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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把。

燕清與呂布共事多年,又發展成了親密無間的戀人,雖比不得他跟郭嘉的心意相通,也稱得上極有默契了。

呂布不吹灰之力就領悟了他的意思,既笑納了禮品,也接受了降表,再設宴一場,將使者款待一番,承諾明日便為張燕請封。

目前朝廷徹底由呂布把持,『奏請』一說只是為了客氣,實際上就等同於應允了。

並州這塊燙手山芋,目前還不是主動出兵去取的時候,可張燕為求心安,願破財只求掛名在他們勢下,能有額外進賬的燕清,當然不存在拒絕的理由。

而自始至終都被呂布氣勢所懾的並州使節,見自己順利完成任務,心情也松快下來,不由多逗留了一會兒,也多喝了幾杯,無一不被那後勁十足的酒給帶暈了。

燕清卻始終惦記著趙雲的那個欲言又止、顯有為難之事的表情,並不准備將它歸結於自己過於敏感、太過多心上。

畢竟預感雖是縹緲難言的東西,在壞事上卻往往靈驗,准得嚇人。

揣著這樁心事,在並州事定之後,燕清只禮貌性地飲了一杯,就尋了借口帶許褚去了廳外一趟,命他派人去請趙雲過來,待宴畢好生談話。

許褚作為燕清的貼身侍衛,哪怕置身宴席,也很自覺地滴酒不沾,保持警惕,這會頭腦自也清醒無比,即刻應聲,就點了兩名馬術最好的親衛,讓他們往兵營一趟。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燕清在散宴後得到許褚報說,趙雲早在宴席開始的時候,就率領五百輕騎往城外去了。

燕清蹙眉道:「仲康可問出子龍去向?」

因趙雲已受封為車騎將軍,又因呂布升為大將軍、導致驃騎將軍一位空缺的情況下,在武將當中,他的官職地位僅次於呂布、位比三公,可謂舉足輕重。

自然有私調小股兵馬出城、且不必上報呂布的權力。

許褚道:「子龍將軍去得匆忙,未曾告予旁人知曉。」

燕清愈發覺得蹊蹺。

一向極知分寸、恪守規則的趙雲竟然連去向都不及透露,就已出城而去,又只點了區區五百親信隨行,極有可能是遇到了既棘手又緊急的麻煩。

燕清非是杯弓蛇影、思慮過重之人,可身處高位,又負有呂布的信任,他的一舉一動干系具都極大,早明白『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重要性了。

察覺出有值得細思之處後,燕清就站著原地一動不動,眼瞼垂下,沉吟頗久,轉過身去抬步欲行,卻碰巧撞了剛從外廳出來、走至他身後的呂布滿懷。

呂布的目光飛快往人來人往的四周一掠,並未順應自己心意地伸臂將燕清攬住,而只穩聲問道:「重光有何急事?」

被一身好在稱不上難聞的酒氣熏到,燕清下意識地朝他背後看了一看,沒見到想見到的人,不禁道:「奉孝呢?」

呂布簡單道:「喝醉,睡了。」

燕清嘆了口氣,頭疼萬分道:「關鍵時刻!貪甚么杯!」

他不知自己方才分析的是對是錯,要是有鬼才郭嘉的智慧補足,那就大有不同了。

「他就那德性。」呂布極自然地給在火上澆了把油,復詢:「究竟怎么了?」

燕清抿了抿唇,終是下定決心道:「清雖無十成把握,可為防萬一,還是請主公派多些人,即刻出城尋子龍去。」末了,又補充了句:「聲勢可大一些。」

呂布面色驟然變得凝重,他的頭個反應非是追問緣由,而是立即按照所說的下命。

等命令吩咐下去了,才擰著眉頭問燕清道:「子龍他」

燕清搖頭:「不是子龍。而多半是他發覺了可疑之事,只因對方身份,又欠缺證據,不好說出,生誤會。可他不擅瞞事,難保也被有心者看出,說不准對方為防事跡敗露,而加害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