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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燕清才發現,這蜻蜓戲水、蓮花初綻圖的蓮心之處,可不就寫了端端正正的「燕清」二字?

不說明顯寫得比另一面的那一大堆要來得走心,單說這簡簡單單地兩個字霸占了屏風整整一面,就已證明他在呂布這的獨一無二。

即便後面沒跟著計數的,燕清也不必多次一問了,只感頰熱不已。

見那白玉般瑩潤的面頰染上赧然的紅霞,呂布心里一動,趁機從背後抱上來了。

他體格魁梧,頎長健碩,輕輕松松地就將比他小上好幾圈兒的燕清整個人環抱住,這回卻沒用勁,而是以燕清隨時可以掙脫的力道,靜靜貼著。

燕清這會兒正走著神,也沒想過要掙開,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生一念,伸手將隨意丟在水筒里的筆桿取來,瀝去多余水分,再在尖尖蘸了點墨,俯身輕運,在緊挨著「燕清」的位置,慢騰騰地寫下「呂布」二字。

呂布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這番動作,就跟被打翻了蜜缸一樣,暖融融的全是膩甜。

燕清假裝沒注意到那變得愈發灼熱的視線,從容退開半步,盯著那肩並肩、很是對稱的兩名字看了一會兒,終究感覺缺了點什么。

忽然膽子一大,往四周掃了一掃,確定除呂布外再無別人後,再次彎下腰來,在兩名字中間,畫了個弧度極圓潤漂亮的愛心桃,還是實心的。

呂布一頭霧水,忍不住蹲下來,湊近細看,還是研究不出這古里怪氣的符號是甚么名堂,卻直覺不同尋常。

於是虛心求教燕清道:「重光方才所畫的,究竟是何物?」

這還是燕清初次想要留下一點屬於自己的痕跡,難得沖動一回,做完雖稱不上後悔,可也不太好意思如實回答。

一個大老爺們,難道還得扭扭捏捏地說什么「我心悅你」不成?

便面不改色地扯謊道:「心血來潮之作,並無他意。」

呂布微眯著眼,半晌才淡淡地哦了一聲。

他對這話是半個字也不信的,可燕清執意不說的事,他自知就算打破砂鍋,也問不出來,便只多看那圖案幾眼,牢記心中,預備過會兒再去垂問博學多識的郭嘉賈詡等人。

不過郭嘉那玩意兒跟重光無話不談,又心眼賊多,鬼得很,沒准重光會請他保密,那他去問,說不得被糊弄戲耍一通。

呂布在心里一頓盤算,眉頭微微擰著,燕清卻是默然看了兩人名字,還有中間那十分引人注目的愛心好幾眼,忍不住笑了。

蓮心藏名,名間藏心。

心相連,則懷愛。

就算這份感情注定找人非議,說不得道不得,直至共赴黃泉,恐怕也無法公之於眾,又有何妨?

能有這一份無聲而幼稚的表白,隨另一面所書的那一顆顆歷史長河中漂浮不沉的璀璨明珠,流於後人所知,讓他們打破頭去抽絲剝繭,尋思這個秘密,倒也很是有趣。

入夜,因剛完成了一樁呂布一輩子也探索不出答案來的表白後,燕清心情頗好,也來了興致,難得不拒呂布欲要溫存的請求。

可等呂布褪了衣衫,上了床榻,一番折騰,都要箭在弦上了,還忍不住惦記那意思不明的怪異圖案,一時半會無法專心。

燕清察覺到他分心,哪兒不知緣由所在?雖覺得有趣,卻也沒心軟地要告訴他,而是索性拍了拍那健實緊扎、呈流線型的肌理,示意他先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