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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宋少俠,看來你身上又多了兩處敏感要害。」

「你親哪兒不是要害?」宋青書將方才自瀆時沾的滿手液抹在自己胸前,「舔我。」

兩枚乳粒水亮水亮地,極是招人。張無忌含住傷疤下方那顆又吸又舔,將那紅粒吸得發硬,宋青書不禁叫出聲來,「啊啊……」腰肢登時軟了,雙腿更是難耐地勾纏上張無忌的腰背,顯得極是受用。

張無忌又轉到另一側,吸得更加賣力,將兩顆乳頭吸得一般紅腫才罷休。他起身湊到宋青書耳旁,手指捻著腫脹的乳頭搓揉,「青書。」

「嗯?」

「給我生個孩子。」

宋青書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抬起右腿挑逗地蹭著張無忌,「那得看你有沒有這能耐,你若能把我下面射滿了,我再考慮。」

張無忌將手探至他下方,輕按穴口,「你說我有沒有這能耐?」說罷不待宋青書回答,便拿過方才那瓶膏葯,倒出些乳白色的凝膏,用手指蘸了,插入他的穴中。

私處些微的濕涼之意令宋青書稍稍皺起眉頭,張無忌安撫地在他眉間吻了吻,「不是這膏葯涼,是你里面太熱了。」

「你都還沒插進來干我,哪里就熱了。」宋青書放松著身體,讓手指更順暢地進出自己緊窄的後穴,「我說張教主,不,張師弟」他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令張無忌不禁心下惴惴,只要宋青書露出這樣的笑容,九成九是要損他。

果然只聽得宋青書續道,「你跟了我這么久,這房中術可算有了些長進,不枉了我這做師兄的平日里言傳身教。只要你在床上多說兩句討我喜歡,可不比什么春葯都助興?」最後一句帶了喘息,因為此時張無忌加了一根手指,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

宋青書將雙腿分得更開,露出隱隱有些水意的穴口,「張教主再說兩句。」

「說什么?」張無忌有點沒跟上宋青書的思路,他為對方潤滑擴張時總是很專心致志,生怕一分心,力度輕重拿捏得不好,會讓宋青書不舒服。

宋青書倒是一副心安理得悠閑享受的模樣,「像你方才那樣說就好,譬如我里面濕不濕,緊不緊,你喜不喜歡,想不想馬上干我。」

「青書,你這樣特意讓我說,我……」張無忌不自然地咳了一聲,避開他的目光,「我一句都說不上來了。」

宋青書忍不住笑了笑,「也罷,不逼你了。不過張教主,你給我下面抹了這許多,似乎沒什么用處。」

張無忌以為他感到不適,忙抽出手指,在穴口按了按,問道,「怎么?」

「坊間不都說春葯教人春情大動,急欲交歡?」宋青書舒展開身體,道,「我是想與張教主大戰三百六十回合,可那是因為張教主本人太過可口的緣故,並非葯物之功。」

張無忌放下心來,道,「請宋少俠聽小的解釋,我只是加了幾味活血的葯草汁液,交歡時更敏感盡興。春葯傷身,小人豈敢加害宋少俠?」

宋青書嗯了一聲,在張無忌胸口拍了拍,「讓我在上面。」

張無忌依言躺了下來,讓宋青書跨騎到自己身上,一只手護在他腰上,另一只手給他揉了揉右肩,不放心地說道,「宋少俠,小心玉體。」

「再嗦,你這里可硬不起來了。」宋青書左手背過身過去握住張無忌的性器,手中的肉柱片刻前才泄過一次,此時又已半勃起。他將柱身抵著自己臀縫摩擦,清晰地感覺到陽具逐漸亢奮挺立,根根青筋凸起,飽滿的頭冠邊緣擦過他尾椎處,一陣酥麻感自背脊直傳入頭頂。

他口中溢出快慰的輕嘆聲,又微微翹起臀來,讓陽具貼著他濕滑一片的股間輕蹭,龜頭擦過濕淋淋的穴口,不時抵到兩枚囊袋,二人雙雙難耐地低喘呻吟。

張無忌雙手托住宋青書光滑又彈性的臀瓣,不住擠壓揉捏,宋青書喘息著,擺動腰臀迎合他的動作,「張教主摸上癮了?」

「嗯,好摸。」

宋青書被他摸得舒服,嘴上卻仍是毫不留情地打擊他,「出息。最末流的色鬼才摸人屁股。」

張無忌知道宋青書越是損他,心中其實越是愛他,何況自己被他損慣了,自然也不以為意,手上繼續又摸又揉不亦樂乎,順口道,「末流色鬼能摸得到宋少俠的屁股?」

宋青書笑著俯身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宋少俠又如何?遇上你,也只能和你一道做一對不入流的色鬼了。」說著將左手中陽物抵著自己穴口,穴口早已濕透,只待那同樣亢奮的性器深深捅入,將小穴干得更濕。

