗚」的一聲,蛇腰弓起。

不知是泄身太過,抑或香汗淋漓所致,醉意被狂出的汁水迅速帶離嬌軀,再加上被粗硬的肉bàng貫穿之際,渾身肌束一綳,「嚓!」扯裂大袖,雪白的上半身自四分五裂的大紅錦緞中穿出,甫獲自由的兩條藕臂,卻非是去抓搠穿迭席的匕首,而是情不自禁揪緊男兒兩襟,臉抵著他的xiōng膛,低聲嗚咽,彷佛非這樣無法承受持續貫入的滾燙與粗長……「這樣……是不是更好?」肖龍形壞笑著抄起她的膝彎,將兩條修長玉腿卡在臂間,雙掌略托起女郎雪股,奮力進出。

「比起勢均力敵的較量,如母狗般被男人壓著狂干,是不是讓你覺得更爽更舒服?」「啊啊啊……才不……啊啊啊……不是……誰……啊啊啊……母狗……」「是了,母狗不是給躺著干的,趴著才是。

」男兒故作恍然,將渾身泛紅、癱軟如泥的女郎翻過,從身後狠狠進入了她。

後背體位素來是漱玉節的死xué,礙於神君威嚴,即使與情郎幽會,她能容忍的底線即是手扶牆壁,踮起兩條筆直勻稱的長腿,讓他從股後進入,未如此刻這般,趴在支離破碎的新嫁衣上,低著蛇腰,高高翹起雪股,牝犬般任男人抓握推送,毫無抗拒之力。

「好麻……啊、啊、啊……好刮人……不要、不要……嗚嗚嗚……放開我……啊啊啊啊啊……」男兒的陽物較蛇面更粗更硬,帶著驚人的熱度,毫不留情地刨刮著嫩xué,從膣里刮出蘭麝般氣味鮮濃、甚至略略刺鼻的sāo蜜,強烈到連漱玉節自己都驚訝,羞恥感如星火沾燃,一發不可收拾。

她忘情吐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浪吟,如一名溺於無邊欲海的平凡小女人,僅存的氣力只能用於掩口,以防失控的叫聲漫過庭院,為滿堂賓客所聽。

肖龍形的針砭並未持續太久ii他畢竟血氣方剛,而伊人太媚,無助的艷姿不僅前所未見,簡直遠遠越過了他的想象邊界,油潤嫩膣里緊縮驚人。

漱玉節驚於身子里的巨物逛能再變大變硬,撝得更深,蒸地bào脹開來,彷佛里頭被什么巨量的洪流撐滿似的,強烈的液感充斥整個腹腔,玉宮、花徑……全被射得滿滿的,漿液卻持續guàn注,從兩人密合處骨碌碌地溢出……也不知過了多久,漱玉節睜開眼睛,快感還未全褪,渾身像浸在溫水里,甜美的酣倦穿透了身軀,如在雲端。

情郎趴在她汗濕的美背上,未平的喘息鼓動xiōng膛,壓得她身下溢乳不住形變,一如每回好過之後,那短暫依偎的片刻。

但她明白一切都已經不一樣。

從他未征求她的同意,獨斷地奪下蒼島的支配權起,「共擊紅島」的同盟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感情也是。

「只……只要被人發現……」她沒有推開他的氣力,索性不做無謂掙扎,依舊維持交迭的姿態。

「你的性命便交代在這里了。

這樣……値得么?」肖龍形把臉埋在她溫濕的濃發里,一開口便呵暖了她的頸背。

磁震震的感覺很舒服,有一瞬間她覺得蜜xué又濕了,但被熱氣刺癢也有不適處。

世間事總是這樣,無奈他不能懂。

「趕上你的洞房么?」男兒的悶笑聲聽來是壞。

不消看,也能猜到那惱人的神「値得。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這個。

是你不肯給。

」「犯這種無益的險,說這般無聊的話……接下來,你還想干什么?當著全島之人脫光了跳舞么?你做的事,相較於此也沒甚分別了。

」男兒笑起來,下腹磨著她結實彈手的雪臀。

「現在脫光的,可不是我。

你若聲張起來,五島都要大飽眼福啦。

」漱玉節霍然翻身,將他甩下裸背,迅雷不及掩耳地攫住一柄匕首!肖龍形竟未相阻,而是抬起她一條玉腿,猛將硬起的陽物「唧!」chā入,漱玉節「嗚」的一聲松脫握柄,本能撝住小嘴,另一只手揪緊錦被,被頂得身子前移,三兩下便脫出匕柄的范疇丄聞高抬起的yòu嫩足弓在空中晃著,玉顆似的渾圓足趾忽蜷忽張,一如痙攣的膣管。

「你看看你,」肖龍形壞笑道:「看上去挺聰明,卻老做些沒用的事。

我敢孤身前來,早想好了撤退的法子。

萬一行蹤泄露,我便一掌打死薛尙,挾持你退回蒼島。

「我在來的路上布好陷阱,!旦薛老兒發現外甥慘死,定會不顧一切追上來拚命,過程中少不得要折你幾名忠心耿耿、極力阻擋的家臣,到得陷阱邊上,我便教他後悔莫及。

如此一氣拔掉白、黑二島首腦,你還覺得我來是無益無聊么?」漱玉節被chā得嗚嗚哀鳴,搗著小嘴的玉手忽地翻轉,張口銜指,似已抵受不住攀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