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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罩住他兩塊胸肌,男人以非常熟練的手法掐捏著,抓得很勐很用力,邪惡地笑道:「玩了這么多次,你的胸揉起來還是這么夠勁。」

胸口被印上一個個指痕,李慎沒有覺得任何的不適,在這里他早習慣了男人這樣粗暴的玩弄,快感的激流照舊在下腹躥走,他咬緊了布料,催促又急切地想著:醒過來,醒過來,睿,叫醒我,快點,快點,我不想做了……

男人突然揪住他的兩個乳蕾!

「你在想什么?」冷聲問,男人幽藍的雙眸閃出嚴厲的光,殘忍地把扯著李慎敏感的小肉粒,緊夾住前後搓揉,「想離開我嗎?」

「唔……」斷續的低吟,乳頭都快被男人捏到爛碎了,李慎還是沒有痛覺,他一邊苦苦地壓抑著刺激,一邊倨傲地怒視男人,「……唔哼……」

「你在抗拒我?」男人似乎有些愕然,手上的動作停住幾秒,接著溫柔了很多,又再問:「為什么?因為『外面』的那個我嗎?」

「……嗚唔……」

給男人征服過許多次的身體,根本不在乎他是溫情還是粗野,李慎的胸膛不能自抑地向上弓起,他說不了話,不知不覺地做出這樣誘人的邀請。

男人毫不拒絕撲到他胸前,張口就含住他的乳首,開始痴迷的吮吸。

「別管他,跟我在一起……」針對李慎的蓓蕾發起攻擊,男人在輪流將兩顆甜美的櫻果吸得腫脹之後,轉為細膩地舔舐,舌尖時而勾撩著他的小肉籽,時而延著乳暈繞圈,叼在口中吮幾下。

「……我真的被你迷住了,知道嗎?我無時無刻都在等你來找我……不要走了,永遠在這里陪我……」男人沉醉地囈語著。

李慎答不上來,汗水在每個毛細孔沁出,急喘著,胸上的兩點在男人嘴里十分刺癢的,他很熟知這種體會,在過往的經驗里,他常常會被吮到乳頭麻木為止。男人很喜歡他的胸部,曾對他說,遲早要咬下他的乳頭。

然後,男人就會摳挖他的後穴。

男人很了解他的性子,當進行到這里的時候,不管是再怎么樣迫不及待,男人都會撫摸著他的穴口,在他耳際輕聲強調:「……哥哥,我是睿。占有你的人是我,你願意把身子給我……」

這是必備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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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找不到絲毫可以錯認或者忽視的可能,李慎在狂放的歡愛中,由始至終都知道擁抱他的人是誰。即便他想忘,也沒有機會。

第一次在夢境中遭遇男人的侵犯時,男人的性器不留情面地擊潰了他的頑強,占據了他柔軟的部位,凶狠地在他甬道內抽送,讓他沉淪在情欲的深淵,但又在享受中得到痛苦和自責的鞭苔。

……他怎么會做這樣的夢?為什么?……李慎在男人胯下顛盪的時候,會這樣惑亂地想著,雖然只是一閃即逝的清醒。而這樣的清醒,僅是在起初,他後來連這一點自由也被剝奪。

第一次、第二次,他會狂喊著不想和男人做愛,想和強暴他的林睿干一架。可是,在第十次、第二十次,乃至是上百次的交合之後,他在夢中遺失了開始那種的反感,如同尖銳鋒利的菱角被數不清的愛欲所磨平,變得溫潤。就算沒有徹底消失,也不再赫然聳現。

最恐怖的事,是在反常的東西里逐點忘記不習慣,並且不自知。潛移默化,它為李慎帶來的影響,一如現在……

這是一幅淫縱得叫人羞恥的光景,純白的床鋪上一個男人大敞著軀體,手腳被束縛,他展露著古銅色的肌膚供另一個男人鑒賞戲弄,臀部緊翹而結實,股間私密的穴口怯懦地縮,薄嫩的穴徑夾著那兩只在他體內摸索的長指,不時地回應著蠕動。

「……唔嗚……」銜咬著布條的嘴吐不出呻吟,李慎閉緊住雙眼偏著腦袋,細碎的劉海發梢黏在額際。他滿面的赤熱潮紅,神志也昏沉,可即使如此他還是了解在他後庭中進出的手指,屬於林睿。也許正因為是林睿,所以他掙扎,所以他忍受。

