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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強暴?情趣而已。」

「哦,情趣。」徐書易將這兩字在口中轉了一圈,帶著勝利者的自負與無盡的惡意,甩出自己的第二張牌,「看來在巴西時,容鶴與我玩的也是情趣。」

說完,他意有所指地摸了摸自己額頭的傷疤。

容鶴再次後悔自己當時怎么沒一下打死他。

徐書易這番話居心叵測,一石三鳥,既當眾下了謝林的面子,又挑撥了兩人關系,而且容鶴思忖,以謝林的醋勁,今晚回去自己焉有命在。無需回頭,容鶴也能感受到謝林的怒氣,他一邊痛罵徐書易,一邊第一次認真檢討起自己為什么要用失憶梗,檢討剛剛開始,桌子那頭爆出一聲怒吼。

「放你的屁!」

邦達身材矮小,爆發力卻極其驚人。他怒喝一聲,揮拳沖向徐書易,由於事發突然,距離又近,兩名保鏢來不及反應,徐書易竟被他一拳打在地上。邦達是貧民窟出來的孩子,從小跟人肉搏到大,一對拳頭看上去小打起人生疼,徐書易被他一拳打懵了,沒有還手,緊接著又挨了第二拳。邦達騎在他腰間,哪也不打,一拳一拳光打他臉,一邊痛揍,一邊大罵:「你這混蛋!你還敢提那件事!劉進寶被我救了,你根本沒得手!你還污蔑他!混蛋!不許再欺負他!我揍死你!」

現場一片混亂,保鏢助理一同涌上前去,連守門的保鏢都不守門了,全體一起拉架。邦達很快被兩名保鏢拉了起來,他起身了還不忘凌空飛踹,想往徐書易身上補兩腳。徐書易則被大家七手八腳扶起,不用仔細觀察也看得出他嘴角開裂,眼眶發青,額頭的舊傷還沒好呢,又添了新傷。

容鶴身子前傾,樂不可支,不經意撞上謝林的目光,謝林眼中半分笑意也無,淡淡地睨著他。

容鶴頓時斂了笑容,雙手放在膝蓋,小學生似的坐好。

旁邊人趕忙去拿冰塊給徐書易敷臉,還有人給徐書易遞紙巾,叫他擦擦嘴角的血。徐書易狼狽地揩了揩,把紙巾丟在一旁,這會兒臉上沒了虛偽的笑更沒了得意,反倒順眼多了。

他把自己的牌推向牌桌中央,沒好氣道:「三少快開牌吧,我是七點。」

容鶴不願開牌,他總共兩點,方才笑得那么開心,這會兒也還是要輸。身旁的謝林微微向他靠近一分,那人的熱度順著空氣的流動傳導過來,容鶴略帶諷刺地在心里想,有你在我也贏不了了。

他同時翻開兩張牌。

一張兩點,一張……草花七?!

「我贏了?」容鶴下意識看向謝林,聲音壓到最低,「不可能,我明明……」

謝林什么都沒解釋,只是又用手輕輕按住了他肩膀。

連贏兩局,而且大獲全勝,容鶴把牌一掃,起身道:「徐先生,我贏了,可以帶人走了吧。」

徐書易雙手按在桌沿,目眥欲裂地瞪著面前的兩張紙牌,半晌,拍案冷笑。

「怎么可能兩次都是九點?」他起身指著謝林,「你出老千!」

「這世上難有巧合,」謝林一臉比竇娥還冤,「而且這是徐先生的場子,要出老千也是徐先生比較順手,我怎么有這個本事呢?」

徐書易被謝林噎得渾身顫抖說不出話,容鶴猜測這是因為他的確打算做手腳來著,可不知怎的,失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