張無忌掰開他的臀瓣,牽動了穴口也微微張開一絲縫隙,將龜頭緩緩含入。宋青書慣用右手,此時換作左手頗覺不太習慣,這觀音坐蓮的體位,陽具插入時需些水磨工夫,進進出出,宋青書臉上微露忍耐之色,雙眼緊閉,放松著下身,將碩偉的陽物一分一分地含入。

俊秀出塵的美男子一絲不掛地騎坐在自己身上,主動將自己堅硬如鐵的陽具納入體內,這畫面香艷之極,張無忌想起從前宋青書給他看過的春宮畫冊,心道,畫里的人,哪及得上你一根頭發。

他倆許久不曾交歡,宋青書的後穴雖已被張無忌妥善地擴張過,仍是太過緊窒,陽具一插進去便被濕熱的腸壁緊緊夾住,待到整根沒入,宋青書雙臀終於貼上張無忌胯部的恥毛,他將身體大部分重量都壓在張無忌身上,舒了口氣,「張教主,你可真大。」

張無忌怕他待會情動時忘形,弄疼傷口,伸手與他右手十指交纏,輕聲道,「青書,放輕松些,我來。」

宋青書故意縮了縮小穴,「怎么,張教主嫌我里面太緊,輕易便泄了么。」

張無忌再沉得住氣,聽到心上人調侃自己「輕易便泄」,自然氣悶,暗暗腹誹道,也不知被我插得輕易便泄的是哪個。

他忍不住挺動腰胯,原本安分的性器忽然凶猛,對准宋青書體內深處狠狠撞去。宋青書不禁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與張無忌交纏的右手手指根根緊,左手也在他胳膊上勒出道道紅痕。他在張無忌耳旁喘息道,「你今天不把我干暢快,我可不放你出」

一句話尚未說完,張無忌便如接了軍令的將軍,將無堅不摧的戰矛一次次扎入仇敵的體內,一只手用力扳住宋青書的臀,在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指痕,對宋青書來說這些微的疼痛根本不算疼痛,反而令他快感更強,「啊……好深……」

「要不要再深些?」張無忌問道,他不需要等待宋青書回答便知道,對方一定會說「要」。巨碩的肉棒直直捅進腸道,連最難以想象的深處也被無情地侵占。

宋青書喘息著勉力說道,「張教主,你倒是越來越啊啊……」尚未說完便轉為綿長宛轉的呻吟,飽滿的龜頭抵著敏感的一點死死研磨,絲毫不給他說話的余地,宋青書腦中一片空白,腰里直發軟,肉壁縮得死緊,不曾停歇的呻吟聲中媚意漸濃。

伴隨著又一陣狂插猛頂,張無忌粗喘著啞聲問道,「越來越怎樣?」

宋青書的喘息聲愈發凌亂,「你插得這么狠,我哪記得剛才的話?」他扭擺著腰臀,迎合張無忌的抽插,小穴已被張無忌紫紅色的陽具干得通紅,連穴口都被磨得發麻,前端的性器亢奮得直淌水,隨著身體劇烈的起伏一彈一彈,頂端不時刷過張無忌的小腹,連淫水都滴落在他身上。

他深陷情欲中的模樣也令張無忌亢奮到極致,胯部挺動得更加劇烈,陽具將小穴插得水聲四起,將肉體拍擊的聲響襯得越發淫靡不堪。

宋青書被他插得幾乎喘不過氣,連呻吟都急促起來,對准小穴一下一下狠搗的陽具似乎比他還了解自己這副身體,每一下都干在他最瘙癢的地方,為他帶來強烈的快感,並且令他渴望肉棒的下一次挺進。

宋青書上身挺得筆直,微仰著頭,披散的長發有幾絲黏在汗濕的胸前,撩人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他後方格外敏感,總是比前方先到,張無忌又狠插了一陣,只覺濕熱的小穴驟然縮緊,將性器死死箍住,只聽得宋青書媚聲叫道,「啊啊……緩,緩一緩……」