健美的軀體在床上扭曲得不成樣,李慎無法控制地搖臀擺胯,乞憐般迎合著男人進出他的手指,讓對方更直接地戳頂到他的興奮處,「……嗯唔,唔……」

見到他獻媚的模樣,男人的聲息愈加重濁,啞笑著,道:「真是的,別太敏感了。我用手指插一插你就這么舒服,要是用真家伙搞你,你還能禁得住么?」說著,明知李慎動了情欲,男人還惡作劇似的撤出手指,結束了抽插,調戲地捏了一把他的穴口。

胸膛隨呼吸劇烈地起伏著,點綴上的兩顆硬立的紅蕾也尤其惹眼,失去充塞的下體涌來噬骨的空虛,李慎難受地微抬起眼睫,余光不意地瞄到男人昂揚的粗壯肉柱,他感到有點心慌畏懼,他想逃得遠遠的,但卻又發瘋一樣浮高腰身

男人跪在他的兩腿中央,李慎的動作無疑是把他的後穴呈送到那可怕的性器前,嫩紅的小洞隙表現得飢渴又淫穢,穴口一張一合地彷佛在請求男人將它貫穿,極其的勾引……

下一秒,李慎的胯骨被緊掐住,男人把他按回了床墊,同時沉下腰,碩大的陰莖頭冠對准了他的肉穴。

肉刃堵在入口處摩擦著細致的皺褶,在李慎沒來得及反應之前,狂勐地一挺,重重地狠插了進去!

「……啊唔……」那么大又那么硬的巨物一下全捅進了後庭里,照常來說,李慎是要痛得死去活來的才對,可是他沒有,反而整個人都在抖搐。

他知道,這是夢。夢,又怎么會痛?

無法想象的舒服濕潤了李慎的雙眼,他的穴壁非常習慣地圈裹住體內的硬刃,抽顫地等待著男人的沖刺。

俯著上身壓在李慎的胸口,男人用鼓脹的分身將他的甬道塞得幾欲撐裂,在他耳旁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啄吻他的頰鬢,跟著便用勁地深插他的小穴,煽情地笑著,道:「……喏,哥,我又操了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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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堅毅的臉龐浮現一絲受虐的神色,李慎的唾沫讓布條濕漉透明,男人對他下體的撞擊讓他晃盪不定,他模煳地嗚咽著,眼角落下一道凄然的淚痕。

後穴經受炙熱巨物的恣意蹂躪,脆弱的肉壁吸附著男人的堅挺感覺它的高溫,那一次次抽插他的性器強占的不止是李慎的身體,連帶的進犯了他的內心。

性愛的快慰從兩人的接合處向全身流散,侵占過他多次的性器深度插進了他的體內,也撬啟了他的封閉的靈魂在他的皮肉、血液、骨髓,都刻畫上林睿的名字。

「……舒服嗎?」男人把他的耳廓舔遍,含吸住他肉肉的耳垂,挑逗地說:「……你好像越來越習慣了……」

乳頭被布料擦蹭得有點癢,李慎迷惘地察覺到,壓在他身上發泄的男人仍穿著襯衫西褲,只是解開褲頭拉下拉鏈,掏出了勃起的性器就在和他做愛。而他,可恥的赤裸裸。

就算他煳里煳塗的,可李慎還是感到不舒服,幾乎連做的興致都沒有了。

「怎么了?是覺得……我像嫖客?」彷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男人藍眸盈滿促狹,依舊前後挺動地捅著那窄小的蜜穴,他狠吻了一下李慎的臉頰,笑罵:「傻瓜。」

「……如果不喜歡,你就幫我脫吧。」

男人這樣說,李慎不明白。一直被肉柱充實的後庭叫他失神,男人深淺不一的插刺讓他刺激得背嵴無力,他同時也怪異而困惑,四肢都被束縛著,怎么脫衣服?

「怎么不能脫?」男人的雙唇在李慎的五官游弋,忙碌地親吻著,含煳地說道:

「你的手腳,不也是你自己綁起來的嗎?」

輕緩富有磁性的嗓音輸送進腦部,李慎有片刻的怔忡,然後他的眼神波動得很厲害,像是有什么力量要突破思覺的禁錮……男人加重力道,瘋狂地大抽大送起來!

