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的帝國軍,加上你們所有人的力量難道就沒辦法在季迪亞上撬開一個缺口嗎?」
眼底滿滿都是算計的光。
秦烈西看著這些已經理解了自己意思的流徒之首們,然後心底是陰謀一步步完成的狂喜。
「你已經布置好了?」
那個年紀最大的流徒看著秦烈西胸有成竹的樣子突然冷冷的問起。
「當然……」
秦烈西笑起來,手臂輕輕一抖,一顆圓圓的球就從袖筒里面滾到了手上。
看著秦烈西手上的東西,年紀最長的流徒也難暴露了一些驚懼的神色。
秦烈西很滿意的看著這些流徒們的表情,然後又將東西回了自己的袖筒之中。
互相利用的流徒們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結盟。
除非有現實的利益擺在面前才有可能讓這些狡猾卑鄙的家伙們拼命。
秦烈西早在殺掉了越安總督的時候,就已經控制了越安幾個位置很重要的領導者。
對於那些被拿捏著軟肋的人類而言,幾乎都不需要秦烈西去過度恐嚇與震懾,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領導人就能輕易出賣自己的國家還有人民。
大家都是自私的。
人類也一樣。
中亞聯盟的國土那么廣袤,反正死了幾千萬人丟失掉那么一點點國土也沒什么大不了。
這樣安慰著自己的代理提督坐在辦公室看著自己女兒的照片卻還是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我能有什么辦法?要是不按照那個瘋子說的做我全家都要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就算心懷愧疚,也還是選擇保全自己。
所有一切都在秦烈西的監控之下,這些膽小如鼠的官員們壓根沒想過但凡他們拿出一點骨氣和擔當來抗爭,也許秦烈西也同樣要有所顧忌。
帝國軍都還在,十方集團軍更是可以隨時聽憑召喚……
為什么不上報為什么不掙扎?!
因為這些人,根本連一點的皮肉傷都不願意受……
二級排位賽的第二天。
何酒照例坐在所有備戰選手的席位上全神貫注的思考自己的戰斗。
遠遠觀望何酒的除了幻德爾加這位師父自然還有持續關注的舅舅大人。
蘭琪理所當然也來了。
對於不能再賽前騷擾小甜品這件事,蘭琪雖然頗有不忿可是也還是乖乖的遵守了規定。
來觀看何酒的對戰,雖然不能觸碰何酒。
但是看到何酒在賽場上的各種造型表情動作,作為一個合格的痴漢。
蘭琪也還是相當自得其樂的。
而站在蘭琪身後的安貝爾瞧著自己的主人這幅樣子雖然多少有點為蘭琪鳴不平。
不過主人自己都覺得值得高興,他這個下仆實在是沒什么話可說的。
早上陸中澤才接受完畢一場挑戰賽。
很快就輪到何酒。
沒空去關注自己現在的分數,何酒按照舅舅所交代的,給自己身上所有能夠帶上保護的地方全部都帶上了保護。
「今天的將軍夫人看起來似乎更加有氣勢了。」
老管家站在德林加爾身後微笑著說道。
德林加爾點點頭,靜靜的看著何酒出現在競技場的中間。
作為對手的一方,看著何酒似乎有備而來。
似乎是某冷門專業的系院選手唇邊帶起一抹算計的笑之後直直站在了何酒對面。
何酒看看對方胸前的名牌。
一個何酒都沒怎么關注過的系院。
只對那些有威脅的系院做過細的研究,這類幾乎都沒怎么在學院大比上出過頭的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