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6(1 / 2)

狠親上去,唇舌纏綿許久,這才吁了口氣,道,「多謝張教主同甘共苦之誼。」

張無忌無奈地笑笑,道,「你靜躺會,待毒性消解。」

宋青書渾身乏力,靠在張無忌身上,道,「你怎么沒有中毒。」

「我有九陽神功護體,諸毒不侵。改日我將九陽真經教你,補足咱們武當九陽功的缺漏。」張無忌素來將武當視為至親,若無去年光明頂的變故,自己原該歸於武當。平日里若無旁人,他便一口一個「咱們武當」。

宋青書聽他說得赤誠,心中一暖,道,「我資質平平,連太師父的一成功夫都及不上。本門武學博大深,我日日苦練,只求十年內能有一兩樣技藝服眾,哪里還有余裕去學其他神功?」

張無忌方才未及細想便脫口而出,而後覺得似有不妥,聽宋青書婉言謝絕,心中暗想,修習別派武功原是武林大忌,可若有機緣修習絕學,天下又有幾人能抗拒得了?他明明知道,只要他一句話,我便會毫不猶豫地將九陽真經雙手奉上。青書他便是……便是這樣好。

他心中轉了幾道心思,嘴上卻仍談笑自若,「太師父武功當世第一,你我聯手也在他手下撐不了幾招。只是宋少俠,你如今也是武當翹楚,劍術妙,天下皆知,方才之話未過謙了。」

宋青書莞爾一笑,「我若不自謙,又怎能聽到你這般誇我。」

兩人藝高人膽大,雖深陷敵牢,猶自有說有笑。

宋青書揉了揉自己太陽穴,道,「我好些了。」

張無忌歡喜道,「果然對症。頭還暈么?」

「不暈了,但還是沒什么力氣。」

「你再歇一陣,我且上去看看那道門。」說罷張無忌施展「壁虎游牆功」,三兩下便到了頂上,伸手去摸那翻板,只覺堅硬無比,當是由銅鐵所鑄,用機括扣死。他用力推去,翻板紋絲不動,四壁也都是一片光滑堅硬,竟摸不到一絲細縫。

他又喊了兩聲,「趙姑娘!趙姑娘!」

宋青書在下面笑道,「我們在里面絲毫聽不出外界的動靜,想來里面不管怎么喊,外面也是一樣聽不見。」

張無忌重又躍下,嘆道,「真是棘手。」

宋青書倒是鎮定自若,「張教主稍安勿躁,既然一時半會出不去,不如坐下玩會。」

張無忌只得挨著宋青書坐了下來,隨口道,「玩什么。」

宋青書貼了過來,低笑道,「這里要什么沒什么,除了你我,你說還有什么可以玩?」

張無忌本能地伸臂將他摟住,「青書……」

「眼下我正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你擺布,張教主不想抓住這難得的良機么?」

張無忌覺得在這危機四伏之處應當全神貫注,時時不可放松警惕,然而被宋青書這么一勾,他又不爭氣地敗下陣來。

地牢內暗無天日,聽覺與觸覺變得格外敏銳。宋青書躺在地上,張無忌胡亂地吻著他,親到哪是哪。宋青書忍不住笑出聲來,「張教主,你在親哪里。」

「哪里都親。」張無忌低頭又吻了上去,這回准地尋著了他的唇。

宋青書回吻著他,口中的苦澀味早已淡去,彼此交換的氣息甘甜又熱烈。

「親我下面。」

張無忌隔著衣物揉弄他的分身,「這里么。」

宋青書喘道,「嗯……後面也要親。」

「好,先親前面。」張無忌覆到宋青書身上,為他寬衣解帶。宋青書看不見張無忌的動作,不知道他下一步會觸碰自己什么地方,因而對他的每一下親吻與愛撫都充滿了未知的期盼。

他感覺到對方溫暖的手掌撫上自己的大腿,在腿根處來回撫弄,他本能地分開雙腿,邀請更進一步的親昵。

溫暖的嘴唇並不急於撫慰宋青書最飢渴之處,而是沿著他修長的腿緩緩往下,細密的親吻一直延續到腳踝,腳尖,甚至將他渾圓的腳趾含入口中,用牙齒輕輕噬咬。被噬咬的地方有一絲酥麻之感,如此狎昵之舉令宋青書渾身興奮得發熱,喘息聲也愈發銷魂。