「嗚……唔……」李慎胡亂地拱身相迎,後穴貪婪地吞納男人的性器,臀部主動地湊過去方便他凌虐得更凶勐,仰頭哼叫著,肌肉開始緊縮。

「……你的世界,誰能主宰?……我能夠一次次占有你,這是為什么呢?」男人的笑聲悅耳又詭秘,他把胯下的李慎當烈馬一般承騎,腰桿狂野地全力沖刺,不停地親著李慎,道:「誰能知道呢?我不知道……問你吧,為什么願意被睿壓在身下干著……?」

聽不見男人的追問,李慎在交合中顛盪,視野也不住在搖晃,他像是吃不消了,想抱住男人以求穩住身體,可他的手腳動彈不得,下體也快要被粗長的陰莖捅穿。

勒在唇間的布條,他連哭喊都不能。

口沫從李慎分開的牙關溢出,淌滿了他的下巴,男人還是強悍地抽打著他的股間,但也可憐他似的摟住他的肩膀,親過他的眉心、鼻梁、下顎……終於吻著他的唇。

舌尖滑過李慎的兩片嘴唇,男人舔著他的牙齒,然後,頂住他咬在嘴里的布料企圖伸進他口腔內。

隔住一層布料,李慎感覺到男人溫軟的舌頭,有種蜂蜜的甜味,他像受了刺激一樣分泌了大量的唾液,舌頭也在往外探,甚至頻頻試著從布條的邊緣熘出去。

得不到熱烈的深吻,李慎從來沒這么想要過,他渴望和男人唇舌絞纏的那種滋味。

布條綁得太緊,對方的舌頭明明就在外面,李慎怎么也吻不到,久而久之,他煩躁得受不了。

「……你很想和我接吻?」男人問著,暫停下抽送的動作,他的嘴抵在李慎的唇上,甜膩地摩挲,引誘著說:「……把布條解開,吻我。」

李慎不知道怎么解。他的手失去自由,可是他很厭惡唇上礙事的布,真該死的東西,他要它立刻消失!!

布條,忽然幻化成如灰塵細小的粉末,飛揚,離開了李慎。隨後,湮滅在無形之中。

「很好。」男人笑得妖冶,曖昧地吹著氣,道:「那么,我是你的了,哥哥……」

通紅的瞳孔映出男人美艷絕倫的面容,李慎死盯住他含笑的性感薄唇,意識空茫一片,他的喉頭上下嚅動幾次,中邪般舉高左手搭放在男人腦後,拉下他的頭,同時揚起臉,迫切吻上他

似乎還沒來得及體會這個吻,耳邊響起一清亮的彈指聲,彷佛是在山谷里搖曳的回音。

李慎反射性地瞪大了雙眼,陷入呆滯。

房間、床、桌子、沙發、枷鎖……還有林睿,這一切都猶似被打破的玻璃鏡片,粉碎成無數的悲慘的殘骸,一瞬間,便完全消失。

黑暗如潮汐一般冰冷,蔓至李慎的腳下,一點一滴爬上他驚懼的身體,抓住他,最後將他吞噬。他,被黑暗所同化。

真正的,能夠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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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有生以來,從沒這么不舒服過,一股化不去的郁悶在胸口堵得鬧慌。他的眉頭微蹙,像是浮躁,其中還有一絲懊惱。

哥哥在沉睡中的異常反應,他並不奇怪,但是當哥哥閉著眼睛,夾緊雙腿互相摩擦的時候,林睿不知道自己的心眼會這么小。

從哥哥眉宇間隱約流露出的情欲,他急促的喘息和難耐不安的神色,林睿可以猜測得到哥哥身處於怎樣旖旎的夢境。可是,他猜不出夢境的畫面,也瞧不見,聽不到,摸不著。似乎沒有合適的高科技儀器,能夠讓他介入哥哥的世界。

……那個男人是怎樣吻哥哥?是在摸他的大腿還是胸部?有把哥哥的乳頭吸腫嗎?是用什么體位貫穿哥哥的身體?有對哥哥口交嗎?有玩了哥哥的嘴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