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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對那素未謀面,卻名震天下的燕清燕重光,懷了定要一見的決心。

劉表這一行人進城,接著便是被在此等候之人引領宅府,一路上被漠視了個徹底,還以為這會兒的尷尬就已是極致了,卻不想他們在拐道前,忽聞後方城門方向一陣歡呼喧嘩,真真震耳欲聾,簡直不似與之前對待他們時寡淡如水的同一群人所發出的聲音。

如此鮮明對比,直叫被忽略的這些人面上臊紅之余,也不禁咂舌。

叫民眾發自內心地擁戴,還鬧出這般陣仗,莫不是天子回城?

他們如此想著,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他們離得城門已是頗遠,對那引發這極大騷動的人的具體模樣,是看不清楚了的。卻也能辨出,不過一穿皂色長袍,頭戴玉冠,身形修長的文士,騎一神駿白馬,隱現豐神俊秀,翩翩而來。

只是他沒行幾步,就被民眾的熱情遮道所阻,唯有微微垂首,與他們耐心分說。

不過這情形也沒持續太久,一群龍威虎猛的大個兒護兵便從後頭趕上,將把他圍得水泄不通的人挨個兒趕開,動作卻不粗魯。

只不知說了什么,底下豫民雖感遺憾,也並不糾纏,真退開,重新讓出一條道來。

張飛嘀嘀咕咕,兩眼還在驚嘆;關羽撫了撫須髯,也是感慨萬千;劉備則在那人現身的第一眼,就幾乎肯定了對方身份,怦然心動之余,見劉表臉色微沉,顯是不悅,便笑著問那領路令兵道:「敢問方才進城那人,是何身份?」

那令兵卻有點心不在焉,被忽然一問,就將真實想法脫口而出:「自是燕仙人。」

劉備微訝地重復:「燕仙人?」

令兵意識到說錯話了,先鄭重行禮致歉後,解釋道:「那便是呂大將軍麾下軍師祭酒,陛下親命之大鴻臚,安陽侯,亦拜揚州刺史,燕清燕重光先生。」

「果然如此。」一向愛才的劉備悠然神往,同時嘆出眾人心聲:「盛名之下無虛士,光憑這受萬人愛戴的一幕,便知他名不虛傳啊。」

遺憾的是,他們沒能就近一睹這美譽滿天下的燕郎君的真容風采,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優雅撥馬,左拐去了另一條大道。

也不急於一時,待他們去到府邸,修整一二,歇定後赴呂布所設之接風洗塵宴,定能再見。

殊不知燕清也被圍得一頭霧水,衣裳上沾了許多花瓣,還有一些小瓜果和香帕。

在順利脫困後,他再不敢耽擱片刻,一邊馳往學舍,一邊問身邊許褚道:「仲康可知,剛是怎么回事?」

因最近往來人雜,呂布自認無法隨時護在燕清身畔,便將那曾在揚州擔任他替身的許褚的官位提了幾級,叫他做了燕清的親隨隊長。

當聽聞此事時,燕清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叫一員能跟馬超戰得旗鼓相當,拖著牛尾走來走去的猛將當他保鏢,實在是太過暴殄天物了。

即使他近來外出頻繁,城中人員也隨科舉開考而紛雜許多,確實有些危險潛藏,可他平時就有十幾親衛同進同出,自身又有卡牌傍身,哪兒能出什么意外?

無奈呂布在此事上無比堅持,燕清再思及虎痴許褚在史上也做過曹操的保鏢,橫豎離戰事再起不遠,那要是在自己身邊先呆一段時間,混混資歷,他也好再跟呂布開口,提提許褚讓其晉升,再做職位變換。

就如當初的張遼那般,以後想來也會少些阻力。

許褚被問了個懵,反應卻是飛快,一雙虎目瞪向身後衛兵,叫他們猛一寒顫,迅速回道:「回先生,今日是乞巧節。」

燕清:「……」

原來是七夕,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