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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將那毛茸茸的圍巾拉得更緊了一些,叫溫度不要流失得太快。

人既然都出來了,干脆就站這兒等呂布下班好了。

也沒等多久,赤兔那極具辨識度的「得兒得兒」的馬蹄聲就遠遠地從巷道那頭傳了過來,一道高大偉岸的身影,也漸行漸近。

明明是看慣了的輪廓,卻被這漫天純白渲染得多了幾分歲月靜好的味道。

燕清微眯著眼,忍不住笑著招呼一聲:「主公!」

萬萬沒想到自家最怕冷的祭酒會在門口等自己回來,原本穩當當地騎在馬背上的呂布,聽到燕清的聲音後,受了老大一個驚喜之余,險些一個趔趄栽下馬來。

旋即都不需他夾馬腹去催,同樣聽到那聲喚的赤兔就徹底興奮了起來,一改優哉游哉的踱步狀態,開始撒開蹄子狂奔了。

看赤兔哼哧哼哧地歡快跑來,濺起地上雪水片片,燕清笑了一笑,卻是不慌不忙,在它即將接近、呂布勒停之前,輕彈了「閃」牌一下。

侍立在前院、一直若有若無地偷瞧他的下人們,只覺眼前驟然一花,連發絲都未曾凌亂過的燕大鴻臚,就已安然站在不會被雪水波及到的一側了。

赤兔徹底傻了眼,呂布也禁不住怔了一怔,燕清卻是心情極好。

可以隨時隨地、順應需要地使用卡牌,而根本不用避諱他人、擔心引起注意的滋味,實在是太好了。

倒不是燕清太過無聊,或是變得無比高調,連避馬也要炫一把才舒心。而是因他在左慈跟前用掉了那張五谷豐登,為解決軍中糧草問題,就得刷出新的來才行。

「殺」、「順手牽羊」、「過河拆橋」、「赤兔」、「樂不思蜀」……這些都還好辦,隨意找個目標用了即可。

殺的話,也可以對著木樁子用。

除了不受傷或者旁人不瀕死就不能用的「桃」以外,就是「閃」這種被動性卡牌,總容易卡在手里了。

以燕清的輕快,除使出『離間』來消耗掉外,輕易用不出去如果是武將的話,還能去演武場操練,而尋常情況下,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這在天下舉足輕重,又看著文質彬彬的大人物出什么殺招?

柔黃的燈輝灑在如玉雕就的美人兒身上,襯得那笑靨跟會發光似的璀璨奪目,直叫呂布看得手癢癢,到底沒能忍住這心猿意馬,直接在馬背上一個俯身,輕松一撈,就將燕清抱到馬背上來。

這一串動作猶如行雲流水,燕清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搬到了馬背上,緊接著見呂布叫赤兔調轉頭去,沒進宅邸,而是又往外跑了。

第161章初見螟蛉

被突然發神經的呂布帶著,在到了夜晚依然人聲鼎沸、食物香氣四飄的街道上,冒著寒冬臘月的刺骨細雪,進行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兜風後,燕清深刻地意識到,卡牌或許神奇而具妙用,卻絕對不是萬能的。

在既不能對呂布丟「殺」,又不能通過順手牽羊掉他的軟甲、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里衣丟臉來迫其回頭的情況下,就拿這種情況束手無策了。

「主公這是要去哪兒?」

燕清揚聲問了幾次,不知呂布是壓根兒沒聽到,還是故意裝傻充愣,總之一直沒能聽到回答。

冷風一個勁兒地往脖子里灌,也刮得臉頰很不舒服,燕清騰出一只手來,想將亂掉的圍巾整理一下,卻半天沒能弄好。

不是他的手太過笨拙,而是剛被呂布強搶上馬時,圍巾就被扯散了,長長的另一端不知飄到了哪兒去,像是勾在馬鞍上一樣,燕清又不好使勁,即使試著扯了兩下,也沒能扯松,倒像是越來越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