張無忌果然慢了下來,稍稍放輕力道,宋青書終於得以緩口氣,他上身前傾,貼在張無忌胸前,額頭抵著他的肩窩,口中仍是不住地低喘。

張無忌了然地伸臂攬住他,輕撫他的後背,在他頭發上親了親,「是不是到了。」

宋青書趴在他身上唔了一聲,後方的高潮總要持續好一陣,他尚未從中平復過來,高潮後的聲音慵懶中帶了幾分沙啞,「很舒服。」

張無忌上身溫柔地抱著他,下身的進犯卻是一刻不曾停歇,盡管速度放緩,深度還是一如既往,一只手愛撫著宋青書的大腿,拇指在根部內側的肌膚上輕輕摩挲。

宋青書維持著方才的姿勢,上身與張無忌貼在一起,臀部高高翹起,被他不住地往上頂。

「啊……」宋青書低啞地輕叫出聲,喘著氣笑道,「張教主還真是一刻都不放過我。」

「這是自然,誰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張無忌伸手摸到他的臀間,手指按壓穴口周圍與會陰一帶,「宋少俠,我這禽獸還要不要再禽獸些?」

宋青書被他摸得快感連連,不由得舒服地閉上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一切全憑張教主做主。」

張無忌在他手感頗佳的臀上捏了一把,雙手緊抓住他的腰,下身挺動,性器猛力地捅進小穴深處,宋青書的臀瓣也一次次迎向他的胯部,小穴飢渴地含食青筋畢露的男根,像是總也吃不夠似的,才露出半截又將整根吞入,越是粗壯越是讓它興奮,仿佛那被搗得濕淋淋的小洞生來便是為了承受這根巨大陽莖的干。

宋青書只覺今日的快感格外持久而強烈,然而此時張無忌的進犯一次比一次凶暴,令他腦中無暇去想這究竟是不是那葯物的緣故。胸前紅腫的乳頭抵著他胸膛的肌肉,因張無忌的動作而上上下下磨個不停,已經腫得不成樣子。他的雙眼漸漸失去焦距,口中熱氣呼在張無忌臉上,不時本能地湊上去與對方接吻。

不知饜足的小穴興奮地吸著肉棒,早已顧不得穴中越來越豐沛的汁水,任其在抽插時被擠出身體,將兩人性器交合之處弄得又濕又粘,狼藉一片,連被恥毛扎得通紅的臀瓣上也濕搭搭地,滿是快感與被征服的印記。

宋青書被插得忘神,無意識地將手伸到胯下,想去套弄自己的性器,被張無忌強硬地擋下,猙獰的肉棒在小穴內肆意搗弄,連靡紅的媚肉都隨之被翻出又頂入。宋青書被干得後面又到了一次,綿長的呻吟聲不絕於耳,連喘息中都帶了哭音。

只是這一回張無忌沒有再放緩抽送的速度等他平復,陽具在蠕動不止的小穴內無情地攻城略地,對准敏感點狠狠頂撞,高潮中的小穴被干得越發緊窒,痙攣的腸壁抽搐加劇。一系列的強烈刺激令宋青書禁不住失聲高叫,手指緊緊抓住張無忌的手臂,連指甲都嵌入他的皮膚。

「青書,」張無忌在他耳旁蠱惑道,「答應我,給我生個孩子。」

「好,我答應你,」宋青書雙目渙散,面色潮紅,快要被快感逼入絕境,恍惚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都射給我,全部射進來……我,我給你生。」

宋青書的話語令張無忌也迷失了理智,呼吸加粗,下身陽具脹得更大,雙手抱著他的雙臀又是一陣狂搗猛干,宋青書終於抑制不住快感,尖叫著地射了出來,水沾濕張無忌的小腹。極致的高潮同時,一股股滾燙的液也澆灌在他痙攣的小穴深處。

張無忌輕輕吻了吻他,「宋少俠,好好含著。」

宋青書見張無忌一臉笑容,仿佛得逞了什么,知道是在笑自己方才被他干到失神,下意識地跟著他說那生孩子的胡話,不禁哼了一聲,「便宜了你。」

「能與宋少俠一晌貪歡,已是莫大的便宜。」張無忌伸手將宋青書額前的汗抹去,又搭上他的肩膀,「這里如何?」

宋青書晃了晃右肩,「無礙。」他方才叫了太久,嗓音有些嘶啞,便清了清喉嚨,續道,「張教主果然憋了太久,戰力令人刮目相看。」

「多謝宋少俠誇獎,」張無忌的性器仍插在他體內,維持著方才的姿勢,伸手扯過薄被將兩人一起裹住,「那葯好不好?」

「嗯,還成。」宋青書射後有些倦意,靠在他胸膛上打了個哈欠,「晚上再用。」

看來晚上又有一場惡仗要打了,張無忌默默地想。他伸手撫了撫宋青書的頭發,「叫那么厲害,該嗓子疼了吧?我起來給你倒些熱茶潤潤喉嚨。」

「怎么,張教主不愛聽我叫。」宋青書挑眉佯怒道。

「並非不愛,實是宋少俠的聲音總能教人理智淪喪,獸性大發,在下不敢多聽。」張無忌一本正經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