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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看。

反正凡是進入到殿試階段的學子的試卷,在最終放榜後都會刊印成冊,置於書齋,任人翻閱。陸遜與諸葛亮縱使身份特殊一些,也不代表他們真受到任何關照了,真材實料在眾目睽睽下擺著,那些心有不服的失敗者,非要拿這做由頭說三道四,也只會顯得無理取鬧了。

況且燕清非常自信,這幾場考下來,督查嚴命,審核仔細,確實做到了一視同仁,可謂是問心無愧。

……光偷偷摸摸地看一眼,既覺不夠,也有欲蓋彌彰的怪異,不若光明正大將自己安插進去,做個督考官好了。

燕清下定決心後,又被呂布那溫暖的手掌不急不緩地拍著後背,聽著耳畔咚咚有力的心跳聲,不知不覺地就在這安詳當中,松快地睡著了。

就是可憐了被他壓著的呂布。

倒不是燕清有多重,他這輕飄飄的份量,還不夠呂布塞牙,自然稱不上負擔。

而是當了一整晚被勒令監守著一條香噴噴的鮮魚、空能口水橫流、卻不得下口的饞嘴大貓了。

既品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煎熬滋味,同時有幸福得難以言喻。呂布卻半點也不討厭這種矛盾,只在貪婪地盯著毫無防備地在他懷里入睡的那漂亮人兒的輪廓好一陣子後,眼皮復又沉重起來,慢慢地也睡了去。

兩人一路好眠,直至天光大明,先醒來的還是慣了早起練武的呂布。

他咂了咂嘴,眼還沒睜開,胳膊肘就已往下一支,想似往常那般起身,卻將兩人保持的姿勢忘了個一干二凈。

枕在他胸口睡得正香的燕清,就被他上身坐起的動作一帶,順著肌肉的線條往下滑了一小截。

如羊脂玉般細膩白皙的肌膚冰涼涼地擦過結實的小腹,呂布悶哼一聲,只覺一把火被撩了起來。

「誒,什么時候了……」

燕清迷迷瞪瞪地半睜著眼,只說了這么句話,就被匆匆撂下句「還早」的彌天大謊的呂布給翻身一壓,根本抑制不住激動地做了一回。

好歹也是跟呂布在床笫間磨合過多年的人,燕清也就先開始被嚇了一跳,後徹底被帶入呂布的節奏後,也就很快適應了,甚至開始配合。

只因始終惦記著一會兒有正事要做,燕清只同意跟他草草做了一次,就立刻叫止,暫披上衣服,叫人送水來洗浴了。

呂布一臉意猶未盡,燕清也冷漠不理要不是他自己剛剛也有爽到,也知曉大老爺們早上基本都想來那么一發,呂布怎么說都得挨一兩腳踹的。

等他們沐浴更衣,洗漱完聯袂下樓,往廳堂去了,便見陸遜神抖擻地坐在擺滿了早膳的桌邊,規規矩矩地等他們來到。

聽到腳步聲後,陸遜火速扭過頭來,靦腆地笑了笑:「父親大人。」

燕清不由自主地也帶了一抹燦爛的笑,行快幾步將呂布丟在後頭,拍了拍陸遜的肩道:「昨晚可歇好了?」

陸遜雙眼閃閃發光:「是!」

燕清沒事就喜歡逗一逗這個特別乖巧可愛的兒子,玩笑道:「唉,議兒心境寬達得很,連為父也遠遠不如了。我卻是近三更才真正闔眼的。」

陸遜聞言一驚,歉然道:「孩兒叫父親如此煩擾,實是」

燕清笑眯眯地打斷了他:「又生分了。為父就得這么個伶俐乖巧的孩子,也難得有這么個操心的機會,怎能不趁機多想一點?快吃罷,省得飯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