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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一招後毫發無傷,布就信自個兒今日是看走了眼,未識出一員深藏不露的驕勇虎將。」

燕清卻不想給他任何事後反悔的由頭,又激他一記:「避得一記或是僥幸,稱不得本事,三擊便是三擊,主公可願一賭?」

呂布的個頭比燕清足足高出一大截,居高臨下時,氣勢更是凌人得很。

聽燕清不單只不知悔悟,還當著自己諸多部下的接著挑釁,呂布輕哼一聲,以沉沉目光漠然掃了他一眼,語氣硬梆梆地道:「既重光執意如此,布唯有奉陪一途。只是刀槍無眼,倘若一個不慎傷了重光,也莫要怪布未出手留情了。」

燕清如願得償,心里暗松一口氣,面上則微微一笑:「主公若不全力施為,怎測得出清究竟是不自量力,還是真有點本事?」

滿臉不情不願的呂布被燕清催著到了校場,漫不經心地接過了方天畫戟,隨手一挽一揮一劈,充滿敷衍意味地向拒用任何兵器的燕清攻去。

燕清站在那一動不動,眼睜睜地看著那鋒刃到了眼前,柔韌的軀體忽然一歪,似斜風吹柳地盪了一下般自然,不吹灰之力就躲開了。

呂布霎時將雙目一瞪,相當意外地「唔」了一聲,只當做是自己太過輕敵大意導致的失手,也未太過糾結初戰失利,而是眨眼間就拾了下紛亂繁雜的心緒,凝神反手一揮,迅捷如風地直向燕清後心刺去。

然而招式看著凶險凌厲,呂布卻始終將力氣維持在能在見勢不妙就隨時撤回的度上,只不過見燕清囂張,他悶不吭聲地也秉著叫燕清吃點苦頭的心,斷不可能再叫他僥幸避過的。

結果讓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再次出現了燕清就如背後長了雙眼睛似的,輕而易舉地避開了畫戟的鋒刃,連發絲都未被削掉半根。

再次失手,呂布怎么都察覺到不對頭了,立馬了勢頭,極其不可思議地瞟了瞟一臉淡定的燕清,又重點檢查了番自己一如往常的兵器,未能察覺出任何被動過手腳的端倪來。

見呂布面色變化莫測,燕清淡淡一笑,溫聲提醒道:「三已出二,仍有一,主公可莫要忘數了。」

只是他雖一貫裝逼成性,這次效果卻尤其厲害畢竟才剛以文弱之軀從容躲過呂布的連擊,這雲淡風輕的神情落入旁人眼中,就更多幾分高深莫測的味道了。

呂布眸光幽深地瞥他一記,對這形同挑釁的提醒,卻是鮮有地沉住了氣,半句話也不回。

然而當他再次出手時,則與冷靜態度恰恰相反,是動了真格的了。

這回不再和先前那般,連平日里跟高順等人比試演練都算不上,純粹是是當玩鬧般留了情面,而是使了近八分功力的,正兒八經的對敵之招

燕清卻始終不慌不忙,哪怕戟鋒轉瞬即至,他也分毫不為所動,兀自不動如山,只輕飄飄地喝了一句:「閃。」

讓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是,戟法卓絕的呂布那勢如萬鈞的殺招,就伴隨著此句的話音,被他全然化解。

三擊已畢,燕清竟真是毫發無損,還悠然笑道:「謝主公手下留情,如此,清便去著手准備前往兗州之事宜了。」

高順與張遼起初攔燕清不住,不得不抱著憂慮焦躁之心在旁觀戰,不想卻見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大逆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重拾破碎的心情後,再看向燕清時的眼神,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跟不會武、因此只當呂布嚴重放水、故意放燕清過關的賈詡不同,憑他們稱得上出類拔萃的實力,自然看得出幾分門道,知在那最後一擊中,主公縱使未有傾勁全力,也絕對是認真以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