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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公路兄可是中氣十足,終日對我等背後暗算的小人破口大罵呢!」

這算側面解答燕清問題了。

燕清完全可以想象那副畫面,有些忍俊不禁:「論起背後暗算,我等只能望其項背。對自家庶兄從兄都如此翻臉無情,公路怎還能理直氣壯地唾棄我等呢?」

徐庶深以為然:「可不正是。庶見袁公路身為手下敗將,還如此不識時務,特叫人將他飯量減半,那些個叫喊依然難聽,卻沒那么嘹亮了。」

燕清燦笑道:「畢竟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嫡子,公路何其尊貴,雖不幸中了暗算,卻也不應短他吃食,元直如此做,怕會被不知情者以心胸狹隘相詬。」

徐庶睨他一眼:「若是重光遇他喋喋不休,又當如何?」

燕清理所當然道:「自是終日給他送去寡淡無味的稀湯粥水,再叫給在他隔壁的部下們餐餐美味佳餚了。」又問:「元直可有試去招降一二?」

徐庶搖了搖頭,真誠道:「光處理那些庶極不擅長的內務就已焦頭爛額,又哪兒來的這空閑!況且於招錄人才,識人用人上,庶識見簡陋,不如重光多矣,如何幫得上忙?主公也有萬事待重光歸來再決的意思。」

燕清:「……」

驢人也得有個限度史上就是徐庶跟劉備舉薦了卧龍先生諸葛亮,卻好意思說他在識人辨才上遠不如自己?

見燕清毫不掩飾目光之中的譴責之意,徐庶輕咳一聲,終究沒賈詡深沉老辣,心軟了下來:「不過,公路麾下雖魚龍混雜,卻絕非無可用之人。」

燕清並不客氣:「那依元直之見,有哪些值得招降納順?」

徐庶謙虛道:「重光應已有成算,庶就安心獻丑了。」他略略一想,隨意點出幾人:「紀勇義(紀靈)勇猛,閻幼明(閻象)有謀,張子餘(勛)尚可罷。」

燕清不得不佩服徐庶眼光毒辣,他是仗著知道歷史的優勢,才知道袁術底下還是有幾個被他忽略的人才的,徐庶卻能憑自己本事看出來,叫他深深意識到雙方差距。

不過他沒聽著那幾個本該萬分熟悉的名字,不由得調侃了句:「難不成以袁曜卿(渙)之才,還無法打動元直?」

徐庶卻被他問得一愣,凝神回憶半晌,萬般肯定道:「若重光所指的袁曜卿出自陳郡,那卻不在俘虜之中,亦不曾為公路效力,重光莫不是記岔了吧?」

袁渙還在江淮一帶流寓,未來得及被袁術征辟。

燕清拍了拍額,極其自然地解釋道:「清聞曜卿公正無私,極體恤百姓,又有主張才氣,還以為早被袁公路給用了去,不想明珠尚在流落。」

徐庶溫和一笑,卻是反調侃了回去:「叫重光惦記上了,想必不久後曜卿正與家中坐,就要與風華正茂的揚州刺史來個一見如故了吧。」

賈詡什么時候跟徐庶變得關系那么好了?

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燕清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對了,那其中可有孫文台那虎子伯符?」

徐庶頷首,旋即感嘆道:「他也是運氣不佳,剛出父孝前來投奔,多半是想要回父親舊部,袁公路喜他武勇異常,風采尤勝其父,一同帶去擊曹,不想尚未乍露頭角,就先陪著遭了秧。」

一手炮制了小霸王孫策的霉運的燕清,則是心情大好。他倒不著急立即去探望這條需要細烹的大魚,而是主動邀徐庶這個大功臣道:「這些日子里辛苦元直了,不知可願去清府上喝上幾盞佳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