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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叫他們跑了!」

呂布:「哦。」

他嘴上應得痛快,也依言將手里的鐵胎弓一下張滿,連瞄准的步驟都省去,漫不經心地對張綉等人倉皇逃竄的方向射去。

燕清見被護著逃跑的那人雖中箭了,卻沒滾落馬下,只是一個趔趄,就繼續馭馬逃跑,不一會兒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范圍,可呂布卻直挺挺地楞在原處,沒半點去追捕的意思,他不由得既著急又不解,扯了扯呂布的臂膀,抬頭問道:「主公怎放他們跑了?」

「哦。」

呂布敷衍地應了一聲,卻對燕清真正所問置若罔聞,面色陰晴不定轉回身去,一夾馬腹,催著赤兔一路風馳電掣,沉著臉喊開長安城門,電光火石間就回到了官邸。

燕清被他生拉硬拽進了門廳,又見呂布自顧自地屏退下人,心就忍不住一個勁兒地往下沉,卻還強自鎮定地問道:「主公究竟是怎么了?」

「重光還問布怎么了?」

呂布輕哼一聲,下一刻卻似猛虎擒食般豁然轉過身來,驟然一撲,只聽哐地一聲,結實的雙臂就利落扣在牆上,輕而易舉地就將燕清給嚴嚴實實地困在了牆與他之間的狹小空間里。

他憊懶地半耷著眼皮,一面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一面似笑非地笑地反問眸光清澈、仿佛真是純然無辜的燕清道:「怪布愚魯,上回在朝堂上,才不慎叫先生蒙混過去了。」

燕清凝眉,深吸一口氣,似蒙受了極大的屈辱般,冷然喝道:「主公說的是哪門子胡話!」

呂布不屑地哼笑一聲,眼珠子微微一轉,銳利的目光便從燕清那冠玉般皎潔凝透的面龐,移到修長纖細的頸子,再到那穿得一絲不苟的長袍胸口處久久停留,微眯起的狹長眼仁里透出一絲殘忍的色來。

他微微將唇角一扯,鏗然質問:「可真是奇了怪了,重光既非美嬌娘,又何時得了個能替你做主的夫君?!」

第60章徐家公明

呂布這一問雖荒謬唐突,其實包含了雙重含義:一是疑心他家軍師祭酒為女扮男裝,二是想弄清楚那被其在情急之下呼出救命的『夫君』的身份。

燕清一聽呂布糾結的居然是這個,瞬間就冷靜下來了。

當得是既喜又悲:喜的是他那離間計能的特異之處,並未被呂布所察,不會害他被主公猜忌,惹上神棍於吉一類的殺身之禍;悲的是這主公關注的要點是如此與眾不同,有重度智障之嫌。

浴池一起洗過澡,還同床共寢過……竟還能質疑他的性別!

無論如何,這事兒是死都不能承認的。

燕清嗤笑一聲,這下倒是坦坦盪盪了:「主公這話卻是自相矛盾了,清究竟是男兒還是女子,不是再一目了然不過的事實?既是男子,又怎來的夫君,主公何故多此一問?」

呂布懶洋洋地哼了一哼,卻是不為燕清偷換概念的話所糊弄,振振有詞道:「布亦想知曉,這位被重光心心念念的『夫君』是何方神聖!」

燕清正感哭笑不得,就驚聞呂布不僅是嘴上說說,還惡意滿滿地開始對那些可能的奸夫如數家珍:「莫不是去哪兒都不忘帶上、形影不離的張文遠?亦或是在議廳琴瑟和鳴,心有靈犀的賈文和?是興建書館,為博君一笑的徐元直?是被另眼看待、貼身侍衛都不舍他屈尊去做的趙子龍,還是那珍藏於宅邸之中輕易不肯示人、請來名醫為其診脈的郭家奉孝?」

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