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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的騷擾所擾亂後者也很少狡猾,始終維持把度在一個暫可容忍的范疇之內,占盡便宜。

就是到了夜晚,舒舒服服洗完澡的燕清,給心猿意馬地上來摟他的呂布來了個清算舊賬:笑眯眯地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便與呂布同榻共寢了。

在孤枕難眠的主帥滿懷的怨念當中,大軍依舊順順利利地於巳時開拔了。

將這些個文人謀士的身體,看得跟自己眼珠子一樣重的燕清始終認定,郭嘉體質偏於羸弱,不宜騎馬,自然還是乘輿為妙。

連接城縣的一些個主要干道,是早在堅信『想要富先修路』的燕清主張下就修得很是平整了,他之前還騰出半日時間,給這些寶貝謀臣設計了外形好看,減震防撞功能絕佳的車駕,務必叫他們少受顛簸,坐得舒心。

這會兒就派上了極大的用場能讓實在厭惡在旅途里顛得辛苦的賈詡同意去長安出差,這些車駕無疑功不可沒。

郭嘉對此毫無意義,因他注定落在後頭,燕清索性跟設計出霹靂車、內政方面也極有建樹的從事劉曄做個伴,幫忙看顧負責運送那些個笨重的攻城器械組裝部件的隊列,自個兒才安下心來,跟呂布行在前頭了。

對史上那場著名的官渡之戰,叫燕清印象最深刻的,無疑是火燒烏巢這個致袁軍斷糧的逆轉關鍵。

這就牽扯到袁紹帳下那位身為曹操故友的謀士,許攸了。起初是許攸的人逮著了曹操派去許昌催糧的使者,得知曹營缺糧一時,喜得立即告知袁紹此事,催促其趁虛急攻。結果袁紹心急攻曹不願聽勸迂回在前,又有他家人在這節骨眼上因貪污被審配押在後,許攸一氣之下,干脆叛袁投曹,將烏巢是袁紹大軍糧草所在的機要消息透露給了曹操。

有話道計毒莫過於絕糧,沒飯可吃時,兵數越浩大,就越成了催命符,烏巢一丟,軍心渙散,再有劫營補刀,可不就叫袁紹一潰千里?

燕清自然不可能不從前人那血的教訓里取經驗,既知糧草如此重要,就要事先加強防范。

首先不將雞蛋全裝在一個籃子里,寧可麻煩一些,把糧倉分為四五處,哪怕一兩路不幸有失,也不影響大局;糧倉皆有高順所薦之忠誠可靠,不喜飲酒的武將把守,沿途設備有信鴿的崗哨;分出幾列輕騎主動出擊,滋擾袁軍糧草運輸線;軍營看守嚴密,無信不得隨意外出,降低泄密可能……

至於許攸的話,有他那些個很不安分,四處惹是生非,隨時要東窗事發的家人在,無疑可以設法利用一番;還有那個喜好推卸責任,坑自己隊友的一把好手,史上將張誣陷到怒而投降曹操境地的郭圖,也是只要運作得當,不怕派不上大用。

如此看來,跟遭了兗州大變,余部團結一心,如同鐵板一塊的曹軍相比,袁紹軍中當真是「人才」濟濟啊。

燕清倒是未曾指望過,許攸在遇到同樣的窘境時,就會願意來投呂布了:史上毫不猶豫轉投曹操,有很大原因是他們曾為舊友,對其秉性頗為了解,知他定不願錯失大好戰機,會重視他的意見,才安心這么做的。

要是換做不知根底,又素有凶名的呂布,許攸恐怕就沒這么大膽了。

除非將他逼上不得不走的地步……

具體要如何操作,燕清暫還沒有頭緒,想了一會兒未果,直接就放棄了糾結此事,預備留待郭嘉、陳宮與賈詡等人到後再做想。

是的,燕清這回終於能心滿意足地帶上陳宮了。

他很自然地抬眼看向呂布,不料就被小嚇了一跳:行在最前的呂布不知何時故意落後了幾個馬身,幾乎跟他並肩而行,這會兒眼睛還默不吭聲地盯著他,目光似鷹隼般銳利,顯然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