正在動情之際,性器忽然陷入一片濕熱之地,宋青書下身不禁輕顫,挺起腰部迎合張無忌的吞吐,將性器送得更深,很快被舔粗舔硬,將口腔內撐得滿滿當當。津涎順著嘴角淌下,柔軟的舌頭舔弄著龜頭,頂端不住分泌出液體。

宋青書在快感下呻吟連連,雙腿忍不住想並攏摩擦,卻被張無忌的手強硬地扳開,將他的陽具吞吐得更加賣力。前方越是舒爽暢快,後穴便越覺空虛難挨,宋青書不由伸手去摸自己私處,在會陰與穴口一帶按壓揉弄,恨不得將手指捅進那飢渴的小穴里去插它一插。

張無忌將宋青書的性器吐出,代以右手撫弄,道,「宋少俠是不是後面難受了。」

「嗯,你快點……舔我後面,癢得不行了。」

張無忌道,「那請宋少俠先翻過身來。」

宋青書依言翻過身,跪趴在張無忌面前。他在性事上極富征服欲,平日里甚少用這暗含臣服意味的姿勢,不過偶爾為之也是情趣,何況此時張無忌看不見自己。

張無忌伸手揉捏他挺翹的雙臀,低頭在臀瓣上輕輕啃咬,心中微感遺憾,看不到自己在宋青書身上留下的印記。宋青書將腰沉下,臀部高高翹起,「還……還要。」

臀瓣很快被舔得濕漉漉地,舌尖又挑弄著臀間的凹陷,輕舔穴口的道道褶皺。宋青書渾身軟得幾乎支撐不住身體,與被堅硬陽具弄時截然不同的酥麻快感從張無忌舔舐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大腿,腿根處幾乎興奮至痙攣,小穴也隨著舌頭的動作一開一合,「嗯……再舔進來一點。」

張無忌雙手將面前兩瓣臀肉掰開,濕軟的舌頭刺入被舔松軟的穴口,腸壁敏感地蠕動著,任他舔弄褻玩。宋青書只覺得自己其他感覺在這無垠黑暗中全部喪失,只感覺得到自己的穴內被柔軟又熱情的舌頭一點一點侵占,每一寸地方都被周到地關照,原本濕的地方更濕,原本熱的地方更熱,他甚至能聽到舌頭在自己穴內攪動時帶出的淫水聲響。

情欲正濃時這種淫靡的聲音更增欲念,偏偏張無忌還伸出手指去揉摸自己的會陰,幾乎令宋青書被極致的快感擊潰。

「別,別停下,把我舔射出來……」

舌頭頓時像得了號令一般,舔得更快更用力,腸肉不住地抽搐,穴口本能地縮緊,卻被張無忌強制地扳開,不准它合攏。

宋青書壓抑的呻吟中已帶了哭音,眼看便要在張無忌的舔弄下到達情欲巔峰,忽然感到後穴一陣空虛,那讓他欲仙欲死的火熱舌頭竟毫無征兆地離他而去。宋青書心中著惱,他此刻腦中惟一的念頭便是後方還差一點點刺激便能高潮,而即將到達高潮時突然失去一切的感覺令他無法忍受。盡管看不見,他仍是習慣性地回轉過頭去,被情欲熏得低啞的聲音中難得帶了幾分急躁,「姓張的,你在干什么?!」

話音剛落,一樣碩大渾圓的硬物抵上瀕臨高潮的小穴,無論形狀或觸感都是宋青書再熟悉不過,那硬物頂端在穴口磨了兩下,便強硬地擠了進去,隨即大幅抽插。縮緊的腸壁被粗暴地摩擦,敏感點更是被毫不留情地抵著一直狠干到發麻。與方才的柔軟截然不同的堅硬觸覺令宋青書渾身戰栗,後穴越是被凶狠瘋狂地搗弄,他的臀部就撅得越高,迎接那不斷蔓延至全身的快感。

