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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豐厚的嫁妝呢。

兩人越想越美好,仿佛好日子已經在跟他們招手了,了解他們凌王氏見狀皺緊眉頭,壞了心肝兒的一家子,都到這種地步了,他們還不願意放過他們?還想在他們身上打主意?呸!不要逼臉的東西,他們是上輩子欠了他們不成?想都不要想。

「夫人,別理他們,我們進去吧,待會兒老宋回來自然會趕他們走。」

宋楊氏也不是蠢的,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想什么,忙不迭的想帶走凌王氏,以她氣壞了身子。

「狗奴才你說啥呢,信不信老娘撕爛你的嘴?不知本份的狗東西,主家的事啥時候輪到你一個賤人奴隸犬吠了?」

聞言,凌江氏又跳了出來指著宋楊氏破口大罵,瞧她的模樣,儼然已經不客氣的將自己當成了庄園的主人,宋楊氏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回身就給她懟回去:「老娘再不知道本份也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不像有的人,沒臉沒皮沒羞沒臊,當初夫人被你們欺負得流產的時候,你們可想過是他們的親兄弟?朝廷來了兵役,那時候老爺夫人明擺著只有三爺一個健康的兒子,你們還不是不顧他們的死活將他推了出去?咋滴,現在看到老爺夫人日子過好了就想上門分一杯羹,我呸,做你的白日夢去吧,別說老爺夫人不可能同意,咱主子和二爺三爺也不會答應,像你們這種不要臉的東西,就該過過苦日子,苦死你們也是活該」

自打被凌敬軒買回來後,宋楊氏不但自己一直恪守本份,也常常念叨丈夫孩子要記住主家對他們的好,決不可做出有違本份的事情,平日里外面的事情都有男人們忙,她和女兒就是打掃做飯,空閑了陪陪凌王氏納鞋底子聊天解悶兒,在這個家幾乎從沒有紅過臉,今兒也是被凌江氏給氣狠了,一口一個狗奴才,犬吠,徹底的激怒了她,連軒主子都不曾這樣罵過他們呢,她憑什么?

「哎呀你個狗奴才,還跟跟我頂嘴,老娘撕了你,狗娘養的狗東西,賣身為奴的破爛貨,老娘跟你拼了但凡是有點羞恥心的人,讓宋楊氏那么赤裸裸的一罵,估計都會羞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凌江氏卻是沖向鐵門瘋狂的嘶吼搖晃,一副隨時都要沖進去的模樣,好在凌敬軒有先見之明,雖然是鐵條大門,上方卻打造得跟櫻槍頭一樣尖銳鋒利,旁邊的圍牆上也全是鋒利的碎瓦片,普通人根本別想從上面翻過去,只要他們不開門,凌江氏就算鬧得再凶狠也是白搭。

「夠了凌江氏,這里是我家,輪不到你大呼小叫的辱罵老宋媳婦,滾,我跟你們早在一個多月前就沒有關系了。」

凌王氏猛的上前擋住被凌江氏反復辱罵的宋楊氏,憤怒的指著他們下了逐客令,吵鬧中的凌江氏一怔,隨即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道:「哎喲我的老天爺啊,虧我們還是妯娌咧,二嫂居然為了個狗奴才趕我們走,二哥你快出來看看你的好媳婦兒啊,她背著你就是這樣欺壓你的親弟弟親弟媳的,這種女人再不休了,你這好不容易掙來的家產怕是就要被她敗光了,二哥啊。

凌江氐再一次刷新了無恥的最低下限,凌王氏氣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暈倒,脾氣再好的人遇到這么個極品的親戚,怕是都要被逼瘋吧?

「二爺,咱們不過去嗎?夫人好像氣得不輕,萬一」不遠處的葡萄架後面,凌敬翰單手背負在身後,近乎冷淡的看著大門口發生的一切,跟在他身旁的宋水玲小心翼翼的看看他,摸不准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娘沒那么脆弱。」

絲毫沒有要出去幫忙的意思,凌敬翰臉上還是沒有太多的表情,宋水玲突然覺得,二爺看似溫文儒雅,實則比軒主晟主和三爺更難懂,哪有兒子看到母親被人欺負還不動聲色的?「呵呵……想不到他們還敢來。」突然,凌敬軒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傳了過來,兩人同時轉身,只見穿著粗布麻衣的他臉上布滿了汗水,高高扎起的及腰長發隨著他前進的動作在腦後一搖一晃,日漸白皙俊美的臉龐渲染著赤裸裸的嘲諷,微勾的唇角更是暴露了他的不屑。

「大哥,你咋回來了?」