「啊啊……」宋青書終於忍不住失態地哭叫出聲,卻讓張無忌更加亢奮,沉睡在他血液內的嗜欲本能終於徹底蘇醒,深埋在對方體內的陽莖脹得更大,越發激烈地撞擊著他的臀部。此時的張無忌已經記不得此時跪伏在自己胯下的是誰,他只想完全征服這具身體,讓對方每一寸肌膚都沾上自己的氣息,在自己勇猛的干下如痴如醉,淪陷在只有自己能帶給他的情欲狂潮中,仿佛一旦離開自己的陽具和水就活不下去。

張無忌的嘴唇從宋青書的肩頭脖頸一路探尋,直到狠狠廝磨蹂躪那張正不斷發出勾魂呻吟的嘴,將那充滿欲望的聲響堵回喉嚨。暗無天日的幽閉空間中一時只余兩人下身相連處的抽插撞擊聲、隨之傳出的粘膩水聲,和被死死堵在喉嚨中的沉悶呻吟。

宋青書渾身大汗淋漓,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衣物,渾然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耳旁恍惚聽到有人說道,「青書,等我一起射。」

抽送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狂猛迅烈,腸道被粗壯的男根得越來越緊,從深處開始不斷抽搐。宋青書伸出右手去探摸下身,穴口被粗壯的性器撐到最大,褶皺被完全撫平,深嵌在穴中的那根肉棒青筋畢露,燙人得不可思議,每一下都捅得又狠又深,根部粗硬的恥毛一次次扎得自己私處發麻,令他酥軟得幾乎要癱倒在地。他的指尖摸到了性器激烈交合處溢出的淫水,平時坦然承歡的身體意外地感到一陣羞恥,小穴箍得死緊,張無忌頭皮發麻,感覺快要高潮,便雙手固定住他的腰,提氣狠插了幾十下,將陽具深深捅進小穴深處,滾燙的液一股連著一股激射入宋青書的穴內。

此時宋青書已是大腿發顫,雙膝跪得酸麻,被干到叫也叫不出,嘴角不自禁地溢出津涎,下身也隨之射了出來。他泄了之後又是疲憊又是滿足,吁出一口氣,就此失去知覺。

宋青書醒來時只覺身上暖融融地,雖然酸軟乏力,但渾身干爽,顯然是已被妥善清理過。他微微睜開眼睛,又連忙閉上。方才在黑暗中待了許久,乍然重見陽光,竟有些不適應。他在松軟的被窩里舒舒服服地翻了個身,喉中輕輕咕噥了一聲,「什么時辰了。」

張無忌坐在床邊看書,見他醒了,伸手為他掖了掖被子,答道,「快申時了。」

宋青書微覺訝異,「我暈了這么久?」

「我點了你的睡穴。」張無忌怕他生氣,忙解釋道,「你剛解毒便行房事,我摸你脈象虛浮不穩,怕有變故,便暫且點了你的穴,回來後又用金針祛除你體內未盡的寒毒。」

「好你個張無忌,我自問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今天一天就點了我兩次穴,真是欺人太甚,你去院子里自行了斷吧。」

宋青書這樣說了,張無忌便知道他並未當真動氣,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臉上露出笑容,「斷哪里?只怕你不舍得。」

「還嬉皮笑臉,」宋青書佯怒道,「我被你弄得渾身都疼了。」

「明明是宋少俠說任我擺布。」雖然這樣說著,張無忌仍是將手伸進被窩替他按摩周身。

宋青書享受地打了個哈欠,又問道,「後來又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張無忌如實道,「范右使他們來了,迫那妖女開了機關,放軟梯下來,我便抱著你上去了。哦,他們問你身體如何,怎么暈了過去,我說你傷體初愈,又被暗算中毒,地牢里氣悶,一時支撐不住。」

宋青書誇張地擺了個痛苦的神情,「好了,這下他們都知道武當宋青書是個嬌滴滴的病秧子。」

「怎么會,宋少俠力拔千鈞神勇無敵,早已名滿江湖。」

「唔……我腰里還酸,你手往上些。嗯,就是那兒。」宋青書滿意地閉眼道,「那張教主一切都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